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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蓁没察觉到他弯绕的心思,起身道了声谢,就要往床上躺,刚转过身就被他拦腰抱住。
天旋地转间,人被压在床上。
他跟着覆上来,掬起挡在她面部的发丝,四目相对间,呼吸交缠在一起,可以看到对方眼睛里的身影。
“你……”
话刚出头就被他俯身封住,他这次的吻急切又热烈,长驱直入地撬开她的贝齿牙关,拖着她的唇舌就使命啜,扫荡和捋夺着她的香津和呼吸,热切的厮磨着丶啃噬着。
这个热切的吻里是欲念,是想念,也是被触发天性的占有欲作祟。
叶蓁後脑被他扣着,身躯也被压制住,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得,他也不让她逃,密密匝匝的亲吻着。
她不是木头,被这样的吻着当然会有感觉,既然不讨厌那就加入,双臂环住他的脖颈,热烈的回应着。
雪松的冷香和玫瑰的清香混在一起,夹杂着凌乱的呼吸声,交织成了室内的暧昧气息。
感受到她的回应,他的吻逐渐温柔了下来,心里的怒气渐渐的平息下来,手上的动作却不怎麽老实,越过睡袍下摆,狡猾的触进去,轻声询问,“一周没有了,你是不是也想了?”
声音喑哑,带着一股暗夜里涌动的欲,丝丝缕缕的钻进人耳朵。
她指尖留连在他後脑的发丝里,轻柔的抚摸着他的头发和鬓角,勾的他眼里火气蔓延时,温软的落下一句,“我姨妈来了。”
短短几个字像是下了禁锢,冻结了他眼里蓬勃怒涨的欲。
傅嘉树眸光深沉地盯着她的潋滟脸庞,上面嫣红的唇瓣被他亲的一塌糊涂,清亮的杏眸里里面清楚的映着他的影子,狠狠一声,“真会折磨人!”
话刚说完,他又不管不顾地低下头,紧绷的肌肉和骨骼线条都很有韧劲,与刚洗完澡清亮沁香的肌肤相遇,是一种力和美的完美融合。
只是亲吻永远不够,再热切的吻也缓解不了他身体心里的渴望,他很想她,男人的那种想。
吻里往往带着一个人浓烈的情绪,他想把人吻进骨子里,然後看看她的心里到底长着什麽模样,里面到底有没有他?
吻越来越狠下,问题也顺便问了出来,他喊着她的名字,无比的清晰和缱绻,认真的询问她我是谁?正在吻你的人是谁?
他的声音沙哑粗嘎,像是极力地忍耐着什麽,也是极力的掩盖着什麽,徐丰的话到底是触及了他心底的逆鳞,即便身体上再亲密,心理上,她从未把自己当成他的妻子过,也未曾撤下心防过。
叶蓁本想作弄一番他,不成想最後被作弄的竟然还是自己,她气极,逆反心上来,一点也不想回答他问题,更不愿意去喊他的名字,好去趁他的意。
但他总有办法,牢牢的把人困住,唇下力道时重时轻,专挑那高冷的的山脉去寻丶去咬,逼着她的理智一次次破裂,只能跟着他的节奏老老实实回答问题。
拉拉扯扯中,相互褪下彼此的修饰。
最後他低头帮拢了拢她耳边的发丝,看到底下白嫩柔软的耳垂,俯过去,“你是我的,有主了知不知道?”
这是他第一次说这样的话,类似于宣告主权的陈述一般,眼里带着深深沉沉的欲和浓的化不开的情愫。
叶蓁并没有被感动。
身上被他勾出来的火,因为这句话而慢慢冷却,眼里迷蒙的雾气也缓缓散去。
趁傅嘉树愣神的功夫,翻身起来把傅嘉树压在身下,他的胸膛紧实有力,胸腹的肌肉线条流畅而分明,还有些硌人。
叶蓁像个身处上位丶睥睨一切的女王,对底下的臣民高傲的宣告,“我是我自己的。”
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清楚明白的告诉他,她的界限原则:她不属于任何人,她只是她自己。
空气静默了几分。
两人靠的很近,身前微敞开的睡袍与西服外套紧贴在一起,温度相渡,交织着火热的气息。
傅嘉树眼里蹦出一抹奇异的光,近在咫尺间的黑眸又灼又热,呼出来的气息都烫得厉害,“那我是你的,行不行?”
他说着话,擡起头先吻了下她的鼻尖,然後是嫣红的唇瓣,身上火热的气息带着难以压抑的侵略性,一点点在她身上点着火。
怎麽会有这样的人呢!
叶蓁想矫正他:‘你是你自己的’,但还没来得及开口,被他迅速封住唇瓣。
先臣服的人,狼子野心。
过分明亮的灯光,他眼底深黑,如同浩瀚无底的宇宙,更像是恋人里深情款款的誓言宣告,带着令人拒绝的蛊惑。
叶蓁心底敲出警铃,推他不动,只快速的往他唇瓣上咬了一口叫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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