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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哥儿听了,也跟着点头,附和道:“是呢。”
其实他是想说,要不就让二哥他们别管地里的活了,往年二哥起早贪黑的干,月月都上交工钱,结果成亲的时候家里一分钱都不出,反而是他大哥象征性地交个一百文,一家三口人吃饭,他爹爹还时不时的贴补他们,想来都气。
但是现在听长柳这样讲,他也不知道该不该劝了,只能叹了口气,将心思藏起来,想着等到了那一天走一步看一步吧。
老南瓜上锅蒸着,长柳淘洗了南瓜籽,拿小簸箕装着放到外面去晒,然後又扫了院子。
孟娘子这会儿才起来,端着水倒在院子外边,冲得一地的泥泞。
长柳见了,回头对她皱眉道:“你倒,倒在後院排水沟不,不行吗?”
“我爱倒哪儿就倒哪儿,你管不着!”孟娘子说完,轻蔑地哼了一声,转身回屋了。
长柳撇了撇嘴,拿着扫帚回了竈屋。
*
午後,有货郎挑着担子来村里转悠,大家都去看了。
长柳和柏哥儿也跟着去,小声同他说着:“我们村,货郎一个月才,才来一次呢。”
柏哥儿望着他笑,回:“咱们这里是一个月来两次,每月的十五和三十,上次来的时候还带来了镇上最时兴的发带呢。”
其实不是最时兴的,时兴的东西在镇上都流不出来,一般能拿到乡下来卖的,多是过时了,又或是镇上不喜欢的,货郎们嘴巴厉害,一次只带来两三样,三两句话就能让大家相信这些都是好东西。
长柳一听这话,就知道他是喜欢那发带的,眼睛又往他头上瞟了一眼,只有一根洗到发白的旧发带系着,边缘都已经破损了,上面还有着歪歪扭扭的针脚,像是自己缝的。
张青松平日里甚少在家,偶尔和柏哥儿说几句话恐怕也注意不到这些。
长柳想了想,柏哥儿是青松的亲弟弟,对自己又好,便挽着他的胳膊摇了摇,小声道:“今日他若,若是还带来了发带,我,我给你买。”
“啊?”柏哥儿惊喜了一瞬,眼里明显有光,但随後又慢慢暗了下去,摇头拒绝,“不要了,太浪费钱了,我有用的。”
“去看,看看嘛。”长柳抱着他的胳膊撒娇,柏哥儿到底年纪小,心里欢喜,也就点着头答应了,但还是很谨慎地叮嘱,“只看看嗷。”
“嗯嗯!”长柳用力点头,然後拉着他挤进了人堆,一眼就相中了货郎拿在手上的那条石榴红的发带,转头便将柏哥儿的叮嘱抛在了脑後,“这这,这发带,咋卖?”
货郎转头对上他的视线,心头一怔,好标志的人儿,生得白白嫩嫩的,又见他穿得齐整,身上的衣裳甚至没有打过补丁,便知晓这一回定是有戏,立马回着:“一条五文,你若要两条,我收你九文。”
“五文……”长柳小声嘀咕着,柏哥儿抓着他的手不让他买,“不要这个,哥夫。”
“没,没事。”
长柳在算自己的私房钱够不够,他现在荷包里只有一百二十七文钱,都是他在家时一点一点攒的。
青松给的聘金他一分没带过来,爹爹本来想叫他带的,但是阿爹那天见张家人都不去迎亲,便不给了,说让长柳婚後一年再去拿。
现在看来,阿爹是对的,若是一股脑的全带了过来,肯定全进了这家人的腰包。
旁边有郎君和柏哥儿搭话,“柏哥儿,你和你哥夫要买啥啊?”
柏哥儿摇了摇头,回:“不买,就看看。”
结果话音刚落,长柳便伸出两根指头,“我要,要两条。”
“好,九文钱!”货郎笑得喜滋滋的,打开箱子让长柳自己挑,“我今儿就带了三条,你看看。”
长柳弯腰去选,手里那条是石榴红的,他相中了,还剩下一条茄花色和一条松花色的,便戳了戳柏哥儿,问:“你喜欢哪,哪一条?”
柏哥儿不想要,别别扭扭地不选,直到长柳跟他解释自己也要买一条,搭一条买划算,他这才不大好意思地选了。
“就,这条吧。”
他选了茄花色的。
长柳拿了那两条,数了九文钱给货郎,旁边的人们见了,纷纷打趣:“柏哥儿,有了哥夫就是好哈,还给你买发带。”
柏哥儿红着脸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长柳朝他们笑了笑,然後拉着柏哥儿便走了。
後面的人们继续围着货郎,看新奇的看新奇,挑物件儿的挑物件儿,砍价的砍价。
也不知是谁起了个头,小声嘀咕着:“显摆啥呢,一口气买两条发带。”
“新夫郎过来讨好人家里的弟弟很正常,九文钱也还好,他家青松一个月挣那麽多呢。”
“九文钱是还好,但谁家用九文钱买发带啊,自己在家纺一条能用好久呢。”
“人自己乐意呗。”
几人围在一起嘀嘀咕咕的久久不愿跑去,也不说买东西,就站那儿闲扯。
“我看不是个持家的,你瞅他那样子就不像,我前阵子听他公爹说啊,刚成亲就哄着青松带他去镇上买东西呢,那家里的新衣裳啊,是一柜子都装不下。”
“我也瞅见了,他俩新婚第二天去镇上的时候,他穿那衣裳就是新的,可漂亮了。”
有人实在听不下去了,打断了这话,“我说啊,谁新婚没穿过一件新衣裳啊,你们这样说未免太刻薄了些,怕是眼酸吧。”
“谁眼酸了,大家凑一堆儿随便瞎扯几句,至于眼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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