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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利钱的事,明天给你答复。”
江稚鱼很想翻个白眼,她这爹,还不见兔子不撒鹰。
想到这里也没和他谈话的兴致了,起身道:“父亲,女儿饿了。”
江存勖此刻十分有涵养,对女儿明显带着点不逊的态度完全没脾气,也跟着起身,“饿了就去吃饭。”
女帝打下江山后,鼓励女子读书识字,甚至进入朝堂为官。因此京城大小书院林立,有条件的人家,都会送女子去书院读书。
江知微进京后,就去了女子书院读书,每日都要上学,这会儿已经回来了。
江知微的大哥江知行也在城外的鹤行书院读书,每旬才有一日休沐。此时不到休沐时间,人还在书院。
二哥江知安文不成武不就,每日不着家,天天在外面和一群纨绔厮混。
这时人也没在家,估计回来都大半夜了,有时候甚至彻夜不归。
父女两人一前一后跨进门槛,坐着说话的卢氏和江知微同时站起身。
江老夫人因为身体不适,加上得的是痨病,通常都是把饭食拿去房里吃的。
卢氏迎着丈夫而去,等他在主位上落座,才在旁边坐下。
而江知微则迎着江稚鱼,伸出手去牵江稚鱼的手,笑吟吟道:“小鱼,你可算来了,前些日子我还想跟母亲说,派人回去接你呢。你怎……”
刚说到这里,牵住江稚鱼的手一松,被她挣脱出来。
江知微就像没察觉妹妹的抗拒一样,笑容不改的帮江稚鱼拉开椅子,把未完的话说完,“……你怎么样了,身体可好些了?路上累不累?”
卢氏看到江稚鱼挣脱江知微手的一幕,脸色一冷,“微微,你管她干什么,好心当作驴肝肺,冷心冷肺的东西!”
江稚鱼把她的话当耳旁过风,完全不搭理她,径自在自己的位置坐下,看到父亲执起筷子,也开始吃饭。
做个厚脸皮的泼妇
江知微冲她母亲摇摇头,替江稚鱼开脱:“母亲——您别生小鱼的气,小鱼赶了那么远的路,肯定是累了。”
“你这孩子,不关你的事,吃你的饭吧,不用给这孽障说好话。”卢氏微嗔着,满脸慈爱给江知微盛汤。
江稚鱼完全不搭理母女二人这一个白脸,一个红脸的唱和,挑挑拣拣,专找自己喜欢的菜吃。
自顾自道:“嗯,这道地三鲜不错,好吃。这道甜汤也好喝。”
江存勖忍不住看一眼小女儿,她清丽的小脸上一片从容。
这是和她母亲叫板?有了底气,行事果然不一样了。
这时江稚鱼觉察到他的目光,也抬眼看过来。那双眼乌沉沉,明明什么情绪都没有,但就是给人一种笃定和平静。
然后继续没事人一样,专心用饭。
卢氏就是看不得江稚鱼这漫不经心,漠视她的样子,有些气恼,把筷子在桌上一拍,瞪视江稚鱼,“你这是什么态度?”
江稚鱼挑挑眉,咽下口中的菜:“什么什么态度?哦,女儿夸厨房的人经心,做出来的饭才十分可口,有问题吗?”
说完又夹一筷子藕夹,”嗯,这道菜也好吃。”
“你!”卢氏被她的态度气到了。
江知微忙笑着劝:“母亲莫动气,妹妹这是夸母亲呢,下人尽心,是因为母亲教导的好。妹妹刚到家,一路辛苦,肯定饿了,先吃饭,有什么不对的,等吃完饭女儿帮母亲教导妹妹。”
江稚鱼不禁抬眼看了看江知微,也难怪江知微上辈子能讨很多人喜欢,就算她私下再怎么人品卑劣,但有这张会说话的嘴,的确能让不了解她的人喜欢。
卢氏还想训斥江稚鱼,江存勖低沉着嗓子道:“少说两句,都吃饭!”
才气呼呼的拿起筷子用饭。
江稚鱼嘴角微微扯了一下,今后她们母女俩针锋相对的时候还多着呢,这就生气了,那以后有的是她生气的时候。
嘿,要想过的好,一要脸皮厚,二要会撒泼。
做个厚脸皮的泼妇,挺爽。
吃完饭,江知微和江稚鱼告辞离去。
姐妹俩走出父母的院子,婢女兰心和阿莲分别跟在两位主子的后面。
出了门,两姐妹一左一右就要分别,江知微停下脚步,叫住江稚鱼,“小鱼,等等,姐姐跟你说说话。”
江稚鱼停住,回头望着江知微。
江知微神情殷切的道:“姐姐知道把你独自丢在祖宅,你心里有怨,但那也是没办法的事。当时父亲急着上任,启程的日期不能改,你又病的昏昏沉沉,赶不得路,没奈何我们才只得先行一步。”
“母亲心里也是十分挂念你的,路上念叨好几回,一直担心你的身体,你就别跟母亲置气了。”
江稚鱼歪着脑袋缓缓勾笑容,半点跟她唱戏的意思都没有,“现在父母不在身边,姐姐做自己就好,一直戴着面具,说着言不由衷的话,你累不累?”
江知微神情微讶,很快又堆起笑容,摇头失笑,像是包容调皮的孩子一般,“妹妹说胡话呢,什么面具不面具,是不是连日赶路太辛苦了,累糊涂了?快回去歇着吧,夜里风凉,你身子不好,小心着凉了。”
江知微脸上的微笑无懈可击,眼中殷殷关切仿佛再真挚不过。
江稚鱼想起前世,江知微也总是这样,用最真挚的语言,看似体贴的关爱,谈笑之间,就让她一无所有。
就连最忠心的阿莲,到最后也被她抢走了。
当时她是怎么说的?
“这些京城的贵女太难处了,连她们身边的丫头,都个个牙尖嘴利,三言两语就叫人不知道说什么好。唉,我总不能亲自下场跟她们理论,身边的丫头也都是锯了嘴的葫芦,要是我身边也有个像阿莲这样嘴皮子利落的丫头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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