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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停在那里想了很久。想不出来。然后他就乘着船,花了几天时间把‘书’丢进马里亚纳海沟,他能听到‘书’在他的脑海里尖锐暴鸣,但他不在乎,他潜进水里,摸了一个长得很肥美的蟹,高高兴兴的回家给太宰准备蟹肉料理。
远远还能听到中原中也大战兰堂的声音,因为「枪火禁止」,瑟瑟发抖的‘羊’也开始反抗,在他面前站着一个【福泽谕吉】和一个【果戈里】,【果戈里】虽然拿着短刀,但没了异能就是个战五渣,靠单纯拼体术,他能够持平【福泽谕吉】,也还不算死局,樱真月刀一横,一句话没说就如同炮弹一样冲出去。
第一刀先把走向乱步的【果戈里】逼退。
乱步看着他,张了张口,却一句话都没说出来。
樱真月从腿边的束袋里抽出一把短刀递过去,“如果他们越过我用刀捅你,那你也用刀捅他们,就像我们在训练场里模拟过的那样。”
乱步顿住,眼睁睁看着樱真月把短刀塞进手里,又再一次攻向【果戈里】。
柿子是要挑软的捏的,【果戈里】就是他眼中的软柿子,在樱真月的手中,打刀的攻击范围更大,杀伤力更迫人,【果戈里】只能用短刀试图格挡,但三四次里就会空一两次,刀刃划过身躯,也只能勉强让伤口和位置落在可接受的范围内,【福泽谕吉】自然不能光看着,在【果戈里】第二次受伤时,就以攻击迫使樱真月转换目标。
狭窄的巷子里,刀刃碰撞擦出火花,敏捷的身形总是急速的掠过又骤然出现,相比上一次,连开三个异能樱真月速度变慢了很多,再加上从很远的地方赶来,体能进一步消耗,但【福泽谕吉】又不得不承认,樱真月更精进了,他的动作更流畅,防守更迅捷,他甚至能在一定程度上完成攻击预判——如果是在正常的时间点,他可能会忍不住询问这个少年是否需要一个剑术老师。
樱真月确实是天赋选手,只要给他时间,他甚至能解析吸纳敌人的进攻方式,但他的敌人显然已经很了解他了,能同时派出【福泽谕吉】和【果戈里】就是不准备拉长战局,樱真月能够当下【福泽谕吉】的武士刀,却很难在扛刀的同时防备【果戈里】的暗处袭击,同时还要防止【果戈里】越过他去攻击乱步。
空气染上甜腻的血腥味,属于冬日的寒冷侵袭,但樱真月不觉得冷了,大概是血液流得多了,感知变得迟钝了——【果戈里】确实是奔着杀他来的,手里的短刀都带着血槽,被刺中的腹部依旧在流血,血液顺着衣服的褶皱淌下来,让他的速度又慢了几个度。
这样下去可能会被拖死。
樱真月叹了一口气,侧身避开短刀的刹那,挥舞的打刀杵向地面,璀璨的鎏光再一次亮起:
「禁止行动」
这是第四个异能。
规则落地的顷刻,被迫禁止的【福泽谕吉】和【果戈里】都不可遏止的瞪大眼睛,樱真月踉跄的一下,过度使用异能让他无法控制身体,他强行撑着站着,几乎是同一时间,呼啸的风带来一点异样,他侧过头去看,那是一枚亚音速的狙击弹,子弹的目标是他的脑袋。
如果被这颗不知道是谁从多远的地方打出来的子弹击中,他的脑袋会像西瓜一样炸掉,但子弹无法打中,它被第二个规则禁止了。
“真是一个接一个的后手……”樱真月嘟囔着,说出口的声音却突兀地停顿了,疼痛感从肺腔弥漫扩散,直到剥夺他本就不多的力气——那是另一枚子弹。
一个人出现在他的身后,朝他开枪,子弹击碎肺部,空气快速流失……但是子弹怎么会打中他呢?
大雪落了下来,强弩之末的樱真月又踉跄了一步,他勉力的转头,试图看清朝他开枪的人,但过度流失的血液和空气让视线变得朦胧,他只能看清那只扣动扳机的手,和缠绕在手腕上的绷带,随后再也不受控制地倒下去……——
作者有话说:今日份更新!
你们知道的,脑力派总是你预判我我预判你……所以,千万别慌!
最后,晚上补昨天的加更鸭~
第49章
世界应该是什么样子的?
