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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得给柏哥儿也做两身新衣裳和新鞋,他过生辰可不能寒酸。
张青松洗漱很快,长柳刚回到屋里坐在床上继续绣花,没多大一会儿张青松便推开门进来了,还反手上了锁。
“这麽暗,怎麽不多点两盏灯,看不清多伤眼睛。”
张青松说着,走过去拉开抽屉想再点一盏灯,却被制止了,“不了,我没,没想绣,我就是坐着无聊,等,等等你。”
“那上床睡觉嘛,以後不用等我。”张青松说完,走过去搂住了他。
长柳收拾好绣棚放在一旁,拍拍他的胳膊,道:“我有,有事和你说呢。”
“什麽?”张青松擡头看去。
长柳从怀里摸出银子来,拎着在他眼前晃了晃,道:“聘,聘金,下午的时候爹爹给,给我的。”
闻言,张青松一向镇定的脸上突然出现惊讶的神情来。
他皱着眉,问:“十八两?”
“嗯。”长柳点点头,回,“爹爹叫我们,好,好生规划着用,别,别乱花钱。”
话音落下,张青松久久没有反应。
长柳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他却转头埋在了长柳的肩上。
屋里传来轻微的抽泣声,男人好像哭了。
长柳有些慌乱,拍拍他的头,问:“怎,怎麽了?”
张青松的语气听起来很是低沉,充满了自责内疚,缓缓道:“是我不好。”
“不,不能这麽说的。”长柳知道是因为什麽了,青松哪里都好,就是有点没自信,总是说他不好不好,其实他特别特别好。
毕竟如果不好,也娶不到自己,长柳臭屁地心想。
张青松的情绪还是有些低落,长柳拍拍他,想哄他,犹豫过後便红着脸,轻轻拨开了自己的衣裳,香肩半露,问:“你,你要x一下吗?”
平时青松最喜欢折磨他这里了,每次一弄都笑得很开心,所以这是长柳目前能想到的最快的哄青松开心的办法。
张青松听见这话,擡起头来看了他一眼,果然笑了,反问:“你拿我当奶娃哄呢?”
长柳没仔细听他说话,只看见他笑了,就觉得这个办法很有用,便又抓住衣裳挺了挺小胸脯,羞涩地问:“那你要,要……唔!”
话都没说完,长柳的嘴巴就被堵住了。
他惊恐地瞪大了眼睛,感受着男人在自己嘴巴里肆意掠夺的样子,慢吞吞地反应过来——
青松好像……比平时更猛了。
他好喜欢。
清早,长柳从睡梦中醒来,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红痕,胸前更是惨,一边有两三个牙印重叠,像是开艳了的花,看上去颓靡极了。
长柳一边给自己穿衣裳,一边小声埋怨:“小狗咬,咬人,真疼,下次不,不给他x了。”
想了想,又补了一句:“哭也,也不给。”
*
中秋过後下了两场雨,天气好像突然就降温了,夜里睡觉都开始冻脚了。
长柳也不再嫌张青松体热了,每天晚上睡觉前都要亲热一番,发发汗以後再把手脚揣他怀里,这样能舒服地一觉睡到大天亮。
清早起来,又开始下雨了,屋檐下像水帘一般,散落的水珠和着微风扑洒在脸上,冰冰凉凉的。
长柳坐在门口醒了醒瞌睡,这才起身往竈屋走,想着早上做点什麽吃。
不如就煮一锅油茶稀饭吧,他好久没吃了,有点想得慌,横竖今天下雨也没办法出去干活,不如慢慢悠悠的做顿早饭吃。
长柳说干就干,先打开锅盖将里面的辣椒铲出来。
本来辣椒是放在房顶上晒的,结果摘回来才晒了两天就开始哗啦啦的下雨,所以只好每天晚上洗过澡以後擦干大锅,把辣椒放进锅里炕着,竈膛里留一丁点火温着,慢慢的把辣椒炕干。
长柳找来了盆,把辣椒铲进去放着,又捏碎了一个,感觉皮还有点湿,今天晚上再炕一晚应该就好了。
柏哥儿不久後也起了,两人一人盛了一大碗油茶稀饭,端着坐在门槛上吃。
望着外面如天塌了一般下雨,长柳喝了一口稀饭,仰头皱眉担忧地道:“不,不知道你哥,今早走的时候拿,拿蓑衣和,和斗笠没。”
“肯定拿了,”柏哥儿安抚着他,“哥哥每次看天色不对都会带着的,别担心。”
“嗯,”长柳点点头,又低头喝了一大口,嚼吧嚼吧,眯着眼笑,“好香。”
他最爱吃这个了,以前在家里经常缠着爹爹给自己做,现在自己也能做得像模像样的了。
柏哥儿也朝他笑,眼睛眯成一条缝,嘿嘿道:“我也觉得香。”
然後很给面儿地喝了一大口。
吃过了早饭柏哥儿洗碗,长柳就回屋做衣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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