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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铃声响起的时候,陈念第一次觉得这尖锐的电子音如此悦耳。
尤其是在这么多目光和口舌的地方
他混在蜂拥而出的人潮里,刻意把校服领子竖起来,挡住那半张还有些红肿的脸。
经过图书馆那栋红砖楼时,看着大门紧闭、一片漆黑的窗户,他心里竟涌起一股劫后馀生的庆幸。
幸好曼姐不在。
要是让苏曼看到他这副尊容,那个修炼成精的女人肯定会推推眼镜,用那种看透一切的眼神笑着问他“这是被哪只野猫抓了?还是偷吃不擦嘴被家法伺候了?”
光是想像那个画面,陈念就觉得脸上的伤口更红了。
走出校门,天已经完全黑透了。路灯昏黄,将行人的影子拉得老长。
陈念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六点半。
早上出门时撂下的狠话还在耳边回荡——“晚上不回来吃饭”。
现在要是灰熘熘地回去,不仅面子挂不住,还要面对那个戴着墨镜装瞎子的宋知微。
那种窒息的尴尬,比杀了他还难受。
“去哪呢?”
陈念站在十字路口,看着车水马龙,突然觉得自己像条无家可归的流浪狗。
鬼使神差地,他没有往地铁站走,而是转身钻进了学校后巷的一条老街。
这里属于老城区,没有高楼大厦,只有错综复杂的电线、贴满小广告的墙壁,以及空气中弥漫着的廉价油烟味和潮湿的霉味。
这味道很难闻,却让陈念感到莫名的亲切。小时候,在被宋知微接走之前,他就混迹在这种地方。
他在一家挂着“红姐烧烤”招牌的小店门口停了下来。
这是一家典型的苍蝇馆子,门口的烤炉冒着黑烟,孜然和辣椒面在高温下爆出的香气霸道地钻进鼻子里。
“哟,这不是陈念吗?稀客啊!”
一声充满市井气的吆喝传来。
老板娘红姐正站在烤炉前翻动着羊肉串。
她三十五六岁的样子,长得不算漂亮,但胜在丰腴。
因为长时间在炉火边工作,她脸上挂着油汗,妆有些花。
身上穿着一件低胸的豹纹紧身T恤,外面系着油腻腻的围裙。
随着她扇风的动作,胸前那两团沉甸甸的软肉在布料里剧烈晃动,白花花的乳沟上全是细密的汗珠,散着一种原始、粗俗却又热气腾腾的肉欲。
“红姐。”陈念找了个角落的小马扎坐下,这里光线暗,正好能把他藏在阴影里,“老样子,十串羊肉,一瓶冰可乐。”
“好嘞!等着啊!”
红姐麻利地撒着佐料,眼神却毒辣地往角落里扫了一眼。
没过一会儿,她扭着胯走了过来,把不锈钢盘子往那张油腻腻的折迭桌上一放。
“小帅哥,今儿个怎么一个人?你那个漂亮小妈没来接你?”
红姐一边说,一边自来熟地在他对面坐下。她抽出一根烟点上,夹烟的手指粗糙,涂着掉了漆的指甲油。
陈念闷头撸串,不想接话“她忙。”
“忙着赚钱还是忙着找男人啊?”红姐吐出一口烟圈,笑得花枝乱颤,胸前的软肉跟着颤动。
突然,她像是现了新大陆,身体猛地前倾,那张大浓妆的脸凑到了陈念面前。
“哎哟喂,这脸是怎么了?”
她伸出手,带着一股子羊肉膻味和烟草味的手指,毫不避讳地挑起陈念的下巴,仔细端详着他左脸上的淤青。
“这手印……啧啧,五指山啊。”红姐眯起眼睛,眼神里带着几分过来人的戏谑,“哪个小娘们儿下的狠手?下手这么重,这是因爱生恨啊?”
陈念偏过头,躲开她的手“摔的。”
“切,骗鬼呢?”红姐嗤笑一声,并没有生气,反而觉得有趣。
她那只粗糙的手顺势在陈念的大腿上拍了一把,力度不轻不重,带着明显的挑逗,“在姐面前装什么?这年纪的小伙子,为了女人打架挂彩,正常。”
她凑得更近了,低胸领口里的风景在陈念眼前一览无馀。
那里皮肤不算细腻,甚至有些粗糙的毛孔,汗水顺着深沟流淌,散着一种成熟女性特有的、熟透了甚至有些烂的脂粉气。
和宋知微身上那种高贵冷艳的香奈儿味道完全不同。
但奇怪的是,陈念莫名觉得恶心。
照理来说在这个被宋知微拒之门外的夜晚,红姐这种毫无边界感的亲近,哪怕是带着调戏意味的,也该让他那颗千疮百孔的心感到了一丝慰藉。
“红姐,有没有冰块?”陈念声音低沉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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