太宰的声音恍如在耳边,樱真月觉得他像是垂入无垠的深海,一片混沌里,思考都变得迟钝,唯一的光源在面前凝聚,是‘书’。樱真月有点失望,他觉得有点疲惫,也觉得有点痛,他闭上眼睛,放任自己下落,但‘书’很坚持,白芒亮起,书页骤然翻开。
记录的文字蜕变成画面,一帧一帧的放映,樱真月闭上眼睛,它就在樱真月脑子里放,樱真月只能再睁开眼,展现在眼前的画面正好是他在鹤见川钓起太宰的那一幕——书页里记录的主角是他,大半的画面都以他的视角铺开,所以他很轻易的,在黄昏波光粼粼的河面上,对上那双鸢眸。
那个时候,那双鸢眸还圆圆的,带着几分孩子的稚气,尽管有一只被绷带缠绕着,却仿佛藏着一整个世界,没有人能读懂,没有人能接触的世界。
目光在半空中交汇,樱真月可以很清楚的回忆起当时的心情。
在最初的时候,从他产生自我认知开始,他就一直拿着‘书’,他是最早阅读‘书’的那个,在当时的他眼里,‘书’就像一个潘多拉的盒子,他可以从中学到体术,学到生存必备的技能,也能可以从那一行行编年史一样的世界概括里,轻易的知晓将来会发生什么事,会知道面对这些事时不同的人会有什么不同的反应、相同的人会因为细微的差别产生什么别样的变化——如果他是奸诈又狡猾的狐狸,或者是骄矜又自我的暴君,那他或许会靠着这些玩出花来,但他不是,从他见到太宰的那一刻起,他就不可能是狐狸或者暴君。
因为在那一刻,他由心而生的,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欢喜,那是一种灼热的,能够点燃灵魂的火种,是能开出遍野的玫瑰的种子,他凝望着那双眼睛中的自己的倒影,心里只剩一个念头:
如果能被他一直注视着就好了。
如果是被他注视着,那他愿意做任何事。
画面依旧沿着时间线前行,他看着太宰眼里一瞬间闪过挣扎,看着太宰按捺想反抗的手,乖巧的被他带回家。他那时的家还不是书店,而是一个小小的二层木屋,放着一张矮床,他把太宰带进屋子里,门隔绝了圣诞的音乐,也隔绝了冬夜纷纷扬扬落下的大雪。
暖气是最先开起来的,他怕冷,暖气的温度开得很高,又跑上跑下的放热水,再出来时,太宰依旧停在玄关——可能是暖气,或者是遮蔽大雪的屋顶,又或者是那个被随便搁置在桌子上的,插着数字蜡烛‘10’的生日蛋糕,总之,太宰没有悄无声息的开门离去,年幼的樱真月也没有想过这一层,他把温暖的水放进浴缸,又放上浴盐和他最喜欢的小黄鸭,想了想又放了漂亮的红玫瑰,然后高高兴兴的找到太宰,剥开他的还潮湿的衣服,试图把他也放进暖洋洋的浴缸里。
他伸出手去拉扯太宰的衣服的时候,那双圆的鸢眸一瞬间瞪直,深邃的眼底甚至带着一种‘人类果然如此’的暗沉和灰败,但那时候樱真月读不懂,他满心满眼都是他捡到的宝贝太羸弱了,不规律的饮食让他的胳膊和腿都很纤细,在河里浸透的衣服会让他生病,缠绕的绷带里还有微不可闻的血腥气,所以,他得给他准备更多更好的食物,准备柔软的保暖的衣服,还要把所有欺负他的人都打趴下……
他轻而易举的,把太宰剥干净,放进浴缸里。
因为从来没被照顾过,也从来没有照顾过别人,他的动作和温柔毫不相干,太宰还因此呛了两口水,被迫摘掉绷带露出的两只眼睛仿佛有黑泥在翻腾。太宰的心里可能已经闪过了成百上千种杀人办法,但樱真月一无所知,他挤了一泵香波,想像洗宝宝一样把他的宝贝洗干净,然后,下一秒,突然奋起的太宰屈指抠向他的眼睛。
一瞬间爆发的动作不可谓不凌厉,哪怕是以第三视角看着都会让人忍不住后仰,画面外,樱真月摸了摸鼻子,要不是他反应快,现在已经是个绝望的瞎子了。
战争一旦打响就很难平息,特别是浴缸滑溜溜的,香波的泡泡飘得到处都是,樱真月试图按住挣扎的太宰,太宰试图挖出变态的眼睛,挣扎来去,樱真月也一头栽进浴缸里,又被太宰摁住呛了几口水,扑腾着都不忘把喜欢的小黄鸭塞给太宰……直到两个小时后,因为体力不支,太宰率先败下阵来。
被挠得浑身是伤的樱真月顽强的将太宰塞进小黄鸭睡衣里,再整个塞回床上,最后还把毛茸茸的布娃娃放到太宰手里,他则垫着脚从满墙的人心解读书籍里挑了一本还不错的童话故事,准备给太宰讲一讲,但刚开了个头,就困得睡过去了。
被厚厚的睡衣和厚厚的被子完全裹住的太宰面无表情,他试图抽动手和脚,但窄小的矮床施展不开,熟睡的樱真月翻了个身,手脚并用,连人带被子的抱住他,窗外寒风呼啸,鹅毛一样的大雪纷纷扬扬……
画面外,樱真月沉默了好一会儿,他指着画面里被定格的太宰,“热出汗了,一定是!难怪第二天,天还没亮他就跑了。”
‘书’:“……”
樱真月忍不住勾起唇角:“他跑路的时候还不忘在门上做机关,我一开门一大桶冰雪倒下来,雪里还藏着一把那么长的刀;他还把暖气关了,水管拆了,我起来的时候,水都淹到脚窝了,我到现在还记得那种冷啊。”
‘书’:“…………?”
樱真月继续说:“其实,玄关外也有机关,那是一把打开门就会拉响的枪,子弹高度正好能把我的脑袋打成碎西瓜。那时候他想杀我,是因为真的很生气啊。”
不过那时候他没有走玄关,他圈着被子,看着毁于一旦的家,思考了半个小时,决定跳窗出逃……见鬼的会自己漏水自己生产机关的房子,再见了,他要去为挚友换上更大更漂亮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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