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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苍老的声音像从枯井里捞出来的,没半点波澜,却让云逸几人后背陡然一凉——明明刚才还听见周围弟子翻书的“哗啦”声,这声音一出来,连空气都像凝住了。
几人转身时,才瞧见那守阁人。他穿件洗得白的灰袍,布料上的纹路都磨平了,佝偻的背像弯成了弓,枯槁的手捏着柄鸡毛掸子,掸子尖沾着点灰,却没真碰到书架上的书。他的脸皱得像晒干的橘子皮,眼睛浑浊得像蒙了层雾,可那目光扫过来时,云逸竟觉得怀里的玉佩都颤了颤,像怕被看透似的。
这就是藏书阁的守阁人,弟子们私下叫他“哑爷爷”——不是真哑,是极少说话,据说在这儿守了快两百年,没人知道他的修为,只知道连长老见了都得客客气气。
“守阁长老。”墨渊先躬身行礼,指尖微微蜷起,显然不敢怠慢。赤焰也收了嬉皮笑脸,钱多多更是把刚要翘起来的嘴角压了下去,几人齐齐躬身。
守阁人没应声,浑浊的眼睛落在云逸手里的兽皮笔记上,又重复了一遍:“这书,三百年没人碰过。你们,确定要看?”
他的声音轻得像风吹过旧纸,却带着股说不出的重量。云逸捏紧了笔记,指尖能摸到兽皮粗糙的纹理,怀里的玉佩正温温热热地“拉”着他,像在说“别放”。他抬头:“弟子想借。”
守阁人沉默了会儿,周围只有远处弟子翻书的声音,静得让人慌。然后他枯瘦的手指朝登记台指了指,声音依旧平淡:“一楼杂书,借一日,十点贡献。”
“十点?”钱多多的小眼睛一下瞪圆了,下意识摸了摸怀里的贡献点令牌,“一楼的书不都一两贡献一天吗?这破本子……”
“胖子。”墨渊低声打断他,眼神扫过守阁人——老人依旧捏着鸡毛掸子,像没听见似的,可那佝偻的背影却莫名让人不敢多话。墨渊心里清楚,这“十点”和“三百年无人借”,本身就是种提醒。
云逸没犹豫,从墨渊的令牌里划了五点,又从自己刚攒的贡献点里凑了五点,递到登记台。那负责登记的执事扫了眼笔记,嘀咕了句“这破书也有人借”,还是麻利地登记了。
守阁人看着他们弄完,浑浊的眼睛在云逸胸口停了一瞬——那里正鼓着一小块,是玉佩和青铜碎片的位置。然后他什么也没说,转身就走,灰袍扫过书架时,连灰尘都没惊起,佝偻的身影渐渐融进书架的阴影里,像滴墨渗进了纸里,悄没声儿地不见了。
“呼……这老爷子,比秘境里的怨灵还让人怵。”赤焰松了口气,搓了搓胳膊。
钱多多却摸着下巴,一脸赞叹:“你懂什么?这叫‘大隐于市’!你看他掸灰尘的样子,每一下都刚好扫掉灰,却碰不着书页,这手稳劲,没几十年修为练不出来!”
墨渊没接话,朝靠窗的角落抬了抬下巴:“去那儿看。”
那角落挨着窗,窗外飘着淡淡的云,偶尔有仙鹤展开白翅掠过,灵气顺着窗缝钻进来,却压不住几人心里的好奇——那本三百年没人碰的笔记,到底藏着什么?
云逸指尖捏着笔记的兽皮封面,能摸到上面粗糙的纹理,还有几处暗红的印记,像干涸的血。他深吸一口气,缓缓翻开。
纸页是用某种兽皮纤维做的,硬邦邦的,边缘都磨得起了毛。开头的字迹还算工整,墨色也匀:“吴明,散修,筑基中期。得残图一张,指北荒‘星陨之墟’,疑有上古机缘,遂往。”
往后翻,字迹渐渐潦草起来,墨色时深时浅,显然是在赶路时写的。“北荒寒极,呼气成霜,灵力运转滞涩如泥。遇三阶冰熊,搏杀半日,左臂受创,幸得灵草续命。”“夜宿山洞,闻洞外妖兽嘶吼,如哭如泣,不敢合眼。”
这些记载朴实得像流水账,可字里行间的艰险,却让几人都屏住了呼吸——散修的日子,本就是在刀尖上讨生活。
但翻到中间,笔记的调子突然变了。
纸页上的墨痕开始颤,字迹歪歪扭扭,甚至有些字都写飞了:“……到了!残图指的就是这儿!可这地方……不对劲!”
