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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多了,医生你真厉害。”西尔芙林偏头重新缩回阿瑞贝格的颈窝里,胳膊下移抱住他的腰,给“神通广大”的阿瑞医生打了个五星好评。
“那就好,睡一会儿吧,补补觉。”阿瑞贝格轻拍着西尔芙林的侧腰,哄他睡觉。
“嗯。”
……
“您好,我是刑事调查总局行为分析行动处主管,兼特别调查小组组长阿瑞贝格,他们是我的组员,西尔芙林警探、乐衍警探、福加警探以及崔维斯警探。”阿瑞贝格伸手,向这个案子的当地负责警员介绍道。
“您好,我叫泉茜,是这个案子的负责人。”面前扎着低马尾,个子很高的棕眼睛女警员笑着伸出手,简单和阿瑞贝格握了握,然后看了他们一眼,感叹道:“你们调查小组招人颜值也是占比很大的评估项吗?”
“都长得这么好看。”泉茜笑容爽朗,让人很有好感,她的视线在阿瑞贝格和西尔芙林身上多停留了几秒,“光看脸都能让我的工作激情大大提升。”
“其实是刑事侦查事业有美容养颜的功效,以前就没人夸过我漂亮。”乐衍耸耸肩,玩笑道:“他们说我长得不男不女,等我一个拳头挥到他们脸上,冲他们喊‘老娘是能送你们去监狱见上帝的女人’,然后亮出工作证件之后,他们就只会夸我漂亮了。”
“那确实功效显著。”泉茜摊手,自然地接过乐衍的玩笑话,接着秒换工作状态,对他们比了个手势,“我带你们去看看现场吧。”
“说真的,对于这个受害者来说,完全是飞来横祸。”泉茜一边带他们走进苏珊的家中,一边说。
“小心。”阿瑞贝格低头牵住西尔芙林的手,阻止了他直接往前踏的动作,“这里有个台阶。”
然后抬头回泉茜的话,“怎么说?”
西尔芙林悄悄在阿瑞贝格掌心轻划几下,以示对细心的男朋友的感谢。
阿瑞贝格用力抓住他修长白皙的手指,搓揉了几下,才放开。
“苏珊是个很好的人,周围邻居对她的评价都特别好,她会救助收养流浪猫,谁有困难都会尽力帮忙,热心到你这个陌生人跟她说自己缺钱吃饭,她就会毫不犹豫请你饱餐一顿的程度。”
“我也去走访了她的同事,发现她和每一个同事的关系都处得相当好,所有人提到她都是夸赞,能干、善良,还大方。”
泉茜叹息一声,“这样的人,招惹不了什么仇家,凶手杀她,是在杀一个完全无辜之人。”
“你认为凶手杀她不是为了复仇?”福加问。
他们在飞机上已经探讨过了,前三案都带着一种浓烈的“复仇”意味,凶手相当仇恨受害者。
“怎么可能是复仇?”泉茜讶异地看他,“没人会找这样一个人寻仇的,除非是妒忌。”
“妒忌?”
“对,有些阴沟里的老鼠就是这样,看不得像她那样人缘好性格好的人存在,他们会自我脑补出一场大戏,认为这种人剥夺了他们的生存空间。”泉茜领着他们来到卧室,所有人看到房内的景象后都沉默了。
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卧室里的大灯没有开,里面的景象看不完全,但闻都能闻出黑暗笼罩的地方,到底是这样的血液四溅。
房内并不是完全的黑暗,唯一的光源来自梳妆台镜子后面散射出的昏黄亮光。
而苏珊就在那里,就在刻意营造出的“聚光灯”前——
准确来说,是她的头颅在那里。
她的头被凶手端放在梳妆台上,面对着镜子,脖颈断口处涌出来的鲜血把整个台面都染红,已经看不出它原本的颜色。
苏珊的头发被凶手粗暴地裁剪、抓揉,蓬乱得像被狂风搅烂的,干枯的杂草。
而那张原本温柔美好的脸庞,被人用口红疯狂地画上诡谲的涂鸦,长度一指宽的红线从眼角拉到下颌,像凝固的“血泪”,但凶手表达的绝对不是受害者的冤屈和绝望,而是一种变相的恐吓与侮辱。
镜子上用受害者的血书写着一个大大的“看”字,更为这个画面增添诡异与阴森。
“这就是我们第一次发现她时的场景,”泉茜戴上手套,打开卧室的灯,“凶手想让我们看到的就是这个场景。”
大灯一亮,房间内的其他东西也就清晰了起来。
卧室被翻得一团糟,床头柜里的物品散落一地,椅子倒在地上,腿还没了一只,让看到这番景象的人毫不怀疑这个地方经历了怎样的大战。
血液就像闻到的那样,攀爬凝固到房间里的各个地方,入口处有清晰的拖拽与挣扎痕迹,表明凶手一边对受害者进行虐杀,一边把她从客厅拖到了卧室内。
“受害者的身体找到了吗?”乐衍眉心微蹙。
“……找到了。”泉茜的脸色一下变得很难看,带着他们来到一旁的卫生间,马桶里堆满了没来得及处理掉的内脏和血肉,一些残余的骨头被扔在了浴缸里,缸中甚至还残存着几片洗浴用的玫瑰花瓣。
苏珊是个热爱生活享受生活的人,浴缸边有个透明的储物柜,里面放着香薰和红酒。
她一定经常泡在浴缸里,看着电影小酌几杯。苏珊永远也不可能想到,平时她用来放松休闲的地方,会成为自己冰冷的埋骨地。
“太粗糙了。”西尔芙林突然说。
“什么?”泉茜疑惑。
“犯罪现场太粗糙了。”阿瑞贝格帮西尔芙林向她解释道:“前面三个案子的照片我们都看过了,凶手无一例外地将现场布置得很精细,不会有杂乱的未被清理的血液和残肢,他是一个对待自己的艺术作品相当认真且严谨的‘艺术家’,不会留下多余的‘笔触’和粗糙的痕迹。”
“而这里,简直像入室抢劫一般混乱,这不是一个高标准高审美的‘艺术家’会打造出来的‘作品’,制造这一切的人品味低下,缺乏准备,只想宣泄暴力。”西尔芙林冷漠地评价。
“找到了吗?”阿瑞贝格问组里的其他人。
乐衍和福加将整个现场检查了个遍,崔维斯也进行了二次核查,他们甚至先入为主地盯着类似的物品图案不断延伸它们的含义,但显然,都只是在牵强附会。
“没有,我们已经把能找的地方都找了,没有放过任何一个细节,除非他把标记做在楼道上了。”乐衍确定道。
“不会,凶手只会把标记做在离受害者很近的地方。”西尔芙林否认。
“所以现在一切都很明显了,这个案发现场漏洞百出,简直是粗制滥造,没有‘艺术杀手’独一无二的标记,没有对现场精细的打磨,引用的标语风格也与之前大相径庭。”西尔芙林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像是一滩波澜不惊的死水,但其中的鄙夷意味却抓住一切机会往水面吐出轻蔑的泡泡。
“甚至连目标的选择都是一个巨大的马脚。”阿瑞贝格抱臂补充。
“这是一个愚蠢的模仿犯。”——
作者有话说:有个读者宝宝说小芙和阿瑞的cp名可以叫“Fr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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