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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知道自己被改造后的身体到底会如何反应,想用最污秽的东西来确认自己存在的真实性。
恶心吗?不。他甚至感到一种冰冷的兴奋。就像站在悬崖边往下看,眩晕中带着致命的诱惑。
这种兴奋,与他复仇的计划并不矛盾。
相反,它是最好的燃料和伪装。
他要让苏曼相信,她的“塑造”成功了,成功地制造出了一个从内到外都渴望污秽、以堕落为乐的下贱作品。
他要让自己都相信。
只有这样,他才能在最肮脏的泥潭里,伺机咬住敌人的喉咙。
林晚闭上眼,开始认真地在脑海中勾勒那些画面,那些他即将去乞求、去品尝、去沉溺的画面。
他细细地描摹每一个细节,试探着自己身体的反应。
起初是漠然。
然后,一丝细微的、陌生的悸动,从腹部的伤口下方,那片被药物和手术共同改造过的区域,隐约传来。
林晚的嘴角,在无人看见的阴影里,缓缓勾起。
那是一个属于狩猎者的微笑。
冰冷,残忍,且无比真实。
蜕变,开始了。
又过了五天,林晚被允许在室内缓慢行走。
伤口愈合得不错,新生的皮肉带着粉嫩的色泽,与周围皮肤界限分明,像一道永恒的封印,也像一枚屈辱的勋章。
这天下午,苏曼没有带护士,独自推开了康复室的门。
她手里提着一个低调的银色保温箱,大小如同精致的便当盒,放在床头柜上时,出轻微的咔哒声。
林晚正靠在床头看书——一本女性时尚杂志,苏曼“建议”他看的。
他抬起头,目光扫过保温箱,呼吸几不可察地顿了一拍,随即,一种混合着渴望、羞耻与急切的光芒在他眼中亮起,真实得灼人。
“妈妈……”他放下杂志,声音有些干。
苏曼没说话,只是打开了保温箱的盖子。
里面并非什么骇人的东西,只是一个普通的密封玻璃瓶,瓶身冰凉,贴着打印的标签,上面只有日期和一个编码。
瓶内是乳白色的、略显粘稠的液体,在室内光线下泛着微光。
“私人健康诊所的匿名捐献者,”苏曼语气平淡,像在介绍一道食材,“年轻,体健,通过了所有基础筛查。当然,主要是心理上的『健康』——他享受这种匿名赠予,并幻想未知的用途。”
林晚的视线死死黏在瓶子上。
他感到口干舌燥,喉咙紧,一种陌生的、从腹部深处(或者说,从那个被改造过的、空荡荡的区域内里)升腾起的燥热,开始蔓延。
这不是演出来的。
当他亲眼看到这瓶象征着男性最原始、最私密产物的液体时,当它作为苏曼兑现承诺的“礼物”出现时,一种混杂着巨大屈辱和更强力刺激的电流,瞬间击穿了他所有的心理预设。
他知道自己必须下贱,却没想到身体先于意识,对此产生了如此直接的反应。
激素……是的,一定是那些日夜流淌的激素在重塑他的神经网络,将“污秽”与“满足”的回路粗暴地焊接在一起。
他掀开被子,动作因急切而有些踉跄地滑下床,赤脚踩在微凉的地板上,跪倒在苏曼脚边,眼睛却依然盯着那个瓶子。
“给我……”他伸出手,指尖微颤,不是恐惧,而是渴望的颤抖,“求您,妈妈……给我……”
苏曼没有立刻给他。
她俯视着跪在脚边的少年(少女?),审视着他脸上每一丝细微的表情。
那眼中的光芒不是伪饰,那颤抖不是伪装,那吞咽口水的动作真实得令人心颤。
她甚至能看到他颈侧脉搏的加跳动。
“急什么?”苏曼的声音带着一丝玩味,她用脚尖轻轻点了点林晚的肩膀,“先告诉我,你现在……是什么感觉?”
林晚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那陌生的躁动,却现越是压抑,那股想要靠近、想要占有、想要将那污秽融入自身的冲动就越是强烈。
他仰起脸,让苏曼能清晰地看到他眼中的混乱与渴求。
“热……空……很痒……”他语无伦次,手不自觉地按在小腹下方,隔着病号服,按压那早已沉寂、如今却仿佛有火焰在内部灼烧的残留器官所在之处,“这里……里面……好像有东西在爬……想要……想要被填满……被这个……”他的目光再次投向玻璃瓶,“被它灌满……我知道这很脏……很下贱……可我……我好想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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