“方才还是白日,眨眼就黑了,天上没有星,只有一片混沌的灰。我往前走了三步,回头时,山洞竟在我身后十里外!神识放出去,像掉进了沼泽,连三尺都探不出去!”
“还有声音……不是耳朵听见的,是直接钻脑子里的!嗡嗡的,像有无数人在小声说话,说的不是修仙界的话,听得我头都要炸了!”
云逸念到这儿,指尖顿了顿——那“直接响在神魂深处的低语”,不就和鬼哭渊青铜铠甲的异动有点像?
他接着往下念,声音不自觉地放低:“……我看到了!冰川下面埋着大家伙!不是石头,不是金属,黑沉沉的,上面刻着歪歪扭扭的纹路,像活的!摸上去冰冰的,却透着股……死了的星味儿?”
“我好像懂了……这不是星星掉下来砸的坑。这是……什么东西碎了,掉在这儿了?是神?是魔?还是……别的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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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记到这儿,纸页上突然多了块暗黄的污渍,像是眼泪,又像是血。后面的字迹彻底乱了,像疯了似的:“有东西在看我!我看不见它!可我能感觉到!它就在我身边!它不是活的,也不是死的!它是这废墟本身!它在推我!在扭我!我的手……我的手刚才变成歪的了!”
“裂谷!残图说裂谷里有光!我要去!可我走了一天,裂谷明明在前面,却离我越来越远!空间是折的!时间是乱的!”
“阿福!阿福别过去!”这行字写得又粗又重,墨都透了纸背,“他就走了一步!就一步!人没了!只留下一滩黑影子!那影子还在动!像在笑!”
最后几页,字里行间全是绝望:“是‘影’!它们来了!一群!像淌着的黑墨水,能吞光!我刚祭出的飞剑,碰到它们就化了!”
“逃!必须逃!我把最重要的东西藏在……”这后面的字,被一块漆黑的污渍盖住了,刮都刮不掉,只能看到几个模糊的笔画。
“如果有人看到这本笔记,记住!别信这里的任何东西!别去找那光!那是……”
笔记的最后,只有一行字,写得力透纸背,墨色深得黑,像用血写的:
「星未陨,墟非墟;影随行,莫回头!」
云逸合上笔记,指尖还沾着纸页的糙感。窗外的仙鹤叫了一声,清脆得很,可几人却觉得浑身冷,像刚从北荒的冰里捞出来似的。
“这……这星陨之墟也太邪门了吧?时空乱的,还有那吃人的‘影’……”赤焰咽了口唾沫,声音都有点干。
苏婉清的脸色白了点,指尖轻轻按在琴上:“吴明前辈……最后应该没逃出来。那行字,写得太绝望了。”
墨渊的手指在桌面上划着,划出几道浅浅的印子,眼神亮得吓人:“‘星未陨,墟非墟’——说明那地方根本不是星星坠落的废墟。还有‘影’,和青铜铠甲说的‘影’,肯定是同一个东西。”
钱多多摸着下巴,小眼睛转得飞快:“邪门归邪门,可越是邪门的地方,宝贝越值钱!那时空错乱的地方,说不定藏着上古神器!就是那‘影’,得想办法克制……”
没人接话,都在琢磨笔记里的内容。就在这时,云逸突然捂住了胸口,脸色变了——怀里的青铜碎片,竟像块烧红的烙铁,烫得他皮肤麻,还带着股要冲出去的劲儿!
这感觉,比之前对玉佩、对笔记的反应,强了十倍都不止!
“云逸?”墨渊最先现他的不对劲。
云逸抬起头,眼神凝重得像压了块石头。他缓缓掏出青铜碎片——那碎片此刻正泛着淡淡的青光,光纹流转,像活的。
“刚才念到那处光的裂谷时,它就这样了。”云逸的声音沉得很,“裂谷里……肯定有什么东西,在叫它。”
碎片上的青光闪了闪,映在那本破旧的笔记上,仿佛和纸页上的绝望字迹,形成了一种跨越三百年的呼应。
钱多多看着碎片,又看着笔记,突然一拍大腿,声音又惊又喜:“我懂了!这根本不是游记!这是藏宝图!是指向大宝贝的藏宝图!”
他环顾四周,小眼睛里又亮又怕,像看到了金山,又怕金山后面藏着老虎:“而我们……”他咽了口唾沫,“好像已经把半只脚,踩进这要命的坑里了!”
青光还在流转,笔记静静躺在桌上,窗外的云飘得慢了,像在等着看他们接下来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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