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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我们两个。”他又补充说。
“你不能再让我领别的虫子回来,我受不了那么多男——虫子在我家里,只有我们两个就好。”索涅罗里吧嗦说了一堆。
“您,什么意思?”赫尔辛斯的心脏几乎在他喉咙口跳动。
“您是说,我会是您唯一的雌奴?您不会再娶别的雌虫,或者亚雌?”他侧过头,想看到雄虫的脸,目之所及却是一个尴尬的头顶。
“不是雌奴,”索涅皱起眉,爬起来看着赫尔辛斯,表情严肃认真,“我会找到办法让你自由的。”
“但是这个时间有点久,空头支票一张,我可能一辈子都没有黑进户籍系统的能力。”他不好意思地目光闪烁,“如果我们七年之痒什么的,你还是得和我在一起,别的雄虫我不放心。”
他这话或许显得太过多管闲事,但赫尔辛斯为这种真诚的控制欲而折服。
“您真是,轻而易举地吸引虫子为您飞蛾扑火。”赫尔辛斯的眼睛里带着一丝迷绚的晕光,看得索涅自信心爆棚。
赫尔辛斯确实对他很着迷。
索涅自恋地想。
“赫尔辛斯,但是我可能……”索涅打算开诚布公,耳朵悄无声息地变红,“看到你的下半身会硬不起来。”
赫尔辛斯早已知道了,这对他来说并不难解决,“没关系,只要您愿意,躺下就好,我可以背过身脐橙。”
这才是最常见的交|配姿势。
索涅呛了一下,被他直白劲爆的言语弄得画面感都出来了,不禁揉了揉鼻子。
“您不信?”赫尔辛斯跪坐在床上,“我们现在就可以试试。”
“哎!哎等等……”索涅瞪大眼睛。
赫尔辛斯伸手揉了一下,他的嗓子仿佛被一起掐住了。
他哽住了。
二十多年的人生里何曾经历如此刺激。
胸膛半裸的草莓巧克力奶男人在脱他裤子。
索涅伸出手欲拒还迎,虚伪至极。
赫尔辛斯刚要俯下身去,雄虫迅猛地伸出一只手挡住了他的嘴。
“您不愿意了?”赫尔辛斯抬眼。
索涅扭扭捏捏,“这个,不好。”
“但是您的信息素已经刺激得我流腺液了,”赫尔辛斯垂眸,语不惊人死不休,“这样会快一点,我忍不住了。”
索涅看他从容的样子,哪像忍不住?
“真的?我怎么感觉不到信息素在哪里。”他目光精准落在雌虫露出一半的虫纹上。
他的信息素,在刺激赫尔辛斯的虫纹?
赫尔辛斯大大方方地露出虫纹,看了一眼小雄主眼神里流露出的渴望,拿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虫纹上。
他的雄主比较矜持,他得主动点。
索涅下意识摸了摸,那块皮肤比他的手指要烫得多。
赫尔辛斯懂得多,还是跟着雌虫的路子走吧。
但是虫族一上来就搞这么刺激吗?
他不知道,这一点都不刺激,不过是虫族最普通,甚至最温和的方式。
雌虫在他唇上轻轻地吻了一下,索涅下意识闭上眼。
下一秒,犹如白日飞升。
索涅猛地睁开眼,看到了一片精壮优美的脊背……
……
索涅进入了贤者时间。
他排空思绪的方式与众不同,以前是盘核桃,现在是盘赫尔辛斯的腿。
这双腿的骨骼还有些异常,膝盖仍旧有青紫淤血,无法完全伸直。索涅让雌虫躺在床上,从腿根到脚踝,一遍遍地按揉着穴位。
赫尔辛斯有些不自在,带有畸形的腿裸露在喜欢的雄虫面前,还被雄虫抱在怀里按摩。他几乎想蜷起来。
但是索涅神色坦然,并且用的力气格外大,赫尔辛斯腿部力气不足,压根抽不出来。
“赫尔辛斯,刚才还算可以吗?”他有些忐忑,毕竟第一次,“精神域怎么样?”
他不敢问雌虫雌虫舒不舒服,因为他后面完全迷失了,简直胡作非为。
“您给的精神力和信息素都太多了。”赫尔辛斯叹息着说。
索涅的心提了起来,“失败了?”
“不,是太成功了,”赫尔辛斯叹息,“我这样严重崩坏的精神域,您初次就修复了百分之一,很快我就没机会再和您上|床了。”
赫尔辛斯心知雄虫是为了治好他才和他生关系的。
治好了,自然也就没必要再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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