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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时,柳云舟突然站起来,手里举着那把北狄弯刀,兴奋地喊:“我给大家表演个耍刀!这刀在北疆砍过马腿,可锋利了!”说着就挥舞起来,可刚耍了个刀花,没抓稳刀柄,弯刀“哐当”掉在地上,正好滚到苏文的脚边。
苏文吓得猛地往后缩,椅子腿在青石板上划出刺耳的“吱呀”声,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眼神里满是慌乱,完全不像个见过刀光剑影的东宫旧部。沈砚心里的疑云更重了——前东宫主事常年跟着太子,见惯了侍卫操练,怎么会怕一把没出鞘的弯刀?
“苏主事没事吧?”沈砚弯腰捡起弯刀,递到他面前,故意露出刀鞘上的狼头纹,“这刀是北狄人的,没开刃,就是个摆设,吓不到人。”
苏文接过弯刀时,手还在微微抖,勉强挤出个笑容:“没事……只是突然被吓到了,让沈侍郎见笑了。”
沈砚没再多问,心里却已经记下了这个疑点——这个苏文,绝对有问题。
第三天一早,沈砚带着周靖和苏文往东宫旧地走。宫城东侧的东宫旧地早已没了当年的繁华,朱红宫门漆皮剥落,门檐下的铜铃生了锈,风一吹只出沉闷的“嗡嗡”声。看守的禁军统领赵武穿着玄色号服,见苏文手里捧着紫檀木盒,立刻上前一步:“这是东宫的‘秘藏盒’,你是……”
“在下苏文,前东宫主事。”苏文赶紧打开盒盖,露出里面的“东宫旧案事略”,“奉沈侍郎之命,来取当年太子藏的粮种记录。”
赵武看了眼沈砚,又看了看纸卷上的字迹,终于点头:“三位随我来,里面久无人住,有些地方塌了,小心脚下。”
东宫旧地的庭院里长满了半人高的杂草,枯黄的藤蔓缠在断墙上,偏殿的门虚掩着,门楣上“东宫偏殿”的匾额掉了半边,只剩下“东宫”两个字。“药渣藏在最里面的房梁上,”苏文指着偏殿的屋顶,声音带着刻意的激动,“我当年用青布包着,塞在梁上的第三格,肯定还在!”
周靖搬来一架旧梯子,爬上去摸索了片刻,很快从梁上摸下个青布包,扔给沈砚。沈砚打开布包,里面是些黑的药渣,凑近鼻尖闻了闻,一股刺鼻的杏仁味扑面而来——他心里瞬间警铃大作,前太子最讨厌杏仁,连带杏仁的糕点都不吃,怎么会喝带杏仁味的药?
“就是这个!”苏文赶紧上前,伸手就要去拿药渣,“只要把这个交给皇上,就能定李太傅的罪,为太子洗冤了!”
沈砚侧身避开他的手,目光落在他的右手食指上——那里有个明显的厚茧,是常年握刀留下的痕迹,根本不是文官该有的。“苏主事,”沈砚突然问,“前太子当年教过你刀法吗?我看你的手,倒像是常年握刀的武士,不像是舞文弄墨的主事。”
苏文的脸色瞬间变了,赶紧把手背到身后,语气慌乱:“没……没有!我只是偶尔练剑强身,不是握刀!沈侍郎别误会!”
就在这时,偏殿外传来杂乱的脚步声,王尚书带着十几个藩王党官员冲进来,手里拿着长刀,大喊:“沈砚!你私闯东宫旧地,偷取宫中之物,意图谋逆!今日我就要拿你归案!”
苏文突然往后退了两步,站到王尚书身边,脸上的慌乱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冷笑:“沈侍郎,没想到吧?我根本不是苏文,是藩王党的死士李三!这药渣是假的,就是为了引你进来,好栽赃你‘私闯东宫、谋逆作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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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心里早有准备,却还是故作惊讶:“你竟然是假的?我竟然没看出破绽!”
“你当然看不出!”李三得意地说,“我们查了半个月,才摸清苏文的底细,连他的声音都学了七八分,要不是你多嘴问杏仁,我还能演得更像!”
“你错了,”沈砚笑着摇头,从怀里掏出块玉佩——正是前太子的“太子”佩,“我早就怀疑你了。前太子最讨厌杏仁,药里绝不会有杏仁味,可你带来的假药渣满是杏仁味;还有,前东宫的主事都知道,太子的‘秘藏盒’要按‘东宫’二字的顺序才能打开,你刚才却直接掀开了盒盖,连最基本的规矩都不懂,怎么会是真的苏文?”
李三的脸色瞬间惨白,王尚书也慌了:“你……你早就知道?”
