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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氏望着两人交握的手,顿时火气更盛,她哪里是娶了个儿媳妇回来,分明是娶了个勾人的狐狸精!进门不过三年而已,便把她那素来恭顺重孝的儿子迷成了这般模样,三番五次地为着江馥宁而顶撞她,她在这谢府,还有何当家主母的颜面?
许氏咬紧牙关,好半晌,才闷闷挤出几个字来:“云徊,你莫忘了,当初若不是……”
“母亲。”谢云徊声线平静,“阿宁既已嫁了我,便都是一家人。您平日无事,不如多诵诵佛经静一静心神,容春院的事,就不劳烦母亲操心了。”
许氏登时一噎,气得面颊涨红,嘟囔着骂了句:“真是娶了媳妇忘了娘的混账东西!”
她恨恨剜了江馥宁好几眼,才搭着身侧丫鬟的手,愤然离开了前院。
江馥宁望着许氏背影,忍不住轻声道:“夫君,此事怨我。”
她虽然感激谢云徊肯为她说话,却也不愿见他为了自己而与许氏生了嫌隙。
谢云徊笑笑,“阿宁这话,便是与我生分了。母亲脾气不好,你莫与她计较。今日没什么要紧事,难得出府走动一趟,陪李夫人多待些时辰,不妨事的。”
男人低眸朝她望过来,本是一双薄情的眼,却总在看她时泛起几缕若有若无的温情。
江馥宁心跳骤然加快,眼睫不自然地轻眨了两下,别开脸小声道:“多谢夫君。”
“你我夫妻,何须言谢。”
谢云徊温声,而后便低下头,吻了吻她的唇。
他的吻向来克制而自持,只一刹柔软潮湿的触碰,不及情动,便退了开去,宜檀恰在此时从房中出来,将手炉恭敬捧至江馥宁面前。
谢云徊亲自把手炉塞进她袖中,又再三叮嘱宜檀务必照顾好夫人,万不可让夫人染了风寒。直至走出容春院,宜檀仍忍不住感慨:“夫人,谢公子待您真好。”
江馥宁想,谢云徊待她……是很好。
他体贴温柔,对她关怀备至,就连夫妻情事,都温存缱绻,不似裴青璋,只会沉默地、发了狠般地作|弄,简直如同一头不知疲倦的豹子,次次都折磨得她哭泣求饶。
马车驶入长街,往安远侯府行去。江馥宁闭上眼,恍惚记起裴青璋的模样来。她犹记得他离京那日,初秋的晨曦是冷冷清清的一层白霜,落在男人漆黑的铁甲上。她扶着李夫人立于院中相送,将士们肃穆静候,等着裴青璋与夫人依依惜别,可男人沉默良久,只是平静地叮嘱了句:“照顾好家里,等我回来。”
她嗯了声,语气亦客气而疏离,“夫君,保重。”
那年除夕,京城落了场大雪。李夫人腿脚不便,不好出门走动,她便替李夫人去了趟寺里,赶着新岁的好兆头,为裴青璋上了几炷求平安的香。
彼时她跪在佛祖慈悲眉目前,祈祷他一切顺遂无虞,早日归家。终究是她名义上的夫君,她自然也盼着他能平安归来,也好免去李夫人心中记挂。
可不曾想,佛祖竟未应她愿。
想起旧事,江馥宁不由轻叹了声。宜檀扶着她下了马车,早有侯府的家丁在门口恭敬相迎,道李夫人已在祠堂等着了。
她这才收敛心绪,随引路的家丁往祠堂去,远远便望见李夫人着一身月白袄裙,站在香案前默然出神。
“母亲。”江馥宁屈膝行礼,口中仍唤着旧时称呼。
李夫人闻声心头一暖,忙转身迎上前,紧紧拉住江馥宁的双手,“难为你,今日雪这样大,还特意过来一趟。”
江馥宁柔声道:“我心里记挂着母亲,奈何家里拘得紧,一年到头也只今日能来看望母亲一回,还望母亲莫怪。”
李夫人打量着她昔日的儿媳妇,一年未见,她出落得愈发娇艳动人,气色红润,雪颊丰盈,一看便知那谢云徊待她很是体贴。
她心下宽慰,转念想起死去的儿子,却又不禁有些伤怀,忍不住喃喃道:“阿宁,你是个好孩子。若是青璋还在……”
江馥宁默了默,轻声道:“母亲,我如今……过得很好。”
她嫁给了她年少时的心上人,除却婆母不大好相处,一切皆顺心如意。夫妻俩的小日子过得蜜里调油,京中人人都羡慕她二嫁却得如意郎君,如此福运,可是求都求不来的。
至于裴青璋——
她自问毫无亏欠,为人妻者应尽之责,她样样都做得周到。人既已逝,本就没什么情分,她又何必为他守寡余生,蹉跎白头呢。
何况裴青璋那样的人,生性凉薄冷血,当初若非孟氏费心巴结,她是断断不会与他做了夫妻的。
闻言,李夫人叹了口气:“罢了。终究是我儿与你无缘。他随了他父亲,性子是差了些。我知晓你不喜他……你与谢公子,才是良缘天定,佳偶天成。”
江馥宁面颊微红,有些不自在,她没再说什么,接过丫鬟递来的香,低头走上前去。
牌位上刻着裴青璋的名字。
冷冰冰的三个字,仿佛这便是她对裴青璋所有的回忆。
她望着那些了无生机的笔画,在心中默念,愿世子泉下安息,早入轮回,来世另择佳人,相伴余生。
忽地一阵穿堂风起,手中细香不及插入香炉,倏然折断。
江馥宁微怔,晃神的功夫,门外已然响起家丁匆忙慌乱的脚步声,应和着她的心跳,一声比一声急促。
李夫人皱眉斥道:“何事如此惊慌?”
家丁扑通一声跪在李夫人面前,“大夫人,是宫、宫里来人了!陛下身边的郑公公亲自来传的话——”
江馥宁的心蓦地跳快了一拍,重重风雪声里,她清晰地听见了那家丁因过分激动而颤抖的声音。
“大夫人,世子爷、世子爷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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