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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砚接过密信,指尖捏着信纸,指腹能摸到纸上的粗糙纹理:“他越急,越说明农业改革戳中了藩王党的要害。只要百姓有了粮,藩王党就再也不能靠‘放粮’拉拢人心,他们的根基就会垮。咱们只要守住育苗床,让‘京占稻’顺利种下去,他的阴谋就成不了。”
傍晚时分,队伍终于到了苏州府清溪村。育苗床就在村东的空地上,五百亩秧苗绿油油的,高约半尺,农师老周正带着几个农户给秧苗浇水,看到沈砚,赶紧放下水桶跑过来,手里拿着株沾着黑色粉末的秧苗:“沈大人,您可来了!昨天傍晚,有个穿灰布褂的汉子在育苗床周围晃,扔了些黑色粉末,俺们按您教的法子,用草木灰试了试,粉末一混,灰就变黑色了,肯定是枯苗毒!”
沈砚接过秧苗,指尖摸过叶片上的粉末,触感细腻,跟上次在南疆瘴气林见到的枯苗毒一模一样:“是枯苗毒,不过量不多,没伤到秧苗根。”他对身后的禁军挥手,“周武,带二十个禁军,按柳云舟模型上的‘防火圈’,在育苗床周围堆泥土圈,宽三尺,高一尺;再挖三个蓄水池,每个池深三尺,直径五尺,装满水;另外,让农户们把草木灰分撒在育苗床周围,每隔五步堆一小堆,旁边放个竹筛,一旦有陌生人靠近,就用筛子验粉。”
柳云舟立刻抱起模型,跑到农户中间,指着模型给大家讲解:“乡亲们,俺这模型上的圈是防火圈,能挡火油;这是蓄水池,能灭火;这是草木灰堆,能验毒!只要按俺这模型弄,保证你们的秧苗没事!”他怕农户们听不懂,还拿起旁边的泥土,堆了个小圈演示:“就这么堆,别太陡,不然容易塌!”
农户们听了,立刻行动起来。家里有壮丁的去挖蓄水池,妇女们和老人去堆泥土圈,孩子们则帮着搬草木灰,热闹得很。柳云舟在旁边来回指导,看到有农户堆的圈太陡,就赶紧过去调整:“婶子,圈得堆宽点,不然火油一冲就垮了——你看俺这模型上的,宽宽的才管用!”
当天晚上,育苗床周围灯火通明。禁军和村民们分成三班值班,每班十人,两人守草木灰堆,三人守蓄水池,五人巡逻。沈砚坐在篝火旁,手里拿着李谦的墨玉坠,指尖反复摩挲着上面的“李”字——李谦敢在青石峡动手,又在苏州府安排了人,背后肯定有藩王撑腰,这次不把他抓住,以后还会有更多麻烦。
“沈大人,有动静!”值班的禁军小兵突然跑过来,声音里带着紧张,“村西头来了十几个黑衣人,手里扛着黑陶罐,看着像火油桶,正往育苗床来!”
“按计划行事!”沈砚立刻站起来,短刀拔出来,“让巡逻的禁军退到防火圈后,村民们躲在蓄水池旁,等他们靠近防火圈,就往圈外扔沙土袋,别让他们把火油扔进来!”
没一会儿,黑衣人就到了育苗床外。领头的汉子看到防火圈,愣了下——显然没料到会有这东西。但他还是挥手让手下扔火油桶,黑陶罐“砰砰”地砸在防火圈上,火油溅在泥土上,没溅到秧苗就被泥土吸了。禁军立刻冲上去,沙土袋往黑衣人群里扔,有的砸在他们头上,有的砸在火油桶上,桶里的火油洒了一地,却没点燃。
柳清鸢拉满牛角弓,箭尖对准领头的汉子,“嗖”的一箭射穿他的肩膀,那人“哎哟”一声,手里的火折子掉在地上,被旁边的村民一脚踩灭。“抓活的!别让他们跑了!”沈砚大喊,禁军冲上去,把黑衣人按在地上,有的黑衣人想咬舌自尽,却被村民们提前按住下巴,只能含糊地哼着。
领头的黑衣人被押到沈砚面前,肩膀上的箭还插着,血顺着胳膊流下来,滴在地上,染红了泥土。“俺招!俺全招!”他没等沈砚审问,就吓得哭了起来,“俺是李谦的人!他让俺们今晚烧育苗床,往秧苗上撒枯苗毒,还说事成后带俺们去桂王那里领赏——桂王在岭南藏了不少兵马,就等着农业改革失败,好趁机起兵!”
