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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赵老头出痛苦的嘶吼,黑印在蓝光中滋滋冒烟。他看着壮壮后背的黑血,又看看铺子里伸出的无数只手,突然抓起地上的刨子,转身冲向藏魂棺。“姑婆,你已经不是人了……我不能再让你害人!”
刨子狠狠砸在棺盖的缝隙上,赵老头用尽全力推着棺盖,指甲都抠进了木头里。“你们快带小宝走!这棺材底下连着镇河的暗渠,我引洪水淹了这里,影煞怕水!”
“那你怎么办?”壮壮捂着流血的后背喊道。
“我欠镇上的,该还了……”赵老头的声音带着解脱,他从怀里掏出个油布包,里面是十几块平安锁,都是失踪孩子的遗物,“把这些还给他们爹娘……”
藏魂棺里的影煞出尖利的嚎叫,无数黑冲破棺盖,缠住赵老头的身体,往棺里拖。他却死死咬着牙,手指在棺底摸索着什么,突然笑道:“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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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隆”一声,棺材铺底下传来水声,暗渠被砸开了!浑浊的河水喷涌而出,瞬间淹没了半个铺子。影煞的手遇水就冒白烟,惨叫着缩回棺内。赵老头被黑缠住,跟着棺材一起被洪水卷向暗渠深处,他最后看了眼小宝手里的平安锁,嘴角竟带着笑。
洪水退去时,棺材铺已经塌了一半。毛小方在废墟里找到了那口藏魂棺,棺身被水泡得胀,上面的符文全没了,棺盖内侧刻着行新字:“孙儿不孝,送您归水府。”
小宝把平安锁分还给各家时,每家都在门口挂了串槐花。壮壮后背的伤口好了之后,留下五道黑色的疤痕,像五条小蛇,阴雨天还会烫。毛小方则在棺材铺的地基下,挖出了块沾着黑血的桃木,上面刻着个“影”字,字的最后一笔拖得很长,像条尾巴,延伸向镇子东边的乱葬岗。
那天夜里,乱葬岗的方向亮起了绿光,像是有人举着灯笼在走。镇上的狗叫了一整夜,第二天人们现,乱葬岗里所有的坟头,都被人插了根桃木签,签上缠着黑。而赵老头的蓝布褂,被挂在最高的那棵歪脖子树上,风一吹,像个晃来晃去的人影。
入秋后的第一场雨,把镇子泡得涨。乱葬岗的积水漫过脚踝,那些插着桃木签的坟头突然往下陷,泥水咕嘟咕嘟地冒,像煮开的粥。
壮壮背着药篓往回走时,看见歪脖子树上的蓝布褂在风中拧成了麻花,布纹里渗出黑汁,滴在地上,竟烧出一个个冒烟的小洞。他刚要绕道,树后突然传出“咔哒”声——是骨头摩擦的动静。
回头的瞬间,他看见个佝偻的人影蹲在坟堆里,正用指甲刨着新陷的坟土。那人穿着赵老头的蓝布褂,后颈有道暗红色的勒痕,刨土的手指关节错位地凸着,指甲缝里嵌着碎骨渣。
“赵爷爷?”壮壮的声音卡在喉咙里,药篓“哐当”落地,里面的草药滚出来,沾了泥水立刻变黑。
人影缓缓转头,脸被乱遮着,只有嘴角咧开个诡异的弧度,露出沾着肉末的牙:“壮小子,来帮我找找……姑婆说,她的耳环掉在这儿了。”
壮壮转身就跑,泥水溅了满身。身后传来指甲抓挠地面的声响,越来越近,像有无数只手在追着他的脚踝。他不敢回头,直到撞进毛小方怀里,才现自己后背的冷汗已经把衣服浸透。
“他不是赵爷爷。”毛小方的桃木剑在掌心烫,“赵爷爷被卷进暗渠时,我看见他把随身的平安袋扔进了洪水里——那里面装着他孙女的胎,他说过要带进棺材的。”
两人往镇西头跑,却在石桥上撞见小宝。孩子手里的平安牌裂了道缝,脸色惨白地指着桥下:“水里……有东西在拍石头。”
桥洞下的水面泛着油光,无数只惨白的手从水里伸出来,拍打着桥身,指节敲石头的声音密集得像下雨。最前面那只手戴着枚银戒指,是赵老头孙女的遗物——去年冬天掉进冰窟窿时,人没捞上来,戒指却漂了上来。
“是影煞没散!”毛小方的剑突然剧烈震颤,“赵爷爷的尸身被影煞附了,它在找祭品,找那些和失踪孩子有关的东西!”
话音未落,水面突然炸开,赵老头的“影子”从水里站起,蓝布褂下的皮肤泡得白,肚子鼓鼓囊囊的,像灌满了泥浆。他手里攥着串平安锁,正是赵老头还给各家的那些,锁身被泡得胀,锁芯里渗出暗红的液体。
“还差一个。”他歪着头,喉咙里出水泡破裂的声响,“小宝的锁,还没找到呢。”
小宝吓得躲到毛小方身后,平安牌的裂缝越来越大,蓝光忽明忽暗。壮壮突然想起什么,拽起两人就往镇东头的祠堂跑:“祠堂供着镇水符!是当年道士画的,说能镇水里的邪祟!”