“当然。”沈砚吹了声口哨,周靖立刻拔出刀,守在偏殿门口;与此同时,赵武带着禁军冲进来,把王尚书和李三等人团团围住。“赵统领,辛苦你了。”沈砚对着赵武拱手,“多亏你配合,才能把这些乱臣贼子一网打尽。”
赵武点头,手里的长枪指向王尚书:“皇上早就收到沈侍郎的密奏,知道你们要栽赃陷害,特意让我配合你们演这场戏!你们私闯东宫,意图谋逆,证据确凿,还不束手就擒!”
王尚书和李三等人吓得瘫在地上,被禁军捆了个结实。李三看着沈砚,眼里满是不甘:“我到底哪里露了马脚?我明明学了苏文的一切!”
“你学得了表面,学不了东宫旧人的心意。”沈砚蹲在他面前,“前太子的旧部,不会怕一把弯刀,不会记错太子的喜好,更不会为了钱财背叛太子。你从一开始,就输在了‘不真心’上。”
押走王尚书和李三后,赵武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递给沈砚:“沈侍郎,这是真的药渣。当年我现李太傅的人在找药渣,就偷偷把真药渣换了出来,藏在禁军大营的地窖里,怕被他们现。”
沈砚打开油纸包,里面的药渣呈暗褐色,没有杏仁味,凑近闻能闻到淡淡的苦味,与前太子密函里“饮后腹痛”的描述一致。“多谢赵统领。”他握紧药渣,心里一块大石终于落地——有了这真药渣,就能彻底查清东宫旧案的真相,为前太子洗冤。
赵武叹了口气,目光望向偏殿的断墙:“太子当年待我恩重如山,教我骑射,还救过我的命。我早就想为他洗冤,只是一直没机会。现在有沈侍郎牵头,终于能还太子一个清白了。”
回到侯府时,柳承毅和柳清鸢早已在正厅等候。听说王尚书和李三被擒,柳云舟兴奋得跳起来:“沈砚!你太厉害了!早就看出那个李三是假的!我以后也要跟你学,学会分辨坏人,再也不冒冒失失的!”
“你先把刀法学好再说。”沈砚笑着拍了拍他的肩,“不过这次你也立了功,要不是你掉了弯刀,我还没那么快确定李三的破绽。”
柳云舟的脸瞬间红了,挠了挠头:“我……我不是故意的,就是想给大家表演耍刀……”
“不管怎么说,这次是好事。”柳承毅拿起真药渣,眼神凝重,“明天一早,我们就把药渣和前太子的密函一起呈给皇上,让皇上彻查东宫旧案,为太子洗冤,也为我们柳家恢复名誉。”
当天晚上,沈砚把真药渣送到太医院,请院判亲自化验。院判连夜加班,第二天一早就送来结果:“沈侍郎,药渣里检测出‘牵机引’的成分,与当年前太子的尸检记录一致!这就是李太傅毒杀太子的铁证!”
沈砚拿着化验结果,心里满是欣慰——东宫旧案的关键证据终于集齐了,只要呈给皇上,就能还前太子一个清白。可就在这时,周靖突然冲进来说,脸色凝重得吓人:“沈侍郎!北狄可汗派了个使者来京城,住在城南的悦来客栈,说是要见‘东宫旧案的余党’,还带了份‘能颠覆保皇派的证据’,想跟余党合作,一起对付我们!”
沈砚心里一沉,手里的化验结果差点掉在地上——北狄可汗竟然还没放弃,想借东宫旧案的余党搅乱京城,破坏农具学堂的推广。他握紧化验结果,眼神变得坚定:“明天先把证据呈给皇上,定了李太傅余党的罪,再盯着北狄使者,看看他们的‘余党’到底是谁。”
柳承毅点头:“好!我们兵分两路,你去皇宫呈证据,我让周靖盯着北狄使者,绝不能让他们的阴谋得逞!”
夜色渐深,侯府的灯还亮着。沈砚坐在桌案前,看着前太子的密函、真药渣和化验结果,心里暗暗誓——这次一定要彻底查清东宫旧案,为前太子洗冤,让大靖的朝堂恢复清明,让百姓能安心种粮,不再受战乱和粮荒之苦。
而在城南的悦来客栈里,北狄使者正坐在昏暗的房间里,对着个穿黑色斗篷的人递过一个木盒:“这是可汗给的‘东宫旧案密档’,里面有保皇派官员‘勾结太子’的假证据。只要你们能除掉沈砚,破坏农具推广,可汗就会带三千骑兵南下,帮你们推翻保皇派,掌控朝堂!”
黑衣人接过木盒,斗篷下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声音沙哑:“放心,沈砚活不了多久。东宫旧案的真相,只会由我们来公布,保皇派和沈砚,都得死!”
木盒上的“东宫”二字在烛火下泛着冷光,预示着一场围绕东宫旧案和北疆安危的最终较量,即将在京城拉开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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