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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尔芙林的头发甚至还在半干状态。
“我去再去检查下这里有没有针孔摄像头或者监听器之类的东西。”阿瑞贝格本来想开口问需不需要他帮忙吹头发,但转念一想,确实太逾矩了,于是口风调转,换了句话。
“嗯,好。”西尔芙林吹头的间隙回了他一句。
等到两人都忙完该忙的,站在床前突然不知道第一步该做什么。
“咳,我们分两边上床,保持下平衡。”西尔芙林率先开口。
“好。”
于是俩人一左一右慢慢上了床,虽然没一个人坐时那么晃了,但由于床有感应震动功能,睡在边上几乎立马就会被弹到下面的水里。
“睡过来点吧。”阿瑞贝格这会儿破天荒地也有了点不自在,刚刚捋平的心绪又开始混乱起来。
西尔芙林往里躺了点,交叠放在肚子上的手抓得更紧了。
床还是两头晃。
“再过来点吧。”
直到两人胳膊碰到胳膊,床才停止了左右晃动。
但两颗总是能保持平稳跳动的心脏,在吊床停止摆动的这一刻,比床垫传来的急剧震动,震颤得更加剧烈——
作者有话说:咦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嘻~[让我康康]
暧昧,太暧昧了,你们两个!!!(嘶吼音)
第52章同床共枕
西尔芙林有些睡不着觉。
他的心跳声有些吵。
但他总觉得那吵闹恼人的跳动声来自两个不同的心脏。
他认为这是震动床的问题,一次次震颤催动着心跳的加速,还让自己出现了幻听。
直到他听见阿瑞贝格低沉的声音,像晚宴上悠扬的大提琴——“睡不着吗?你的手臂肌肉一直处于绷紧状态。”
“啊,是有一点,可能不太习惯——我,没和别人一起睡过觉,连父母都没有。”西尔芙林望着吊床的顶篷,手指无处安放似地将浴衣领口扯紧了些。
“我不会变态到半夜起床扒你衣服的。”阿瑞贝格看着西尔芙林的小动作,好笑道。
“我没有这个意思,”西尔芙林脸颊染上薄红,偏头睁大眼睛看着阿瑞贝格,“这是我下意识的动作,我只是有点……不自在。”
说完,他又把头转了回去,左臂传来阿瑞贝格的体温,随着体温而来的是一阵无法忽视的麻痒,他被那如蚁攀爬的痒意骚扰地受不了,于是移开了一点胳膊,恢复肌肤不再相贴的距离。
下一秒,阿瑞贝格将被子盖在他身上,并不在意他悄悄的挪动,温声说道:“晚上有点冷,盖着点被子——你可以将自己团成一个卷。”
阿瑞贝格应该是在脑中想象出了那个画面,语气里都沾上了浓浓的笑意:“那样既保暖又和我隔开了一段距离,会不会稍微自在一点?”
西尔芙林现在莫名其妙地觉得阿瑞贝格带着笑意的嗓音和那恼人的剧烈心跳、无法遏制的手臂麻痒一样,如此势如破竹,拥有排山倒海的威力,让他防不胜防,避无可避。
好烦。
西尔芙林想,阿瑞贝格好烦。自己毫无缘由的敏感反应,无法控制的情绪反应,也好烦。
于是他恶狠狠地抓着被子的一边,分出一半盖在阿瑞贝格身上,然后用力转过身——导致吊床再次剧烈晃动了一下——假装感受不到晃动一样,将自己死死黏在床铺上,闭着眼睛,快速说道:“啊我现在有点困了,你也盖着点被子快睡吧,晚安。”
阿瑞贝格还举着手,一切都发生得猝不及防迅速至极,他看着自己身上染了西尔芙林的味道和温度的被子——即使西尔芙林只盖了一会儿,被子还是冷的,但他就是觉得西尔芙林的气息粘在了上面,这倒是他难得的失去理智思考、带着满满唯心色彩的论断——又看着西尔芙林写满“我是装的我现在很尴尬所以只能被迫有了‘困意’”的背影,嘴角无法自制地挑起。
他并没有拒绝西尔芙林的好意,两人就这样盖着一床被子,静默无言。
但他们都知道对方没睡。
过了许久,阿瑞贝格注意到西尔芙林的呼吸还是没有变得均匀,而是忽快忽慢,显然处于一种入睡困难的状态,于是轻声开口:
“大概在我六七岁的时候吧,那时候调皮,在客厅里跑来跑去,把钟摆下面和我一样高的大花瓶打碎了,当时父母在外面工作,我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回来,所以在家里的杂物间从早上九点躲到了晚上十一点。”
西尔芙林的肩膀动了动,在继续装睡和回话之间纠结了三秒,最后认命地转过了身——阿瑞贝格百分之百是知道自己睡不着觉才突兀地讲起自己小时候的故事,这时候再装睡就显得很蠢——抬眸看着阿瑞贝格,说:“那你挺有耐性的。”
“并没有,我当时把杂物间所有的东西都翻了个遍,找到了我母亲年轻时候的公主裙——我记得那条裙子特别好看,但我妈妈认为不符合她当时的新人设了,因为太粉嫩,于是把它丢进了杂物间——还有我小时候的摇篮,那时我已经无聊到把摇篮拆开了。”阿瑞贝格平而缓地讲述着。
“看不出来啊,我以为你从小到大都是这种成熟稳重型的,感觉你出生的时候都不是先哭,而是挥舞着手拍医生的肩膀,告诉他‘做得不错,值得表扬’。”说到后面,西尔芙林尾音里的笑意就要藏不住。
他又打了个哈欠,眼角沁出了点眼泪,分不清是憋笑憋的,还是哈欠带来的生理性泪水。
“那小芙刚出生的时候,一定是扬着脑袋,看着医生,告诉他‘恭喜你,成功帮助一个漂亮的天才宝贝降临到了这个世界上’。”
“不过我能在里面呆那么久,是因为那个大花瓶是我父亲当年为了追求我母亲,在拍卖场上花大价钱拍下来的,据说出价是上家的两倍,当时已经被炒到很高价了,他还是出到了两倍,别人都说他疯了,那个花瓶根本不值这个价,他大概……亏了八位数。”阿瑞贝格轻笑了一声。
“你们这些资产阶级……”由于阿瑞贝格的讲述很慢,带着特定的节奏起伏,西尔芙林开始有些困了,迷迷糊糊地评价了一半,后面的句子含糊成几个难以辨别的音节,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说了些什么。
阿瑞贝格没有停,节奏不变,只是声音更轻了些:
“我小时候也觉得,这个钱花得并不值。”
“但现在才慢慢明白,钱是可再生的,没了可以再挣,但有些东西是不能错过的。”阿瑞贝格的嗓音在夜色中异常的低沉和温柔,“那个花瓶其实并不好看,但我母亲喜欢,这就是它最大的价值。”
西尔芙林没有了声音,眼睛合上,呼吸均匀。
他的两只手都乖巧地放在脸侧,身体微微蜷缩着,是缺乏安全感的姿势。
阿瑞贝格把他脸上掉下来的发丝都顺到脑后,声音很轻,只是在确定什么,“小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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