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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起码也能避开他可能看到我脸上不耐烦或失落的表情。
这事,我们不知多少年没有眼神交流了。
对我而言,理想的男欢女爱,该是双方含情对视,十指紧扣,下体如鱼得水般双向奔赴。
然而现实是,丈夫乏力的撞击,连我F罩杯的胸都不能晃出乳浪。
他开始加,喘息更重。
我知道,这是他最后的冲刺了,像每次一样。
前后加起来,恐怕三分钟都不到……或许两分半?
可我呢?
体内那点刚被勾起、烧旺一丁点的火苗,还远未到能释放的程度,连门槛都没摸到。
穴内只机械地维持着最低限度的湿润兴奋,快感积攒不起,空虚感越庞大。
“啊……来了……射了!”他低吼一声,身体绷紧,阴茎在我体内不知什么深度,隔着薄橡胶套,我感觉不到任何对方射精的体感。
大约七八秒后,他抽身而出,扯下保险套,看也没看就扔进床边垃圾桶,然后像完成重大任务般仰面躺倒,大口喘气,额头甚至出了层薄汗。
“这次……挥得不错吧?老婆你到了吗?”他喘匀气,带着一丝惯常的、毫无根据的满足得意问道,仿佛完成了一次出色的性爱。
我背对他,没立刻回答,依然保持侧躺姿势。
私处似乎比开始还干爽,肉缝闭合仿佛从未被造访,内里的湿意在灯光下几乎看不到晶莹。
我对着墙,翻了个巨大无声的白眼,心底一片冰凉的空虚,以及更深处无法熄灭的焦渴与愤怒。
还有一丝……对刚才浴室里那浓烈气味的、该死的回忆和比较。
这一比较,我呼吸一滞,腰臀在刚才被插入时还全程放松,这会儿却因这一个念头而皮肉紧绷了几秒,才颤巍巍地勉强松弛。
“呼……挺好的。”最终,我用平稳无波的声音回答,慢慢翻身躺下,拉过被子盖住依旧躁动不安的身体。
他满意地哼了一声,咂咂嘴,起身去浴室简单清理,传来水声和漱口声。
等他回来躺下,拉好他那边的被子,很快响起轻微的鼾声。我也起身去冲洗。
温热水流冲刷身体,却冲不散心头的乱麻和腿间黏腻的空虚。
低头看自己依旧挺翘的乳房,深暗的乳晕,手指划过小腹,最终停在依旧湿润的私处,停留片刻,叹了口气,终究没有自己解决。
回到床上,我们各自裹紧被子,像两个合租的陌生人,背对背躺下。
黑暗中,我睁着眼,毫无睡意。
脑海里反复播放浴室指尖黏滑的触感、鼻尖浓烈蛮横的年轻雄性气息、儿子沉默低垂稚气未脱的侧脸……以及丈夫刚才敷衍的几分钟。
身体深处,那股被丈夫潦草对待而未能平息、反被禁忌猜想撩拨得愈加旺盛的邪火,正无声而持久地燃烧,灼烤得我格外烦躁。
大腿内侧肌肉因长时间紧绷而微酸,私处依旧有湿意渗出。
就因为身体对丈夫的阴茎毫无感觉、却因儿子的精液湿得厉害这等不知廉耻的反应——才让我不敢自渎。
我怕自己忍不住幻想背德之事作为配菜。
而一墙之隔,那个始作俑者,那个瘦小、需要仰视我对话的小混蛋,是否也正陷入某种关于他母亲的青春迷梦?
是否在回味我的丝袜的触感和气味?
这念头让我浑身一颤,“齁……”喉咙里抑制不住溢出一丝极轻的、压抑的、不知是叹息还是呻吟的声音,我的私处似乎像蝴蝶煽动了几下肉翅。
我翻来覆去难以睡着,只能时不时夹紧双腿,丰腴的腿肉挤压依旧敏感的阴部,带来一阵短暂而扭曲的刺激,能稍微缓解一丝难受的感觉……
夜,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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