身后的“赵老头”在水里滑行,度快得像条蛇,平安锁在他手里碰撞,出细碎的哀鸣。石桥的栏杆被他的指甲刮出火星,木头碎屑混着黑血往下掉,落在水里,激起一圈圈灰黑色的涟漪。
冲进祠堂的瞬间,壮壮反手关上厚重的木门,门闩刚插上,就被外面的力量撞得剧烈晃动。毛小方抓起供桌上的香炉,将香灰撒在门槛上,香灰遇着从门缝渗进来的黑水,立刻出“滋滋”的声响。
“镇水符在供桌底下!”小宝突然喊道,他看见供桌挡板上刻着模糊的符文,和奶奶给的旧符纸一模一样。
毛小方钻到桌下,果然摸到块嵌在木缝里的黄绸,上面用朱砂画的符已经褪色,却在他指尖触到的刹那,亮起微弱的红光。“得用阳气激活它!”他咬开手指,将血滴在符上,“壮壮,你后背的疤是影煞抓的,血里有它的气,快过来!”
壮壮忍痛咬破后背的疤痕,黑血滴在黄绸上,与朱砂符纠缠着,竟燃起金红色的火苗。木门“哐当”一声被撞开,“赵老头”站在门口,肚子里的泥浆顺着裤脚淌,在地上汇成小小的溪流,溪流里浮着无数只眼睛,齐刷刷地盯着小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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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锁交出来……”他的喉咙里涌出气泡,蓝布褂突然鼓起,像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钻出来。
毛小方将黄绸符贴在小宝的平安牌上,裂缝处瞬间被金光填满。“镇水符,起!”他挥剑指向“赵老头”,金光如箭般射过去,打在对方肚子上——那里突然裂开道口子,涌出无数根黑,像被扯断的琴弦,在空中乱舞。
“姑婆……救我……”“赵老头”的脸突然恢复了片刻清明,眼里淌出浑浊的泪水,“我不该……不该帮你找祭品……”
黄绸符的金光越来越盛,黑在光里迅蜷曲、焦黑。“赵老头”的身体像被点燃的纸人,慢慢化为灰烬,只有那枚银戒指落在地上,出清脆的响声。
祠堂外的雨声渐渐停了,桥洞下的拍手声也消失了。毛小方捡起银戒指,现内侧刻着个“念”字——是赵老头孙女的名字。
三天后,镇上的人在暗渠出口找到了赵老头的尸骨,怀里紧紧抱着个布包,里面是他孙女的胎平安袋,还有半块没吃完的桂花糕,是去年孩子失踪前,他答应要买给她的。
壮壮后背的疤痕彻底变成了黑色,像五条凝固的蛇。小宝的平安牌裂成了两半,却依然能透出微光。毛小方把银戒指埋在了祠堂的老槐树下,埋土时现树根里缠着缕黑,被符纸的金光烧成了灰烬。
入秋的风卷着落叶掠过祠堂,供桌上的黄绸符轻轻颤动,像在叹息。没人再提起那个雨夜的“赵老头”,只有镇西头的石桥栏杆上,永远留着五道深深的抓痕,每逢阴雨天就渗出黑水,像在提醒着什么——有些邪祟,哪怕被镇住了形,也会在人心最软的地方,留下永不愈合的齿痕。
那场雨夜的祠堂对峙过后,镇西头的石桥成了禁区。孩子们被反复告诫不许靠近,大人们路过时会加快脚步,只有毛小方每天清晨会带着新采的艾草,在抓痕处擦拭——那五道黑痕总在阴雨天渗出黏腻的液体,像未干的血。
这天黎明,壮壮背着药篓去后山采药,刚走到石桥下,就听见水里传来细碎的“咯咯”声。他探头一看,桥洞深处的淤泥里,竟嵌着半副孩童的骨架,指骨上还套着枚小巧的银铃,铃身刻着“安”字——是去年冬天掉进冰窟窿的赵家丫头,赵老头的孙女。
骨架的胸腔里,沉着团黑的棉絮,像被水泡胀的心脏。壮壮刚要伸手去捞,棉絮突然动了,从纤维里钻出无数只米粒大的白虫,顺着骨架爬向他的指尖。
“别碰!”毛小方的声音从桥上传来,桃木剑已经出鞘,“那是影煞的卵!赵丫头的尸身被泡在暗渠里,成了影煞的温床!”
白虫闻到活人气味,像潮水般涌上岸,壮壮慌忙后退,药篓里的草药撒了一地。那些草药刚沾到白虫,立刻黑腐烂,连带着泥土都泛起灰斑。
毛小方挥剑劈出一道金光,白虫群被劈成两半,却在落地的瞬间重新聚拢,顺着剑风反扑上来。他突然想起赵老头尸骨旁的桂花糕——影煞怕阳气,更怕带着活人念想的东西。
“壮壮!你药篓里有没有带去年的桂花糕?”
壮壮猛地想起,奶奶昨天蒸了新的桂花糕,让他带给毛小方当点心。他急忙掏出用油纸包着的糕点,刚打开,白虫群突然出“滋滋”的声响,像被烫到般往后缩。
毛小方趁机将糕点抛向骨架,油纸散开的瞬间,桂花的甜香混着热气弥漫开来。白虫群剧烈扭动,在糕点周围蜷成一团,很快化为黑色的脓水,渗进淤泥里。
骨架胸腔里的黑棉絮开始冒烟,露出里面嵌着的东西——半块生锈的平安锁,锁芯里卡着根黑,正是赵老头孙女失踪前,毛小方亲手给她编的绳上的。
就在这时,石桥的抓痕突然喷出黑水,在水面凝成个模糊的人形,是赵老头的轮廓。他没有脸,胸口却插着那把桃木剑的虚影,正是上次祠堂对峙时,毛小方情急之下掷出的那把。
“还……给……”虚影的喉咙里挤出破碎的音节,指向骨架旁的银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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