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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声音带上了哭腔,但眼泪没有掉下来,反而有种奇异的亢奋。
苏曼终于弯腰,拿起了那个玻璃瓶,旋开密封盖。
一股并不浓烈、但极其独特的腥膻气味,混合着保温箱带来的淡淡低温感,悄然飘散在空气中。
林晚的瞳孔收缩了一下,随即是更深的迷醉。他像闻到猫薄荷的猫,不自觉地向前膝行一步,鼻翼翕动。
“舔干净。”苏曼将瓶口微微倾斜,几滴乳白的液体滴落在光洁的地板上。
没有犹豫。
林晚立刻俯下身,伸出舌尖,如同最虔诚的信徒亲吻圣物,将那几滴液体卷入口中。
微凉,腥咸,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属于另一个生命最核心物质的浓郁味道,瞬间在味蕾上炸开。
预想中的恶心和抗拒没有出现。
相反,一股更猛烈的热流从胃部升起,直冲头顶,又反窜回四肢百骸。
他的身体轻微地战栗起来,不是因为厌恶,而是因为一种扭曲的、近乎堕落的快感。
那味道仿佛一把钥匙,打开了他身体深处某扇被药物和手术刻意锈蚀、却又暗中重塑的门。
空虚感被短暂地、象征性地填补了,随之而来的是更深的、想要更多的饥渴。
他抬起头,嘴唇湿润,眼神迷离,颊边泛起不正常的红晕。“还要……”他哑声哀求,目光贪婪地锁住瓶口,“妈妈……求您……”
苏曼看着他舔舐过的、光洁如初的地板,又看看他此刻完全沉溺于欲望的表情,心中最后一丝疑虑终于消散。
这不是演技,这是生理与心理双重改造下的真实产物。
她成功地制造了一个怪物,一个以自身堕落为乐的完美作品。
“起来,”苏曼将瓶子递给他,语气带着主宰者的宽容,“坐回床上去。慢慢来,别弄脏衣服。”
林晚如获至宝,几乎是抢过瓶子,小心翼翼地捧着,挪回床边。
他盘腿坐下,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又像面对圣餐的异教徒。
他先是仔细嗅闻瓶口,深深吸气,让那股气味充满肺叶,然后,在苏曼平静的注视下,仰头将瓶中剩余的液体一饮而尽。
吞咽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一些来不及咽下的,顺着他的嘴角滑落,留下乳白的痕迹。
他没有擦拭,反而伸出舌头,仔细地将嘴角舔舐干净,确保一滴都不浪费。
喝完后,他抱着空瓶子,靠在床头,闭着眼,胸口微微起伏。
一种奇异的饱足感和空虚感同时在他体内交织。
身体深处那莫名的燥热似乎平息了一些,但精神上,一种更黑暗、更餍足的愉悦感升腾起来。
他玷污了自己,用一种最直接、最原始的方式。
而这个过程,竟然带来了快感。
他睁开眼,看向苏曼,眼神清澈了些,但深处那簇堕落的火焰燃烧得更旺。
“谢谢妈妈。”他说,声音带着事后的沙哑和一种奇异的满足,“我感觉……好多了。好像……这里没那么空了。”他再次按了按小腹。
苏曼走近,用手指抹去他下巴上一点残留的痕迹,然后将指尖递到他唇边。林晚毫不犹豫地含住,细细吮吸干净。
“看来,『喂养』是有效的。”苏曼抽回手指,脸上露出满意的微笑,“这只是开始。等你身体完全恢复,我会让你接触更『真实』的东西。”
几天后,苏曼带来了一件“更真实”的东西——一个密封袋,里面是一条皱巴巴的、浅灰色的男式内裤,裆部有大片深黄色的、硬结的尿渍,散着浓烈的氨水臊味。
“这是一个有特殊癖好的客人的『纪念品』,”苏曼将袋子放在林晚面前,“他说,这是他连续穿了七天,刻意不换的结果。我想,这比诊所里那些消过毒的『纯净物』,更能让你体会什么是真正的『下贱』。”
林晚看着那条内裤,心脏狂跳。
这一次,不仅仅是激素催化的生理渴望,一种更深层、更黑暗的心理快感被唤醒了。
这让他想起了李薇薇的袜子,想起了从V姐那里买来的污秽,想起了那个在旧楼里脱下口罩展示不堪的自己。
那条肮脏的内裤,像一面镜子,照出了他一路走来、不断沉沦的轨迹,也像一块磁石,吸引着他向更深处坠落。
他打开密封袋,那股刺鼻的气味扑面而来。
他没有退缩,反而深深吸了一口气,让那代表着另一个男性最邋遢、最私密、最不加掩饰的生理痕迹的气味充满鼻腔。
然后,在苏曼饶有兴趣的注视下,他拿起内裤,低下头,伸出舌头,精准地舔上了那片最肮脏、最硬结的黄色尿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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