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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进宗门山门时,风里的味道都变了——没有鬼哭渊的腐腥气,只有灵草混着松针的清苦,顺着鼻腔钻进去,连呼吸都觉得顺畅。山门两侧的石狮子泛着青灰色的光,鬃毛上的纹路被岁月磨得光滑,往来弟子穿着各色法袍,灵力波动像淡淡的光晕,裹着他们匆匆而过。
“总算回来了!”赤焰伸了个懒腰,古铜色的胳膊绷得紧实,连身上的尘土都跟着抖落,“这破任务,再给我加五十贡献点,我都不乐意再去鬼哭渊那破地方!”
钱多多的小眼睛早转开了,盯着山门内的铺面直亮:“东边那间丹药店客流量足,要是在门口摆个‘法器保养’的摊子,收十块下品灵石一次,一天至少能赚百八十块!还有西边那间空铺子,位置虽偏,但挨着传功堂,租下来卖些低阶符文,稳赚不赔……”
墨渊的肩线松了点,之前在秘境里绷着的气场散了些,手指不再无意识地结阵印,只是依旧没说话,脚步朝着事务堂的方向偏了偏。苏婉清则停下脚步,指尖轻轻拂过衣裙上沾的草屑,裙摆晃了晃,又恢复了那副温婉娴静的模样,只是垂着的手,悄悄摸了摸琴囊里的断弦——那是钱多多还没来得及“变现”的宝贝。
云逸摸了摸怀里的玉佩和青铜碎片,温热的触感贴着心口,像揣了两颗小太阳。之前因“影”和“星陨之地”悬着的心,总算暂时落了点,他抬头看向事务堂的方向:“先去交任务吧,早交早省心。”
事务堂里人挤人,巨大的玉璧悬在半空,淡蓝色的任务信息像流水似的滚着,映得每个人脸上都泛着光。柜台后的执事们埋着头,笔杆在玉简上划过的“沙沙”声,混着弟子们的交谈声,热闹得像市集。他们这支“炼气+筑基+金丹体修+胖商人”的组合,往人群里一站,竟真没多少人在意。
排队时,赤焰还在抱怨鬼哭渊的怨灵有多难缠,钱多多则在算计完成任务能拿多少贡献点,够不够换点低阶灵材。终于轮到他们时,柜台后坐着个穿银纹莲袖衫的年轻执事——那半朵银莲是事务堂低阶执事的标识,他面色白得像没晒过太阳,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柜台边缘的玉纹,头都没抬。
“交什么任务?”语气懒洋洋的,带着点不耐烦。
墨渊递上任务令牌,声音平淡:“丙字柒号,鬼哭渊外围探查。”
执事神识扫过令牌,抬眼时,目光在云逸的炼气期修为上顿了顿,又瞟了眼钱多多那身不像修士的锦缎褂子,嘴角撇出丝若有若无的讥诮:“鬼哭渊?就你们几个?”
那眼神像沾了灰的镜子,模糊又带点嫌弃,赤焰看得直皱眉,要不是云逸悄悄拉了他一把,他早忍不住开口了。
“任务过程说一下。”执事拿出枚空白玉简,笔杆悬在上面,没落下。
墨渊捡着关键说:“遇怨灵三只,噬魂妖一头,追至怨气源头——一座上古祭坛,坛上有青铜铠甲蕴积怨念。我等以阵法困缚,音攻扰神,丹药辅助,暂平怨气,未让其扩散。”
他隐去了苏婉清的魔音、云逸的“糖豆”、青铜碎片的异动,只捡着“合情合理”的说。可那执事听完,笔尖在玉简上顿了顿,脸上的不屑更浓了:“就凭你们?”
他拿起枚检测怨气的玉符,在墨渊递上的留影石上晃了晃——那留影只拍了祭坛外围的景象,没敢拍青铜铠甲的细节。玉符微微亮起,淡绿色的光证明有高阶怨气残留。
“任务算完成了。”执事慢悠悠地在玉简上划着,然后抬眼报数,“丙字柒号,基础贡献点五十。但你们这任务……”他拖长了调子,“存在取巧嫌疑,没彻底净化源头,而且修为跟任务难度差太远,纯属侥幸。扣二十,实三十。”
“什么?!”赤焰的火瞬间就上来了,蒲扇般的大手“啪”地拍在柜台上,墨锭跳起来撞在砚台边,黑墨溅出几点在玉面上,“凭什么扣?那青铜铠甲的怨气有多凶你知道吗?我们差点……”
“宗门规矩!”执事被打断,脸色沉得像锅底,把玉简往桌上一摔,“任务评定由执事说了算!不服就找长老申诉去!下一个!”说着就扬手要赶人。
“哎,道友慢着。”钱多多挤到前面,胖脸上堆着笑,手指捏着个小布袋,轻轻一捻,袋子像条小蛇似的,悄没声儿地滑过柜台,停在执事手肘边,“您看,我们几个拼死拼活,差点把命丢在那儿。这评定……能不能通融通融?规矩是死的,人活嘛。”
那执事指尖碰了碰袋子,掂量出是十块下品灵石,脸色稍缓。可再看钱多多那身半旧的锦褂,云逸洗得白的法袍,眼里又浮起不屑——这点灵石,也敢来打点?他把袋子推回去,语气带着优越感:“哼,少来这套!宗门规矩是你能随便改的?说三十就三十!再闹,我就报你贿赂执事!”
