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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玩意儿?
他竟会被这逆子的笑声惊得失了分寸!
都是我生的,我还怕了你!
怒意冲昏了理智,他五指骤然收紧,死死攥住椅腿,手臂一沉,那截带着毛刺的木头便直直压下。
堪堪贴着萧祁佑的头皮,擦过他的天灵盖,森冷的木意迫得人呼吸一窒。
“你笑什么?!”
皇帝的声音淬着暴怒的戾气,嘶吼震得殿梁似都微微颤,
“不准笑!给朕住口!”
萧祁佑闻言,喉间的哼笑未歇,反倒猛地一抬头。
那截悬在头顶的椅腿未动,他的头颅却骤然扬起。
下一刻,粗糙的木茬便顺着他的额头滑下,径直蹭过眼睫,狠狠抵在了他的眼珠上。
木头上未磨平的毛刺扎进眼白,尖锐的痛感瞬间炸开。
顺着眼眶蔓延至太阳穴,点点猩红从眼尾沁出。
混着生理性的湿意,模糊了视线。
可他偏不肯闭眼,透过那层氤氲的血色。
他清清楚楚望见了眼前的人——皇帝的女装被撕扯得皱巴巴的。
边角沾着尘土,早已没了往日的威严华贵。
眼底布满错乱的红血丝,瞳孔涣散又癫狂,哪里还有半分九五之尊的模样。
曾经执掌天下、握着传国玉玺的手,那般宽厚有力。
如今却死死攥着一截破败的断椅腿,指节扭曲,青筋暴起,狼狈得可笑。
这就是他的父皇?
像个撒泼耍赖的市井无赖,还是个早已泯灭良知、被权力与猜忌吞噬的疯子。
便是这样一个人,压了他整整二十年,困了他整整二十年,让他步步隐忍,处处受限。
视线缓缓扫过殿内,地面狼藉一片。
碎裂的玉佩散在金砖上,莹白的玉屑沾着灰,曾经象征尊荣的摆件如今成了一地废品;
角落里,太后斜倚在软榻上,脸色惨白如纸,呼吸微弱,鬓边白散乱,早已没了往日的威严。
分明是病入膏肓的模样;
阶下的皇子公主们缩在一处,衣衫凌乱。
眉眼间满是惊惧,一个个哆哆嗦嗦,连抬头的勇气都没有。
这就是他的萧家,他的皇室宗亲。
就是这样的人,逼得自己家破人亡,逼走了曦儿。
喉间的笑意愈沉,带着几分泣血般的苍凉。
萧祁佑缓缓启唇,牙齿死死咬着下唇,血腥味在舌尖蔓延。
眼底的红血丝密密麻麻,丝毫不输皇帝半分,甚至比那癫狂的怒意里,多了几分焚心蚀骨的恨。
两双布满血色的眼睛遥遥相对,同是萧氏血脉,同是相似的眉眼,眼底却是截然不同的疯狂与怨毒。
昔日父子情深的温情早已荡然无存。
只剩下针尖对麦芒的敌视,隔着满殿狼藉,隔着二十年的压制与伤害,成了不死不休的仇敌。
“让我说实话吗?”
他一字一顿,声音沙哑得像是被砂纸磨过,尾音微微颤,却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
目光死死锁着对面的人,咬碎了牙般吐出那两个字,“父……皇!”
皇帝被他眼中的恨意刺得心头一紧,怒意更盛。
握着椅腿的手又往下压了压,木刺深深扎进萧祁佑的眼周。
猩红的血珠顺着脸颊滑落,滴在他胸前的衣襟上。
悄然无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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