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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有钱了!
好骗又有钱,不找她找谁?
不过她身边的那位谪仙般的郎君看着不像是个好糊弄的主,所以等他进去替那小娘子买糕点时,他才敢现身。
不得不说这道清看人还是挺准的。
至于糊弄颜嘉柔的那套说辞,也实在太好编了——但凡是长了眼睛的,偷看到他二人腻歪的情形,都不难推测出他们会有多热衷于房事。
正值青春少艾,浑身上下用不完的精力,何况又是这样一个娇滴滴的美人,那年轻郎君会节制才有鬼了。
于是他开口一试,瞧这颜嘉柔的反应,果然让他猜中了。
小姑娘涉世未深,以为她帮萧彻口娇也算是房事,毕竟萧彻每回都蛇精了,倘若这样算的话,那可太过度了。
她蹙紧眉心,一张雪白的小脸浮上忧色:“那……那会有什麽影响麽?”
其实她原本就有些担心她和萧彻这般没日没夜,是否纵.欲过度了?
听说之前哪朝就有皇帝因为纵欲过度早早薨逝的,真说起来,这可不是什麽小事!
道清见她一脸紧张,便知她是上鈎了,当下露出一个高深的笑,伸手捋了一把胡须,不紧不慢地道:“姑娘莫怕,常言道,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这种事,女子通常是不必担心的。”
“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颜嘉柔眨了眨眼,困惑道:“这是……什麽意思?”
“这……”道清心说这小姑娘天真单纯,虽然好骗,可跟她解释起来也实在费劲:“意思便是男女房事,通常损耗男子,于女子倒是无碍的。”
颜嘉柔这下倒是反应过来那话是什麽意思了,意思是倘若再长此以往下去,萧彻会累死,这可不行!
她蹙紧了眉:“那怎麽办呢?”
难道从此不做那事?可她又不能不取解药,但她也不愿意损害萧彻的身体。
她皱着一张小脸,有些着急地道:“可有什麽办法麽,我不能让我夫君累死,可我又,我又……”
道清等的就是这句,当下立刻接上道:“不妨事的,姑娘瞧着年纪小,该是刚成亲不久吧?新婚燕尔的,哪有独守空房的道理?”
“在下这里有一包药粉,是由牛鞭丶鹿鞭丶海狗鞭研磨成粉,辅以当归丶肉挂制成,以形补形,最是有效,你回去後下在你夫君的饮食中,保管他日後龙精虎猛,鏖战至天明,身子却依旧强健,无论再这麽纵情,也不会有半分虚空。”
颜嘉柔眨了眨眼,其实并没有听懂他的意思,试探地道:“所以,这是补药麽?”
道清闻言双目迸射出精光:“补,大补!小娘子可要为你夫君买一包,保管有效!”
颜嘉柔到底单纯,见他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又能一眼看出她近日房事过勤,像是真有几分医术,当下也不曾怀疑,点了点头道:“那……买一包吧。”反正是补药,给萧彻补补身子,总不会有错。
“好嘞。十两纹银,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小娘子,你看……”
十两纹银,够普通人家两三个月的花销了,道清摆明了是想敲她一笔,甚至还觉得眼前的小娘子花娇玉软,必定出自大富大贵之家,他下手还轻了呢。
却没想到眼前的小娘子红唇微张,“啊”了一声,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麽,有些歉然地道:“我……我出门没带银子……”
她想了想,眼睛一亮,自以为想到了很好的解决方法,甜笑道:“不然,等我夫君出来,让他给你?”
这话把道清吓得够呛,他看人一向准,知道骗骗小姑娘可以,她夫君决计糊弄不过去,弄不好还会被教训一顿,想着不如溜之大吉,到底舍不下这方才好一番的唇舌,便上下扫了颜嘉柔一眼,目光瞥见她手臂上戴着的金钏时,眼睛一亮,忙道:“小娘子不若把手臂上的金钏褪下来给我,也可抵药钱。”
“啊?哦……”颜嘉柔懵懂地眨了眨眼,她在宫中养尊处优惯了,对这些身外之物向来没什麽概念,想着这金钏也没什麽稀奇,当即便从手上褪下来给他。
道清掩下心中狂喜,一边接过颜嘉柔递过来地金钏,一边将那药粉塞进她手里,叮嘱了一句:“男子于此事上向来忌讳,听不得诸如进补之言,所以小娘子切记,莫将此事告知你夫君,你偷偷下在他的膳食中便可”便溜之大吉了。
不过眨眼功夫,道清便消失不见。
颜嘉柔眨了眨眼,正疑惑他怎麽跑得这麽快,身後忽然传来一声:“颜颜。”
回头一看,见萧彻已买完糕点从铺子里出来,手里正拎着她要的那两袋糕点,当下甜甜一笑,扑进他的怀里,却也不忘道清的嘱托,将那包药粉牢牢攥在手心,不让萧彻看出端倪。
——
萧彻背着颜嘉柔回去的时候,天色已经黑了,月上枝头,霜白的月色从枝杈的缝隙间倾泻下来,静静地流淌在他的身上。
月光为他的轮廓镀上一层清辉,愈发衬得他面如冠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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