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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心跳
“这真的是给人住的地方吗?”西尔芙林站在门外,漂亮的脸都有些扭曲,脚迟迟不敢踏入房间内。
“要不我去和老板说一下,换个房间?”阿瑞贝格看西尔芙林一脸生无可恋、三观震碎的样子,不禁有些想笑——虽然他自己也没见过这种架势,但西尔芙林的反应总是很有趣,有趣到让他一下忽略掉别的东西。
“算了,”西尔芙林头砸向门框,双目无神,“在别人眼里,我们应该很喜欢这个房间,现在说要去换房,不免引起怀疑——就这样吧,忍忍就过去了。”
西尔芙林皱着脸艰难地走进房间,差点被香味熏晕过去,下意识地将鼻子埋进阿瑞贝格肩膀里,过了两秒才懊恼地反应过来,现在已经不需要演戏了,立马抬起脸,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偏头咳嗽一声,没话找话道:“这香味真香哈。”
——西尔芙林一直觉得习惯是个很恐怖的东西,它会让人的行为失去逻辑思考的那一环,如同训练有素的肌肉一样,用力的时候就会凸显而出,不受控制,无法掩藏,甚至无法解释。
但他怎么也想不到,他的这种不良习惯竟然只靠不到一个晚上的沉浸式演绎,就已经形成了,还不能在做出这个动作后的第一时间反应出不对劲。
西尔芙林抿了抿嘴唇,觉得自己现在这个状态很有问题。
阿瑞贝格的肩膀感受到西尔芙林高挺的鼻梁时,他也有一瞬间的震愣,随后察觉到西尔芙林像撒娇的猫咪一样下意识地蹭了两下,不由地想伸出手揉揉他的后脑勺,只是还没等他付诸实践,西尔牌小猫咪火速反应过来,呆滞僵直一瞬,然后偏头尴尬地胡言乱语。
他放下举到一半的手,拇指和食指无意识地搓了搓,一时间忘记接西尔芙林的话,没有立马像以前那样说点什么逗趣话来缓解西尔芙林的尴尬——阿瑞贝格人生头一遭地感受到这种异样的空虚感,像脚未踩到实地的悬浮,像刚看上一副满意的艺术画作就被艺术家亲自焚毁的可惜,像小时候接受“延迟满足”教育时那漫长而空虚的“延迟期”。
还一会儿,他才从思绪中抽身出来,对西尔芙林笑笑:“这里的空气是很难闻,我去把香薰仿真蜡烛灯关掉——香薰喷雾我也没办法了,这种带着强制性的设计很让人绝望。”
阿瑞贝格关掉香薰灯后,找遍房间内所有的开关,都没找到属于头顶那个兢兢业业工作的香薰喷雾的。
他无奈地看着西尔芙林:“我去帮你测试一下哪边味道最淡,待会儿看看能不能把吊床的床垫搬过去。”
“……”
西尔芙林绝望地放下拉扯床铺的手,语气声调如一滩再不会起波澜的死水:“试过了,搬不动,这里的床垫床铺黏在了床上,只有枕头被子是可移动的——哦,不对,其实整个床都是可以动的,不过不是‘移动’的‘动’。”
“是‘震动’的‘动’,‘动感’的‘动’。”西尔芙林的表情像是下一秒就可以安详地闭眼,又像是下一秒就会板着张脸去杀人。
“全自动震动床,无法关闭,一触即开。”
听见西尔芙林语带疯狂的话,阿瑞贝格忍俊不禁,也走过来观察这张床,最后下了结论:“今晚会是个痛苦的晚上。”
“所以我们怎么睡?”西尔芙林抬头问道,这里只有这一张床。
“你睡床,我打地铺,或者睡那个鸟笼里。”阿瑞贝格不可能让西尔芙林睡地上。
“别,”西尔芙林立马拒绝,随后声音越来越低,别扭地说道:“那鸟笼根本不是给人睡的,而且只有一床被子,这间房间还挺冷的,你睡地上得冻死。”
阿瑞贝格挑眉,来了兴趣,“那小芙警探的意思是,让我和你一起睡床?”
