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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手,为我整理身上那套与她平时所穿一模一样的、新闻部后勤主管定制制服的领结,指尖不可避免地擦过我(现在是“茜”)的脖颈皮肤。
一阵细微的战栗窜过我的脊背。
她仔细地抚平我(“茜”)制服衬衫上不存在的褶皱,调整了一下百褶裙的腰线位置,又拨弄了一下“我”额前的刘海,让它们呈现出茜平时那种略带随性却又不失整洁的弧度。
她的动作温柔而专注,眼神仔细地扫过每一个细节,如同最挑剔的造型师在检查即将登台的模特。
最后,她退后一步,上下打量着我,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
然后,她忽然改变了姿态和表情。
肩膀微微内收,背脊稍稍弓起一点,眼神里努力想表现出镇定,却又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和期待。
她推了推鼻梁上“由纪”的眼镜,开口了。
声音是“由纪”的柔软声线,但语气、节奏,甚至那一点点不易察觉的、因紧张而产生的细微颤抖,都完美复刻了我最初穿上由纪皮物,在她面前练习时的那种状态。
“记住,幸太,”“她”说,眼睛认真地看着“我”——也就是扮演着“茜”的我,“你现在是‘小野寺茜’前辈,新闻部不可或缺的后勤主管。而我,是还在努力适应这副新‘身体’,笨拙又有点害羞的新社员‘由纪’……嗯,里面的‘幸太君’。”她特意强调了“里面”两个字,眼中闪过只有我懂的笑意。
“我们要去见的藤原学姐,眼睛可是很毒的。任何不自然的小动作,语气里的迟疑,或者眼神的闪躲,都可能引起她的怀疑。”“她”继续说着,完全进入了“指导后辈”的角色,尽管外表是后辈在指导“前辈”。
“所以,要自然哦!把我……不,把‘你’平时那种努力想做好,又忍不住会紧张的样子演出来。而‘我’嘛……”
她停顿了一下,脸上露出“由纪”绝不会有的、带着点小小骄傲和恶作剧意味的笑容。
“我会好好扮演‘努力扮演由纪的幸太’的。这可是独家版本,社长绝对没看过。”
茜酱学我真像!连我自己都快信了……
我看着她惟妙惟肖的模仿,心中感慨,同时也燃起了斗志。
我也得加油,演好茜酱才行!不能输给她!
我深吸一口气——胸口传来陌生的起伏感——试图找到茜平时那种带着些许随性、却又一切尽在掌握中的感觉。
我试着挺直了背(虽然骨架感觉不同了),抬起下巴,让眼神变得稍微锐利和专注一些,看向镜中的“由纪”。
“明白了,‘由纪’社员。”我努力让声音听起来平稳、可靠,带着前辈淡淡的权威感,就像茜平时分配任务时那样。
“细节很重要,我会注意。那么,我们这就去社长办公室‘汇报近期适应性训练情况’吧?”
镜子里的“小野寺茜”露出了一个略显矜持、但眼角眉梢又带着一丝只有彼此能懂的兴奋的浅笑。
而镜子里的“佐藤由纪”,则回以一个看似乖巧、实则眼底藏着狡黠光芒的点头。
变身完成,角色就位。
一场精心策划、只为一人上演的“戏中戏”,即将拉开帷幕。
活动室到社长室的路并不长,但此刻走起来,每一步都仿佛踩在棉花上,带着微妙的不真实感。
我走在前头,扮演着“小野寺茜”。
脚下那双属于茜的、鞋底略硬的女式皮鞋,敲击在走廊光洁的地板上,出清脆而规律的“嗒、嗒”声。
这声音提醒着我,此刻支撑身体、迈出步伐的,是茜的双腿。
百褶裙的裙摆随着步伐轻轻晃动,摩擦着大腿外侧——那触感陌生而清晰,是茜的裙子,贴着如今属于“茜”的肌肤。
我能感觉到胸前那份沉甸甸的重量,随着步伐有节奏地微微晃动,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平衡感需要重新适应。
这就是茜平时走路的感觉吗?
我努力回忆着茜的步态——比“由纪”更有力,带着一种利落的节奏感,但又不会显得太过男孩子气。
我尝试模仿,控制着胯部的摆动幅度,让步伐显得既干练又不失少女的轻盈。
茜——或者说,外表是“佐藤由纪”,内在是“扮演着由纪的幸太”的她——跟在我身后半步的距离。
我能用余光瞥见她。
她微微低着头,双手有些拘谨地握在身前,迈着小碎步,完全是一副初来乍到、面对前辈和即将觐见社长时的紧张新人模样。
她甚至刻意让呼吸显得稍显急促,肩膀微微缩着。
茜酱演得太好了……
我心中暗叹。她把“那个我”初期的笨拙和紧张感抓得极其精准。这副模样,任谁看了都会觉得这是个需要前辈带领的害羞后辈。
我们一路沉默,只有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响。偶尔有其他社团的学生经过,向我们投来目光。
当他们看到“小野寺茜前辈”领着“佐藤由纪后辈”时,都露出了“原来如此”的寻常表情,点头致意后便匆匆离开。
没有一个人察觉异常。
这种在众目睽睽下完美伪装、分享着巨大秘密的感觉,像一股微弱的电流,刺激着我的神经,让最初的紧张混合进一丝难以言喻的兴奋。
终于来到了新闻部部长室门前。
深色的木门上挂着“藤原凛子”的名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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