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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稚鱼当时一听这话就知道要糟,果然,江知微话刚落,她们的母亲就云淡风轻道:“这有何难,让阿莲去你身边伺候就得了。”
江知微虚情假意的谦让,“这怎么能行,阿莲是妹妹的左膀右臂,轻易离开不得。不行不行,最多她们说我,我忍忍就算了。”
“算什么算,你妹妹离了阿莲还活不下去了?我作主了,一会儿就让阿莲收拾东西去你院子里,让卢妈妈好好调教调教,少家失教的,别让她带坏了你院里的丫头。”
瞧瞧这口气,抢了她的人,还嫌弃人不够好。
江知微那时望着她的神情满是无奈,像是对她们母亲的行为感到抱歉,言语间却挖了一个又一个坑。
“我天天在外应酬,母亲就是太担心我了,妹妹你不要怨怪母亲。这样好了,我身边的兰心稳重细心,我用兰心来换阿莲,这样我也能安心。”
兰心是她身边伺候的大丫头,也是从小照顾到大的,情分最深。她哪怕用一个最低等的粗使丫鬟和阿莲换呢,偏她故意提兰心,就是知道她们母亲绝对不会答应。
果然,她们母亲立刻就拒绝了,“二丫头天天在内宅又不出门,再说她有手有脚的,不需要那么多使唤的。你身边总共就兰心一个得用的,给了她你用什么?”
然后完全不给江稚鱼反对的机会,“我作主了,阿莲以后跟着你姐姐!”
她舍不得阿莲,跪着跟母亲求情,软硬手段使尽,不光没能让母亲改变主意,还被骂做冷血无情,不顾手足情谊。
就这样,从小一起长大,情同姐妹的阿莲就没了。
但阿莲到了江知微身边,也没有像她说的那样受到重视。没多久就传出阿莲手脚不干净的流言,最后被赶出府去。
她当时消息不灵通,等得知这事,再出去寻找阿莲,已经找不到人了。
过往在江稚鱼脑子里一闪而过,重新盯着眼前的江知微。
昏暗的天光里,江知微相貌端正,美丽而娴静,分明就是个教养上佳的大家闺秀。
谁能知道,这样的面孔下,是怎样一副肚肠呢。
心比姐姐干净
或许是江稚鱼不开口,一直盯着江知微的行为有些奇怪。
江知微不由摸摸自己的脸,疑惑的问:“妹妹怎么了,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看?咱们姐妹长得几乎一模一样,妹妹天天对着镜子还看不够啊?”
“还是不一样的。”江稚鱼深深望着她的眼睛,“咱们的眼睛不一样。”
她的眼睛里没有江知微那么多的算计。
江知微不知道她心里所想,倏尔一笑,那笑容分明应该是绚烂的,却在昏暗的光线下明明灭灭,透着点阴森。
她突然伸出纤细白嫩的食指,点在江稚鱼的眼尾。
“妹妹的眼睛好似要比我大那么一点点,眼尾也比我要翘一些,看起来比我更好看。”
江知微眼底有一闪而过的嫉妒,轻声细语,“瞧瞧这双眼睛,随时都像含着水光似的,我见了都心动。”
染着丹蔻的长长指甲贴着江稚鱼的眼角,有些寒凉,像是随时都会戳进江稚鱼眼里,毁了那双美丽的眼睛似的。
江稚鱼有些恍然,两辈子江知微对她的恶意,难道仅仅因为她的相貌比她稍微好看那么一丢丢,她就见不得她好,就要抢走属于她的一切,让她只能在后院幽居,不让别人见到她的脸?
江稚鱼毫不留情拉下她的手,勾着唇角,“姐姐不用羡慕,我不光眼睛比姐姐好看,心,也比姐姐干净。”
江知微笑容一敛,探究的仔细看进江稚鱼眼里,旋即又露出笑容:“妹妹被抛下一回,变得不一样了呢。以前是个小可怜,现在小可怜长成小野猫了,爪子锋利了呢。”
江稚鱼往后退了两步,“是啊,不光姐姐有锋利的爪子,我也有呢。”
转身欲走,又扭过头道:“姐姐的小心思今后收一收吧,今后你走你的阳光道,我走我的独木桥,别来惹我,否则”
说着转身大步而去。
身后江知微脸上的笑容缓缓收了起来,一双眼幽深的望着江稚鱼离开的背影,神情若有所思。
兰心小声道:“姑娘,二姑娘好像和以前不一样了。”
江知微重新笑了起来,“不一样又如何?我先前能压她一头,今后同样可以。”
江稚鱼往后院走去,一边走一边想着,刚重生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她是想学学江知微的。
卢氏常说她就是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其实她母女俩一样的脾性,都做不来虚情假意,迎合讨好,只一味的直来直去。
她常想,上辈子如果会讨好卖乖,常在父母身边说说好听话,性格再活泼点,讨喜一点,哪怕是虚情假意,结果会不会和原来不一样?
她也学学江知微的八面玲珑,学学她心口不一,学学她心里想致人于死地,表面还能笑嘻嘻。
但后来,她清楚的知道她做不来那样,假装出来的性子,终究不能长久。学着别人的处事方法,也会很累。
何况,她将是一名大巫,一名能沟通神明的大巫。
她代替万民祈求神明垂怜,代替神明赐福万民,她是沟通神与人的桥梁。
她该有大巫所具备的骄傲,不能做低伏小,迎合谄媚,失了大巫该有的气度。
想着这些,江稚鱼挺直了脊背。
她就是她自己,她要做最真实的自己。
走到通往祖母院子的小路,江稚鱼让阿莲先去吃饭,她则去看望祖母。
老人家精神不济,每日睡的多,这会儿已经进食完歇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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