怎么正常的话从他嘴里过一遍就带了点不怀好意的意味,西尔芙林暗自想,但还是忍着羞耻点了点头:“这床还算大,我们隔一点距离也能睡。”
“那就恭敬不如从命了。”阿瑞贝格笑道。
西尔芙林的视线和阿瑞贝格对上一瞬,双方又莫名其妙地通通移开,他难得含了点不易察觉的局促,轻声道:“我先去洗澡。”
“嗯。”阿瑞贝格的从容也没有维持多久,脑子久违的有些乱。
以前视线接触时也不会这样啊,阿瑞贝格心想,怎么会仅仅是对上目光,就自乱阵脚呢。
那刚刚才找回来不久的气定神闲和泰然自若,只开口两句话不到,就被一场短暂得捕捉不清的对视,摧毁得体无完肤。
阿瑞贝格边整理心绪边往床头走,余光瞄见枕头旁的扩展床头架上“贴心”地放着型号各异、种类丰富、口味齐全的一大堆安全套,立马停下了脚步,将那些东西全都放入床头柜最底下的抽屉里——
西尔芙林如果看到,肯定会迅速被“烤熟”,到时候更要尴尬得无所适从。
而与此同时,站在浴室外的西尔芙林,久久没有动弹。
因为浴室在转角处,所以进房间的第一下他们并没有发现,因此现在,面对全透明的玻璃浴室,西尔芙林的最后一丝希望彻底被掐灭。
他转身,看着站在床头不知道在干嘛的阿瑞贝格,只想把布置这个房间的人抓出来吊在喷头上当沙包打——
虽然浴室在拐角处,但这个房间的设计就是如此巧妙、如此别出心裁,躺在床上的人只需微微偏头,便可以把浴室内的光景看个完全,而在透明浴室里洗澡的人,视线范围几乎全在床上。
西尔芙林果断转身,拉着刚放好东西的阿瑞贝格往浴室方向看,咬牙切齿地说:“你看下这个浴室,它的设计理念到底是什么?”
阿瑞贝格望向那处地方,也被惊了一下,然后安抚地轻拍西尔芙林的背,“没事,不生气,你不放心我可以一直蒙着眼睛背对着你。”
说完,他干脆利落地扯下西装领带,盖住自己的眼睛,在脑后打了个结,接着转身,用宽阔的背部对着浴室方向,温声说:“你去洗吧,洗好了叫我,在你告知我之前,我保证不会动一下。”
西尔芙林看着阿瑞贝格的动作,一百句抱怨的话全都咽回了肚子里,拿着浴衣重新回到了浴室,脱下繁复的礼裙,打开花洒,挤洗发水沐浴露——这期间,阿瑞贝格如他所说,从未动过一下。
西尔芙林冲掉头发和身上的泡沫,看着阿瑞贝格挺拔的背影,心里翻涌着不知名的情绪。
阿瑞贝格本可以不遮住眼睛的,只用背过身,该干什么还能干什么,但他为了让西尔芙林放心,亲自给自己上了双重保险,又为了不让西尔芙林心惊胆战地洗澡,站军姿似地立在原地当木桩,没有任何哪怕是轻微的动作。
西尔芙林快速洗好澡,穿上浴衣,走到阿瑞贝格身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我洗好了,你去洗吧——你把领带借我一下,我也戴上背过身,保证不动。”
“不用,”阿瑞贝格被西尔芙林的严肃认真劲儿可爱到,“你今天应该很累了,上床休息一下吧,记得先别躺着,头发还没干呢。”
“可是……”
“再说了,我并不担心你会看到——我对自己的身材还是比较有自信的,被你看到我又不亏,甚至赚了。”没等西尔芙林反驳,阿瑞贝格就用一句话彻底堵住了西尔芙林的嘴。
虽然西尔芙林完全不能理解他“赚”到什么了,但还是无话可说地走到床边,双手撑着床沿背身坐下,“好吧——”
突然,吊床剧烈晃动,朝着西尔芙林坐着的方向猛然倾斜,眼见着反应不及就要落入水中,一个有力的臂弯及时捞住了他的腰,扶着他站直,阿瑞贝格问:“没事吧?”
“没事。”西尔芙林抓着阿瑞贝格的手肘站稳后,局促地理了理头发,阿瑞贝格确定他没事之后才放开手,转身看着晃得像秋千一样的床,彻底无奈了,“看来只有两个人都躺在上面才能让这张床平稳。”
“你等我一会儿,先去那边吹下头发,我马上洗好。”阿瑞贝格拿起床头柜上的吹风机,递给西尔芙林——他看见西尔芙林准备去洗澡时是散着头发的,于是在放好安全套后,顺带翻找了一下吹风机——然后迅速转身拿好衣服前往浴室。
这个房间抛去那些花里胡哨的情趣装饰,基本上没有实用性的东西,连张椅子和书桌都没有,除床外根本没有能坐人的地方,阿瑞贝格怕西尔芙林站久了太累,以最快的速度洗好了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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