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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安也不哭了,云珠也不担心了,郎中也安心回家了。
就这生龙活虎的劲儿,什么生不生死不死的,估计能再活五百年。
收拾完以后,云珠和福安默契地一关门,扬长而去,美美休息。
哭累了。
崔玦身上的伤口被宫瑶妥善处理,墨色的长发被宫瑶用浸了花露的温水细细洗过,此刻正泛着湿润的光泽,散着清浅的草木香气。
他将头枕在宫瑶腿上,闭着眼,任由她用柔软的细葛布,一缕一缕,耐心地擦着他发梢的水滴。
像他之前那样。
动作间,她的指尖偶尔会不经意地掠过他的耳廓颈侧,空气中弥漫着酒精的凛冽、草药的清苦,以及她身上独有的暖甜,几种气息混杂,奇异地催生出一种暧昧难言的氛围。
就在宫瑶以为他快要睡着时,崔玦忽然动了。他倏地抬起手臂,绕过后颈,精准地勾住了她的脖子,他睁开眼,目光灼灼:“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儿?”
他因失血和疼痛而微哑的嗓音,此刻听起来格外低沉,搔刮着她的耳膜。
但宫瑶不为所动。
又来?
要干哈啊大哥!
从清洗到包扎,再到洗头梳头,洗脸刷牙,她像个陀螺似的忙了半天,好不容易消停了,他又要出什么幺蛾子?
她累得指尖都发颤,没好气地垂眸瞪他:“干嘛?”
崔玦摩挲着她颈后娇嫩的皮肤,他盯着她,十分委屈而且绿茶地说:“能不能把他们杀了赶走也行。”
谁们?宫瑶先是一怔,随即恍然。
噢,被当作活礼送来的各色美男子。
嘿嘿,除了一开始送来的两个,后面还陆陆续续送来好多个!
环肥燕瘦,她都笑纳,照收不误!
而且这后来的事儿,崔玦还不知道!
她俯身,一只手稳稳撑在他身侧,避免压到他的伤口,另一只手虚虚地掐住他修长的脖颈,封住他的唇。
这是一个带着草药气息的吻,起初是温柔的试探,随即变得深入,变成强烈的占有。他没料到突如其来的袭击,受伤的身体让他气息很快紊乱,胸口微微起伏,闷哼声被堵在纠缠的唇舌间。
宫瑶趁着他换气的间隙,稍稍退开毫厘,滚烫的呼吸交织,她气息拂过他湿润的唇瓣,命令:“求我。”
崔玦腰腹猛地发力,不顾牵动伤处带来的尖锐疼痛,在压抑的闷哼中,天旋地转,两人位置瞬间颠倒。
他将她困在身下柔软的锦被之间。
剧烈的动作让他额角沁出细密的冷汗,脸色也更白了几分,他眼里翻涌着欲望、痛楚,以及野蛮的侵略,一手撑在她耳侧,另一只手扣住她的下颌,重新狠狠吻上去。
他彻头彻尾地反客为主,唇舌激烈交缠,要将她拆吃入腹一样掠夺。
在令人窒息的亲吻间隙,他滚烫的唇贴着她的唇角,沙哑的、含混不清地,却又带着无比清晰的屈服与渴求,吐出两个字:
“求你。”
宫瑶原本眼睛就哭得雾蒙蒙,此刻一双瑞凤眼更是妖冶动人,湿漉漉地看着他,正要回答,他却怕得不到他想要的回答,细细密密地吻又落下来,直到吻得宫瑶要喘不上气,崔玦一只手撑着,头埋在她颈侧,灼热气息扑在她耳边。
“求你,只属于我。”
宫瑶,真心易变,不过是你见惯欲海翻波,朝夕异象,不要忘记群山不移,方见真心恒常。
宫瑶躺在床上,努力汲取空气,一边儿喘着气一边儿断断续续回答他:“早都送去那些工坊打工去了白白的劳动力不要白不要,还有之前栖霞苑的三位,现在好像都是小管事了。”
剑拔弩张
血腥气的纠缠,混着药味的苦涩,在唇齿间弥漫再弥漫,吞噬再吞噬。
宫瑶被崔玦压在床上吻得不知天地为何物,吻得天旋地转吻得得眼前发黑,所能呼吸到的所有的氧气都成为他的专属献祭。
原来靠近崔玦就会窒息吗,不论哪种方式。
宫瑶气愤在崔玦伤口上戳戳戳。
崔玦痛痛痛哼哼哼,但依然不放嘴。
只可惜,可怜的小情侣最终没有你侬我侬太久。
府外,夜色如墨,万籁俱寂。
白日里的喧嚣早就散尽,连聒噪的夏虫都噤了声,忙着呼呼大睡。天地间,只剩下更夫悠长而飘忽的梆子声,一下,又一下。
在这片死寂之中,紫禁城北侧一道专供紧急事务通行的角门,吱呀一声,缓缓开启一道仅容数骑通过的缝隙。
一队人马,悄无声息地从门内射出。
为首的是两名身着绛紫色宦官常服、腰间悬挂着表明内廷身份的象牙腰牌的内侍。他们面白无须,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在清冷的月光下,像是戴着一张张硅胶面具。紧随其后的是四名全身披挂玄色铁甲的禁军侍卫,腰间佩戴的统一的制式刀,用的还是宫瑶研究出来的碳铁比。
佩刀随着急促而整齐的马步,不断撞击着腿侧的裙甲,发出规律的铿铿声,宿在飞檐斗拱下的鸟雀都被惊起来,扑棱棱地仓皇飞起,又激起几声被惊扰的犬吠,但人马速度太快,犬吠声尚未落下,就已经被远远抛在身后。
巡夜的更夫远远听动静,探头一看,是皇家仪仗,吓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地避让到墙根的阴影里,死死捂住自己的口鼻,大气都不敢喘一口。直到队伍消失在长街尽头,他才敢颤巍巍地探出头,望着空荡荡的街道,心有余悸地擦擦额角的冷汗。
不过一盏茶的热闹功夫,这队人马就疾行至掌印府,为首的内侍一抬手,身后一名侍卫立刻取出火折子,“噗”一声,将手中的火把猛地引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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