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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被人好好养了一段时间,但原本的底子摆在那儿,长期营养不良导致盛锦的身高比同龄人矮上一截,就连温莎都能轻易将他举起来转圈。
起初担心压到盛时澜的腿,盛锦始终紧绷着身体,几次攀着对方的肩膀想要悬空起来,直到被按住腰顺着脊背抚摸几下才慢慢放松下来。
折腾了一个下午,盛锦就算再有活力也难免疲惫,此时趴在熟悉的怀抱里,被顺毛似的摸了两下后,逐渐抵不住困倦,眼睛开始眨巴起来。
等到盛时澜再低头去看的时候,盛锦已经靠在他肩膀上呼吸均匀地睡着了。
这次他们出来的时间比以往要长一些,何究找过来的时候盛时澜正抬手给盛锦裹紧身上的衣服,见状靠近了些低声询问是否要回去,在对方点头应允后,才轻轻拍了拍盛锦的肩膀。
“小锦,今天的散步结束了,我抱你回房间睡好不好?”
盛锦迷蒙地睁了下眼,瘪了瘪嘴,皱着眉含糊地哼了两声又往盛时澜颈窝里钻。
知道小孩子困意上来的时候很难叫醒,何究无奈笑了两下,收回手。
盛时澜从他手中拿出那株向日葵,示意何究插在书房里的花瓶,才托着盛锦的膝弯打算起身。
何究跟着扶了一把,看起来有些犹豫,“少爷,要不还是我来……”
盛时澜避开他的手,把人拢紧了些,“答应他的,还差五分钟。”
于是何究便不说话了。
时隔将近一年,看着如今的盛时澜,何究既有些意外,又觉得事情本该如此。
只是回过头来,又不得不感叹缘分实在是一个奇妙的东西。
*
日子逐渐步往深冬,天气变得寒冷以后,盛锦也开始减少了在室外活动的时间。
与此同时,他越来越表现得如同这个年纪的孩子一般精力旺盛,任何事情都想要去尝试,在更多待在室内的时间里,他又发展出许许多多的新爱好。
周围的人都认为这是一个好现象,因此无论他想做什么都格外纵容。
这头拙劣伪装自己的小兽,终于一点点剥去外衣,展露出原本的模样。
表现得最为明显的一点,就是他开始愿意折腾人。
在他沉迷玩贴纸的那段时间,非常热衷于把各种各样的贴纸往屋子里的角落以及人的身上贴,和他相处最密切的一圈人最先遭了殃。
温莎倒是很乐意陪他,盛锦送给她的那些贴纸她都好好保存了下来,也会提前备好许多图案精美的贴纸在休假结束后送给他。
盛时澜最开始还能冷着脸拒绝,但是那双藏了点委屈的眼眸轻轻一眨,所有人都像是被点了穴一般只能静止不动,眼睁睁地看着他拿着卡通贴纸兴高采烈往自己身上粘。
于是在这段时间里,盛锦多了数不清的漂亮贴纸,而盛时澜也损失了数不清的衣物。
而在这之后不久的很长一段时间里,盛锦又转战爱上了涂鸦。
盛锦在主屋有自己独立的学习室,有别于盛时澜的藏书巨众的书房,近三百平米的空间里陈列着多种专用仪器以及书籍,内侧有门连通另一间为他专门打造的多功能活动室,空间要更为宽敞,各类益智游戏和运动工具一应俱全。
现在,这两个屋子的墙壁和地板都被用作盛锦的画布,小孩儿有时候灵感爆发,拿着画笔就开始往墙上和地砖涂涂抹抹。
他的年纪早就过了一般孩子的涂鸦敏感期,但是佣人在发现这件事情的第一时间并没有去阻止,心理医生也表示这或许是他正式接纳并融入这个环境的重要阶段。
在得到这个结论的第二天,盛时澜就让人在这整层空间的墙面都装上珐琅板,方便盛锦随时涂改和反复利用。
他行动中纵容的意味太过明显,这让盛锦现在变得开始不太怕他,甚至在某些时候表现得越发得寸进尺。
直到他第二次试图往自己的手背上画画的时候,盛时澜才终于沉着声开口制止。
“盛锦。”
准备做坏事的人并没有被这道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到,盛锦对上他睁开的眼睛,眨着眼耸耸鼻尖,轻轻晃他的手,“盛时澜,你不睡觉吗?现在已经中午了,你睡觉嘛,好不好?”
盛时澜冷着张脸没说话,盛锦就继续开始眨巴眼睛,眼看着对方半天没有回应,才悻悻地垂下眼睫,有些低落地准备下床离开。
然而下一秒,握在手中的画笔就被人抽走,脸颊也被一只温凉的手掌捏在手心,盛锦惊讶地张了张嘴,很快察觉到脸颊上笔尖滑过泛起的痒意。
他咯咯笑了两声,也不恼,静静地等盛时澜画完,接着跑去找了镜子左右看看,发现是很简单的几笔猫胡须,于是又欢快地跑回来,扯着对方的衣领眼睛亮亮地喊,“我也要,该我了!”
哪怕已经见识过盛时澜对盛锦的过分宽容,但在他顶着张被涂画的脸出现的时候,宅子里的佣人们还是被吓了一跳。
即使这些痕迹很快就被洗去,这件事还是被当时的见证者深刻地铭记了很多年。
后来何究委婉地劝说盛时澜必要时可以采用一些惩戒的教育手段,青年只是一点点用毛巾擦去脸上的水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脸上残留的颜料,在短暂地沉默后,才冷淡地开口。
“如果你想养一株玫瑰,就不能只期望他的美丽,连同他所有的尖刺都要做好准备——否则凭什么养他?”
如果不是亲耳听见医生口中的诊断,何究也没办法把眼前说出这番话的人和一年半前被诊断为“严重情感缺失症”的青年联系在一起。
也是在这个时刻,他才清晰地认识到——这股莽撞的、轰轰烈烈的、从布朗克斯直达康涅狄格的春风,确确实实带来了太多不可预知的变化。
盛锦经过盛时澜的世界,留下了一朵玫瑰。
留下了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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