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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凶手掌握着某个渠道。”福加听懂了。
“先不管这些,西尔,你能从这个现场中解读出什么吗?”乐衍问。
“身披白袍,凶手应该是把他扮成了神话传说中被宙斯变为雪白母牛以逃避赫拉追杀的伊娥,而电视屏幕中的数百只眼睛就是看管伊娥的百眼巨人阿耳戈斯。”
“阿尔戈斯被杀死后,天后赫拉为表彰他的忠诚将他的眼睛嵌在了孔雀尾巴上,而凶手把受害者的眼睛嵌在了他的嘴巴里。”
“这是一种荣誉,但凶手绝不会赋予受害者这种荣誉,可又苦于没找到其他合适的载体,孔雀尾巴上的眼珠又是这幅画、这个故事的精华,凶手身为一个‘真正的艺术家’不可能放弃这个部分,于是只能将受害者化成一个‘圣洁的女人’,勉强完成这个‘作品’。”西尔芙林语调几乎没什么起伏。
他突然想到什么,看着照片中苍白柔和的脸,低声像是自言自语道:“长袍的金丝纹路很可能也是凶手自己刺绣出来的,他的化妆技术非常高超,极其细节,而‘艺术家’对自己的作品都会尽可能地亲力亲为,不会掺杂过多的‘预制元素’……”
“再看看第三个犯罪现场吧。”西尔芙林抬头冷静地说。
“这里被布置成了一个扭曲阴森的儿童卧室,阿里斯被安放在一张巨大的儿童床上,摆成一个沉睡中的婴儿的姿势,表情惊恐,嘴边残留着牛奶与蜂蜜的混合物——后面检测出里面还含有镇静剂的成分——床边放着一个银制奶壶以及一个蜂蜜罐。”
“受害者的死因是延髓严重受损,凶手将楼上卧室里的一根打磨得极其光滑,顶端尖锐的黄铜帐杆钉入受害者的太阳穴中,几乎穿透了脑子。”崔维斯看着这张照片,几乎感觉到一阵幻痛。
“雅亿给西西拉喝奶让他在自己的帐中沉睡,并拿着帐篷的橛子,用锤子,将橛子从西西拉的鬓边钉进去,钉入地里……”西尔芙林轻声复述着圣经故事,揉了揉眼睛。
长时间盯着这些照片让他的眼睛开始胀痛,双眼像蒙了层薄纱,眼前景象变得模糊起来,眼珠转动间像是有细沙在眼窝里滚动,每眨一下眼睛都泛着密密麻麻的涩意。
昨天晚上睡太晚今天又起得比较早,再加上盯了一上午的电子屏幕,还要细致地看细节,西尔芙林脆弱的眼睛时隔一段时间又犯了病。
阿瑞贝格在他揉眼睛的第一秒就立马察觉到了他的不适,虽然西尔芙林最近眼睛没怎么难受了,但阿瑞贝格还是一直随身带着他的眼药水以备不时之需。
现在就派上用场了。
“是眼睛又不舒服了吗?”阿瑞贝格示意他们不用管继续讨论,然后把西尔芙林搂进自己怀里,关切地问。
西尔芙林用力闭了闭眼,后脑勺抵着阿瑞贝格的胸膛点点头,“是有些不舒服,好干。”
“我带了眼药水,你躺我腿上我帮你滴吧。”阿瑞贝格手指轻轻抚过西尔芙林眼睛下面细嫩的皮肤,语带怜惜地说。
“好。”西尔芙林很乐意解放双手,享受自己男朋友的照顾,于是乖乖地躺了下来,头枕着阿瑞贝格肌肉紧实的大腿,双手交叠放在腹部,姿势极其标准。
阿瑞贝格拿出眼药水,一手轻柔地托住西尔芙林的后脑,一手轻按着他下方的眼皮,温声说:“睁开眼向下看。”
浓黑细密的睫毛如同展翅欲飞的蝶翼,颤抖了两下,又温顺地下垂,在眼皮下方投下脆弱的阴影。
阿瑞贝格的手很稳,药液精准进入西尔芙林下眼睑内侧的结膜囊里,西尔芙林条件反射地闭上眼睛。
阿瑞贝格抓了抓西尔芙林顺滑的发丝,低声说:“闭眼休息一下,缓一缓。”
西尔芙林依言静躺,不过他的脑子一直没休息,还在复盘着刚刚的细节。
没过两分钟,他倏地坐起身,转头说道:“我得再看一眼那三个受害者的照片。”——