钱多多脸上的笑没散,但眼尾的褶子绷直了些,他把袋子收回来,指尖在袋口捏出细碎的声响:“道友这话就没意思了。既然要讲规矩,那咱们就掰开揉碎了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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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伸出胖手指,一条一条数,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到周围弟子耳朵里:“第一,任务要求是‘探查异动并清除威胁’。我们找到了源头是青铜铠甲,还让它的怨气平了——注意,任务没说‘彻底净化’,只说‘清除威胁’。要是按您这标准,宗门三年前那桩‘黑水河镇压水怪’的任务,是不是也该扣贡献点?毕竟水怪只是被镇压,没被净化啊。”
执事的脸白了白,嘴动了动没说出话。周围几个排队的弟子都看了过来,有人还点头:“对啊,任务牌上确实没写‘净化’。”
钱多多没停,继续道:“第二,您说我们‘修为不符,全靠侥幸’。那我倒要问了,事务堂任务时,可曾在丙字柒号下面写‘筑基后期以下禁接’?要是没写,那我们接了,还完成了,说明什么?说明我们有本事啊!宗门难道不奖本事,反倒罚本事?这要是传出去,谁还敢接难一点的任务?”
他说着,从怀里摸出张皱巴巴的纸——竟是从事务堂门口抄来的《宗门任务评定细则》,指着其中一条念:“细则第五条:‘弟子完成修为任务,若过程无违规,应酌情增加贡献点,以资鼓励’。您倒好,不增反扣,这是哪门子规矩?”
周围的议论声大了些,有人对着执事指指点点。那执事的脸一阵青一阵白,手里的笔杆都快捏断了——他本想捏个软柿子,扣下的贡献点能偷偷换些灵石,没料到这胖子竟连细则都抄了!
“你……你强词夺理!”执事急了,声音都变调了。
“是不是强词夺理,找长老评评理就知道了。”钱多多笑眯眯的,却往前凑了凑,声音压低了些,“您说,要是长老知道您‘曲解细则、刻意压价’,您这执事的位子,还坐不坐得住?”
这话戳中了要害。那执事咬着牙,狠狠瞪了钱多多一眼,抓起玉简,愤愤地划掉“三十”,改成“五十”,然后把令牌扔给墨渊:“拿去!赶紧滚!”
“谢道友通融。”钱多多接过令牌,笑得像朵花,转身时还不忘对周围弟子拱拱手,“让各位见笑了,都是按规矩办事。”
出了事务堂,赤焰一巴掌拍在钱多多肩上,笑得震天响:“胖子!你这张嘴比我的拳头还硬!那执事脸都绿了!”
钱多多揉着被拍疼的肩膀,龇牙咧嘴:“那是!对付这种人,就得用规矩压他!他怕的不是我,是长老和宗门规矩!”
墨渊看了钱多多一眼,难得说了句:“不错。”苏婉清也笑着点头:“钱道友心思细,连细则都记得,厉害。”
云逸正笑着附和,怀里的玉佩突然热了——不是平常的温,是像揣了颗刚烤好的栗子,而且那热度还往一个方向“拉”,顺着那股劲儿望过去,正好看见藏书阁的飞檐,青灰色的瓦在阳光下泛着光,像在招手。
“嗯?”云逸停下脚步,眉头微蹙,“玉佩……好像在引我去藏书阁。”
“藏书阁?”几人都愣了。刚完成任务,玉佩就有反应,哪有这么巧的?
墨渊的眼神亮了亮:“青铜铠甲提过‘星陨之地’,藏书阁典籍多,说不定有线索。”
“走走走!”赤焰最急,拉着钱多多就往藏书阁跑,“说不定能找到什么宝贝!”钱多多也眼睛亮:“对啊!要是能找到失传的丹方,咱们就了!”
苏婉清则跟在云逸身边,轻声道:“小心些,藏书阁的典籍,有些不简单。”
藏书阁有九层,飞檐斗拱,像只蹲在山头的巨鸟。越往上,灵气越浓,也越安静。云逸顺着玉佩的牵引,没往高阶典籍的上层走,反而拐进了一楼——这里堆的都是些没人要的旧书,纸页泛黄,有些还沾着霉斑,灰尘厚得能写字。
玉佩的“拉力”越来越强,最后停在角落一个书架前。那书架歪歪扭扭的,上面的书大多没封面,有的连页都散了。云逸蹲下身,顺着那股温热感摸去,从最底层抽出一本厚册子——封面是粗糙的兽皮,没书名,边缘都磨破了,还沾着点暗红色的印记,像干涸的血。
他拂去灰尘,兽皮封面“哗啦”一声展开,里面的纸页脆得像薯片。翻开第一页,一行潦草的字迹映入眼帘,墨色都暗了,却透着股不屈的劲儿:
「北荒纪行·星陨之墟探秘——散修·吴明」
“星陨之墟?”墨渊凑过来,看清这几个字时,指尖在袖袍下蜷了蜷,银亮的灵纹在指尖一闪而逝,眼神骤然锐利起来——这名字,和青铜铠甲的低语一模一样!
云逸正要往下翻,身后突然传来个声音,干巴巴的,像从旧纸堆里钻出来的:“那本书啊……放了三百年了,虫蛀都嫌它没味道。你们……确定要看?”
几人回头,只见一个穿灰布长衫的老人站在那里,手里拿着个鸡毛掸子,掸子尖还沾着点灰尘。他的头白得像雪,贴在头皮上,眼神浑浊,却像能看透那本旧册子的纸页,身上的灵气淡得像没有,却让人不敢轻视。
灰尘在窗外透进来的光柱里飘着,老人的声音慢悠悠的,带着点说不出的意味:“有些字,看了就再也忘不掉了。你们……想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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