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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块没有,冰啤酒倒是有。”红姐站起身,那件豹纹T恤紧紧裹着她的腰身,勒出一圈赘肉,却也勾勒出夸张的臀部曲线,“等着,姐给你拿个煮鸡蛋滚滚,这淤血要是不揉开,明天得肿成猪头,到时候看哪个小姑娘还理你。”
没一会儿,红姐拿着一个刚剥壳的热鸡蛋过来了。
这一次,她没把鸡蛋给陈念,而是直接拿着鸡蛋,按在了陈念的脸上。
“忍着点啊,有点烫。”
热鸡蛋在淤青上滚动,痛感和热感交织。红姐的另一只手撑在桌子上,身体几乎贴在陈念身上。
“哎,你说你这孩子,长得这么俊,怎么就这么让人不省心呢?”红姐一边揉,一边絮絮叨叨,“要是姐年轻个十岁,不用你追,姐倒贴都跟你。”
她说着,手指状似无意地划过陈念的耳垂,带着一种暧昧的暗示。
陈念闭上眼睛,任由她摆弄。
他不是喜欢,只是在对比。
红姐的手指粗糙、温热,带着烟火气;宋知微的手指修长、冰凉,带着保养品的滑腻。
红姐的胸脯充满了肉感和汗味;宋知微的胸脯挺拔、精致,散着冷香。
一个是地上的泥,一个是天上的云。
“好了。”
红姐收回手,顺手把那个滚过淤青的鸡蛋塞进自己嘴里,咬了一口,含糊不清地说“这叫以毒攻毒,把你的晦气都吃了。”
陈念看着她嘴角沾着的蛋黄碎屑,突然觉得有些好笑,又有些心酸。
他掏出一张皱巴巴的纸币压在盘子底下,站起身。
“谢了,红姐。”
“这就走了?不再坐会儿?”红姐有些意犹未尽地看着他,眼神在他年轻精壮的身体上流连,“晚上要是没地儿去,可以在姐这儿凑合一宿,后面有沙。”
陈念摇了摇头,背起书包“不用了,还得回家写作业。”
“切,好学生。”红姐撇了撇嘴,又点了一根烟,“路上慢点,下次想吃肉了再来找姐,姐给你打折。”
陈念走出烧烤店,重新回到冰冷的夜色中。
脸上的疼痛被热鸡蛋熨帖过后,似乎缓解了一些。肚子里有了食物,身上沾染了那股子市井的烟火气,让他觉得自己终于又像个活人了。
他看了一眼时间,七点半。
拖不下去了。
不管那个家现在是不是冰窖,不管宋知微是不是还戴着墨镜装死,他都得回去。
因为那是他唯一的归宿。
也是他罪恶的源头。
陈念深吸一口气,将书包带子勒紧,迈开步子,朝着滨江花园的方向走去。
夜色像浓稠的墨汁,把滨江花园的高楼吞没了一半。
陈念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在回家的林荫道上。路灯把他的影子拉得扭曲变形,像个断了腿的怪物。
“哔哔——”
身后传来两声短促而克制的喇叭声。
陈念回头,一辆银灰色的沃尔沃缓缓滑行到他身边,车窗降下,露出苏曼那张在夜色中显得格外清冷的脸。
“大晚上的,一个人在这儿练竞走呢?”
苏曼单手搭在方向盘上,那串木佛珠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她没有开车内灯,只有仪表盘幽蓝的光映在她的镜片上。
“曼姐……”陈念愣了一下,下意识地侧过脸,想把左脸藏在阴影里。
但苏曼的眼睛多毒啊。
“上车。”她没有废话,下巴轻轻一点副驾驶的位置。
陈念犹豫了一秒,还是拉开车门坐了进去。
车里很暖和,流淌着一低沉的大提琴曲。
空气里没有车载香水的甜腻,只有一股干燥的、让人心安的陈年旧书味,混合着苏曼身上那种淡淡的沉香。
这是一种能让狂躁的野兽瞬间安静下来的味道。
苏曼侧过身,借着路灯的光,视线毫无避讳地落在了陈念那张惨不忍睹的脸上。
“啧。”
她伸出手,指尖轻轻碰了一下那圈青紫的淤痕。她的手很凉,触碰的一瞬间,陈念瑟缩了一下,却没有躲。
“这五指山压得够实诚的。”苏曼收回手,嘴角挂着一丝玩味的笑,语气却温柔得不像话,“看来昨天那颗薄荷糖没管用,你还是咬人了?”
陈念垂下头,像个做错事的孩子“我搞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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