作者有话说:1.美狄亚是科尔喀斯国王埃厄忒斯的女儿,她爱上了前来寻找金羊毛的伊阿宋。为了帮助伊阿宋,美狄亚背叛了自己的父亲,用计帮助伊阿宋取得了金羊毛,还在逃跑途中杀死了自己的弟弟。然而,伊阿宋后来为了名利地位,决心另娶科任托斯城国王克瑞翁的女儿格劳刻。被丈夫遗弃的美狄亚悲痛欲绝,她决定展开报复。美狄亚先是用毒嫁衣害死了格劳刻和克瑞翁,接着又亲手杀死了自己与伊阿宋的两个儿子,以让伊阿宋承受失去一切的痛苦。最终,美狄亚乘龙车逃走,留下了绝望的伊阿宋。
2赫拉利用阿耳戈斯在睡觉时不用闭上所有眼睛的特点,将被变成母牛的宙斯的情人伊俄交给他看管。阿耳戈斯把母牛拴在迈锡尼圣林里的一棵橄榄树上,小心地看守着。由于他有许多眼睛,在睡觉时也可以让其中一些睁着,所以母牛无法逃跑。后来赫尔墨斯受宙斯之命,用巧计杀死阿耳戈斯,释放了伊俄。赫拉为了表彰阿耳戈斯的忠实,将他的百只眼睛安在了孔雀的尾巴上,遂使孔雀的尾巴有了眼状的图案。
3.根据《圣经·士师记》记载,西西拉在战败后逃到雅亿的帐篷寻求庇护,雅亿先用饼和奶接待他,让他安心睡在帐篷的地上。趁西西拉熟睡时,雅亿拿起帐篷的橛子(固定帐篷的木桩)和锤子,悄悄走到他身边。她将橛子从西西拉的鬓角钉入,直钉到地上,使西西拉当场死亡。
(相关故事梗概来源于网络资料)
第82章粗制滥造
“第一张图片,放大‘纸婴儿’心口的位置。”西尔芙林的嗓音清冽而通透,像是从沉静冰湖中打捞上来的玉石,让人下意识地照做。
纸婴儿心脏部位由三份案卷资料穿插交叠而成,而在交叠口处,被上面两张纸的阴影遮盖住的位置,有一个铅笔画出的心脏,心脏上还缠绕着数不清的荆棘,画工精细到震撼。
“这是……”崔维斯皱眉。
“这是‘艺术家的签名’。”西尔芙林嘲讽道。
“第二张照片,放大受害者白色长袍的衣襟位置,没记错的话那里别着一枚不太起眼的小型胸针。”
“……对的!”崔维斯发大照片,发现那是一个被做成承托底座的荆棘丛,而被它包围托起的是一颗铅灰色的心。
“不过第三张照片的受害者身上,貌似没有这个意象。”崔维斯盯着阿里斯的照片,疑惑道。
“看看那个奶壶。”西尔芙林闭上眼回想了一会儿,冷静地说。
“也没……它的底座!”崔维斯点击电子屏上奶壶的底座部分,惊叹。
那里雕刻着一颗小小的铅灰心脏,五颜六色的荆棘从奶壶的最下方伸展而出,像蛇一样牢牢缠绕着那颗心,连被勒到极致的溢出态都刻画得非常到位,没有人会怀疑这个雕刻家的手艺。
“如果这些都是凶手亲手制成的,那太令人震撼了。”福加感慨。
“这个凶手懂的技能异常多,并且耐心细致,缜密谨慎,怪不得留下这么多犯罪标记,还迟迟无法落网。”乐衍看着照片严肃道。
“到了最新案的案发现场,我们要注意找到这个标识,飞机落地后玄文应该就能把这几个受害者的具体资料发过来,到时候我们再进行比对,现在大家都休息一下吧,还有半个小时抵达目的地。”阿瑞贝格看了眼时间,对众人说。
“好的老大。”
组员们都坐回自己的座位上闭眼小憩,享受最后的休息时刻。
“眼睛还痛不痛?”阿瑞贝格也坐回西尔芙林身边,低声问他。
西尔芙林搂住阿瑞贝格的脖子,挤进他的颈窝,轻叹一声:“还有一点,你抱抱我。”
阿瑞贝格搂过西尔芙林的腰,往自己怀里带了带,在他的额头轻轻落下一吻,“那现在有没有好一点?”
西尔芙林抬起脑袋,煞有其事地摇头,“好像并没有完全好,阿瑞医生要不要尝试一下别的诊疗方案?”
阿瑞贝格的嘴角挑起一抹弧度,伸手抬高西尔芙林的下巴,对着那片柔嫩的嘴唇张嘴含了上去,细细厮磨吸吮,直至西尔芙林的嘴巴变得红润又水光淋漓,才意犹未尽地把他放开。
“现在好了吗,小芙病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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