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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夫妻的欲望,早已褪去激情,只剩赤裸的功能需求,甚至像完成一项疲惫的家务。
几分钟后,他带着没擦干的湿气上床——那啤酒肚从这些小细节就能看出他有多懒。
手直接探进被窝,目标明确地握住我一边乳房,熟稔甚至粗暴地揉捏,指尖粗鲁地刮擦亟待安抚的乳尖。
手法直接,毫无技巧,与下午通乳师舒缓的精准天差地别,只让我感到微痛和更多的麻木。
乳头在他指间被搓弄得充血变硬了一点,但这更多是生理刺激的反应,心理上泛不起涟漪,甚至有点烦。
他揉捏不到一分钟,我便再也迁就不了,推开了他的手。
“快点吧。”我努力露出一个笑容,不想让他知道我的不满。
我仍旧期待——希望这么久没做,他能状态好一些,坚持得久一些。
他摸索着戴上保险套,分开我的双腿,双手握住我脚踝——甚至没注意到我光裸的、没穿丝袜的腿。
将那根已半硬不软、尺寸普通的阴茎抵在我早已湿润的穴口,腰身毫无前戏地一挺,送了进来。
多久没做了?几个星期?还是快两个月了?
阴道内壁传来一丝微不足道的填充感,他的尺寸只能说聊胜于无。
久未承欢的身体早有足够滑液——实际上我第一次湿到这么夸张,而他的进出一开始就过于顺畅。
嗯,过于顺畅……
我毕竟生过两个孩子,身高还一米七二,肩宽胯宽,比例很好。
所以,丈夫有点像牙签搅大缸,尽管我不愿承认,但生育后阴道的恢复还需要时间锻炼,尤其是盆底肌。
“怎么样,老婆?舒服吗?”他一边有节奏地动着,一边例行公事地问,声音喘。
“嗯……还好。”我闭眼偏头,试图集中精神感受体内那点微弱可怜的摩擦快感,手指无意识地揪紧床单。
尴尬的是,我的湿润度在下降,那种被儿子精液刺激出的子宫坠胀感消失了。
他在上方机械地摆动腰臀,松软的腹部赘肉可笑地轻颤。
双手撑在我身体两侧,没额外爱抚,眼神甚至有点放空,可能在想明天的工作。
我知道不能要求更多。年轻时的激情缠绵,早已是上辈子模糊的回忆。如今这事,更像履行婚姻义务和各自生理需求的低效排解。
他是为了泄欲,而我……今晚是为了什么?
当然也是泄欲。
结果果然如此,越做越下头。
真不该病急乱投医,还不如自己摸一摸阴蒂,那毕竟是人体触感神经最密集的部位之一,总能按自己的意愿,得到丈夫给不了的阴蒂高潮……
想到这里,一阵深重的委屈和自怜涌上,鼻腔酸。
我生活习惯好,不喝酒不熬夜,有长期的运动习惯,饮食也清淡,保养也花了功夫,所以奔四十了看上去才三十左右。
走在街上仍有高回头率,这高耸的豪乳、扩挺的盛臀,不知引来多少男人暗地窥视意淫。
可在我合法丈夫这里,却成了可随意揉捏两下便直奔主题、缺乏新鲜感的物件,连前戏都吝啬,连我穿没穿丝袜都注意不到。
“唔……有点太刺激,换一下,换个姿势。”才抽插不到一分钟,可能就几十下,他便喘着粗气拔出来,龟头从我体内滑出,显然快坚持不住了。
我默默侧躺,他轻车熟路地从后面再度开始。
我不肯跪着被后入,觉得像动物,不可接受。
所以退而求其次,用侧躺替代后入。
这姿势能进得更深一点,也许我会更舒服些?
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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