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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早就能感觉出那地方好滑。
被他忽略时还能忍一忍,视线一旦落上去,他的右手便松开了刑沐的左腿,指尖随着视线落上去。介于碰到和没碰到她的边缘。揩过他自己的身体。
食指和中指的指尖被镀上亮晶晶的一层。
刑沐自认为脸皮不薄,但要多厚才能禁得住陶怀州这番举动?
她难为情:“我说了,我去拿……”
纸巾。
这一次,她的下文还是纸巾。她给他擦擦不就好了?他犯得着小题大做、不依不饶?
却又被陶怀州打断了。
他和她同时开口:“我可以……”
刑沐难得谦让:“你先说。”
该来的,终归会来。
陶怀州迎来今天的第一次手抖:“我可以……闻一下吗?”话说出口,压不住呼吸急促。只有心率过快还算是隐蔽。但愿不要耳鸣,以免错过刑沐的回答。
“你!”刑沐发誓再不对陶怀州谦让,“有你这么问的吗?”
这算哪门子问题?他是请示,还是调侃?要是调侃,他也太彬彬有礼了,就差来个Excuseme的前缀了。要是请示,什么样的脑回路才会请示这种问题?
还是那句话,陶怀州的“思想境界”有限。他只觉得刑沐的回答模棱两可。她的言外之意是当然可以,还是当然不可以?
“你讲清楚。”陶怀州追问。
房间里的气味复杂又多变,有属于快捷酒店的清洁剂的味道,有他带来的八宝粥的味道,有刑沐染上的洗浴用品的味道,还有他和她一致的牙膏的味道,谁都有可能盖过谁,瞬息万变。
直到他闻到一种难以言喻的味道。
极淡,却又轻而易举地掩盖了其余种种气味。
若非要他找一个词来形容……只能是迷幻。
他觉得他的毛孔里浸满了这种味道,像香,像酒,洗不净,像堕落,像执着,剜不掉。他怀疑他从此会屈从于这种味道,像被植入了某种失去个人主张的芯片。他明知不科学,明知是杞人忧天,便只能称之为迷幻。
无论如何,他要确认这种味道的根源。
又不能不请示,万一冒犯……
“讲个屁。”刑沐腹诽的时候常常用这个字眼,鲜少出口。
陶怀州不敢再问,却也没让步。
两个人好端端陷入了僵持。
论谁更死心眼儿,刑沐远远不如陶怀州。她索性做个“请”的手势:“你随意。”怎么都比凌乱地面面相觑来得好。
陶怀州领命一般将指尖提到鼻下,胸腔的起伏意味着他深深嗅了一口。
刑沐白白做了心理准备,请问有谁吃得消他一个男狐狸做出这副虔诚的模样?请问这种乌七八糟的事到底有什么好虔诚的?
“我可以……”陶怀州的呼吸急促得以缓解,取而代之的是喉咙发干,抛出第二个问题。
刑沐恼羞成怒:“你爱干嘛干嘛!”
陶怀州将指尖含进了口中。
他原本是要问:我可以尝一下吗?
他觉得那是他喉咙发干的解药。
刑沐对陶怀州目不转睛:“你还记得我让你演什么吗?老流氓。不是小妖精……”
“还演吗?”陶怀州的言外之意是还要不要继续。
刑沐第三次要从陶怀州身上下去:“我去拿……”
这一次,她的下文是玻璃茶几上的小方盒。
早在她洗澡之前,她预料到她和陶怀州会迎来一系列的未知数。现在她最要画问号的,是陶怀州的水准。她本以为他的“身经百战”是夸大其词,或许恰恰相反?或许当她在地铁上吹牛X时,他在发扬谦虚的美德?
她现在唯一能确定的是,他那双开了胶的一次性拖鞋,今晚是用不到了,今晚,他不用下床了。
陶怀州第三次打断了刑沐。
他坐起来,便直接将刑沐箍在了怀里:“你总要去哪?”
刑沐多疑地觉得他幽幽怨怨,仿佛是在说:你总要丢下我去哪?
“那你去拿!”刑沐指着玻璃茶几,吼了陶怀州。
跟他好好说话,说不通。
太磨人了。
房间小。玻璃茶几和床的距离,不足陶怀州的臂长。他可以拿,他甚至不用下床就可以拿。
但这时,刑沐的手机在小方盒的旁边引吭高歌。
刑沐的工作性质是全天候待命,她没有多大的事业心,但求不因小失大,先把磨人的小妖精放一放,抓上浴巾,下了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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