“桂王?”沈砚心里一震——桂王不是早就被削了兵权吗?没想到还在暗中活动!“李谦现在在哪?他跟桂王怎么联系?”
“他……他在苏州府衙的后院暗室里!”黑衣人颤抖着说,“他跟知府王大人的小舅子张二勾结,张二帮他藏枯苗毒,还帮他传信给桂王!他说要是今晚事成,就带着枯苗毒去岭南,毁那里的育苗床!”
沈砚立刻让周武带三十个禁军去苏州府衙,自己则带着剩下的人在后接应。府衙后院的灯还亮着,李谦正坐在暗室的桌前,手里拿着封密信,信纸是用蜡封的,上面画着个小小的稻穗记号——是桂王的专用记号。信上写着:“苏州府不成,带枯苗毒来岭南,毁岭南三千亩育苗床,务必阻止‘京占稻’推广!”
“李谦,你跑不掉了!”沈砚一脚踹开暗室的门,短刀指向他的胸口。
李谦的脸瞬间没了血色,手里的密信掉在地上,他想伸手去摸桌下的火折子,却被柳清鸢一脚踩住手腕:“别费劲了,你的人都被抓了,张二也被禁军控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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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们逼我的!”李谦嘶吼着,眼神里满是疯狂,“若不是你们推广‘京占稻’,我叔叔李嵩也不会死,藩王党也不会败!我只是想活下去,想跟着桂王谋个前程!”
“活下去?”沈砚冷笑,“你私扣粮种,让甘州百姓饿肚子;你烧育苗床,想让江南农户没粮种;你撒枯苗毒,想让百姓质疑‘京占稻’——你这叫活下去?你这是把自己的前程,建在百姓的尸骨上!”
禁军冲上去,把李谦绑起来。从暗室的柜子里搜出个青铜小盒,里面装着半斤枯苗毒,还有一本账本,上面记着他给桂王送粮种的数量,光去年就送了三万石——都是从户部粮种库里私扣的!
“桂王还在岭南藏了粮种?”沈砚攥紧账本,指节泛白,“岭南的育苗床有三千亩,比苏州府还多,要是被他毁了,今年的推广计划就会损失一半!”
柳云舟抱着模型跑进来,模型上已经加了“岭南育苗床”的标记,还用红笔标了“危险”:“沈砚,俺跟你去岭南!俺这模型上标了岭南的地形,那里多山,适合设陷阱,俺还能教农户们堆防火圈、验毒粉,肯定能帮上忙!”
柳清鸢点头,手里拿着李谦的供词:“我已经让人把供词和账本送回京城,父亲会禀明皇上,派禁军去岭南支援。另外,苏州府的育苗床有周武带着禁军守着,张二也被抓了,这里安全了。”
当天夜里,沈砚站在清溪村的育苗床旁,看着绿油油的秧苗在月光下泛着浅绿,心里却没放松。青石峡的火劫破了,苏州府的育苗床保住了,但岭南的危机还在——桂王手里有私扣的粮种,还有李谦送去的枯苗毒,肯定会对岭南的育苗床下手。
而在岭南的深山里,一个穿青色布袍的汉子正拿着李谦的密信,嘴角勾起阴笑。他从怀里掏出个火油桶,罐口的棉绳已经浸透了油,在月光下泛着冷光:“沈砚,你以为赢了?青石峡、苏州府只是开始,岭南的三千亩育苗床,才是你的葬身地——只要毁了那里,大靖的农业改革就会彻底垮掉,桂王殿下就能顺利起兵,这天下,早晚是我们藩王党的!”
汉子把密信扔进旁边的火堆里,信纸瞬间烧成灰烬。远处的育苗床在月光下一片寂静,却不知道,一场更大的危机,正在暗中等着沈砚和他的伙伴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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