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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濯尘迅速跑到一楼,女鬼封印刚解开,回头仇视着他,喉咙里不时传出嗬嗬声。
他抽出符纸,女鬼双手用力到连长指甲都在轻微颤抖,与他对峙片刻,无声的在原地消失。
江濯尘把李辉拖到沙发上,拍了他两巴掌。“醒醒,醒醒。”
李辉骤然睁眼,大喘着气东张西望。“大师你看见了吗?!有鬼!有鬼!”
“我看见不是什么稀奇事。”江濯尘语气稀松平常,“但你可知道你能看见代表什么?”
李辉惶然:“什么?”
江濯尘把手在脖子上比划了一下。
李辉立马就瘫了,他抖着手握住江濯尘,声泪俱下。“大师,大师!求求你救救我,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江濯尘生怕他鼻涕眼泪都蹭到自己身上,嫌弃的往外偏了偏头。“你老实回答我几个问题。”
“你说。”
“刚刚那女鬼你可认识?”
“不,不认识。”李辉眸底闪过一丝慌乱,像是急于证实自己般接着开口:“她连头都没有,我不知道她长什么样。”
“我帮你看了,”江濯尘回他,“跟你描述的长相一致。”
“哦…”李辉梗着脖子,干巴巴的回道。
“不用我说你应该也懂为什么你夫人没投胎变成怨鬼的原因吧?”江濯尘询问道:“还不打算跟我说实情吗?”
李辉声音都虚了点,“可能是儿子下落不明我老婆死不瞑目吧。”
江濯尘乘胜追击:“你老婆死了你为什么需要在房间里贴满符纸?你在怕谁?还有为什么房间的碗里会有血?”
“我看不见啊大师,我哪知道是我老婆,那撞鬼了肯定要找道士驱邪吧。”李辉搓搓手,“驱邪房间里放碗狗血不正常吗?”
江濯尘与他对视,对方紧抿着唇,因为后槽牙用力而绷着张脸。他往后靠在沙发背上,换了个问题:“你儿子失踪前后有什么异常?”
“没有…有,有,我想起来了。我那阵忙,没空管他,恰巧那时可能是学习问题我扣了他零花钱,闹脾气离家出走了吧,后来就再也没回来了。”李辉说得情真意切还捂住了脸。“早知道我就随他去了。”
“大师,大师你要信我啊!”江濯尘的沉默不语让李辉慌了神,他跪在地上抓紧江濯尘手臂。“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求你救救我。”
“没说不救你。”江濯尘把手抽出来,“那女鬼为了对抗法阵消耗了不少力气,这两天应该是不会出来了,等她现身再说。”
李辉茫然,“那,那我怎么办?”
“你?”江濯尘不急不缓,“反正你这两天死不了。”
他站起来转身准备离开,李辉一着急直接拉住了他裤子不让他走。“不,大师,你不能走!你说个数,我肯定都给你。”
“说个屁!”江濯尘拉住裤头回头骂他,“放开!你这人什么毛病,不是说了死不了。”
要不是不能对凡人用灵力,江濯尘高低给这人两脚长长记性。
“一百万,不,五百万!还是你想要房子?只要能帮我解决了,我都给你,大师你不能走啊大师。”
谁稀罕这里的房子,还没山外山一个池子大。江濯尘被烦得无奈,只得开口:“你这两天别回那间房睡。”
“可…”李辉有些迟疑。
“可什么可。”江濯尘趁他愣神抽出腿,往后退了几步。“你那符纸当真有用你还会见鬼?”
“是是。”李辉激动的拍了拍沙发,“谢谢大师指点。”
“把吊牌先还回来,我给你把消耗的法术补上。”
一听能保护自己,李辉想也没想的把吊牌双手奉上。江濯尘仗着对方看不懂,光明正大在上面画了个傀儡眼再还回去。
“记得戴在脖子上别摘下来。”
李辉一秒不停的戴上,“谢谢大师!”
好不容易摆脱李辉,江濯尘回酒店洗了个澡,然后躺床上监视对方的一举一动。
窗外月亮从昏黄的暖光褪成清冷的银白色,江濯尘在床上躺得昏昏欲睡。本以为对方今天不会有所动作了,他刚要闭上眼,李辉就开了房门,手里还拿着个似曾相识的碗。
江濯尘皱眉坐起来,透过傀儡眼盯着前方。可李辉拿着碗下到一楼之后停下了脚步,在原地站了许久又原路返回。
“嗯?”江濯尘失望的把自己摔回床铺。
李辉一介凡人必不会知晓他做的手脚,那走着走着又停下的动作分明是在迟疑。难道是因为有了自己给的附身符,所以就放心的什么都不干了?
江濯尘叹气,那不然先让女鬼再吓一吓他自己再过去?
隔天,江濯尘来到了如意理发店,这会里面的员工忙得脚不沾地也没空招呼他。他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视线漫无目的的跟着人影移动。
好像显得他有点无所事事,待久了都感觉不好意思。忽而半垂的眼帘一睁,他想到个打发时间的方法。
他也可以开店啊,开个道观重拾老本行多好。
他想找人问问这里开店的法子,刚站起来李辉就慌慌张张的推开了门。
“大师,大师救命啊!”
江濯尘揉了揉额角,这两天这句话他都要听吐了,他把李辉带到休息室关上门。“出了什么事?”
“我昨晚听了你的话去别的房间睡,结果今天一早竟然在原来的卧室醒过来。”李辉双目赤红,几近崩溃。“你说是不是那女鬼要索命了?!”
“那是你老婆。”江濯尘提醒道,“你要真没对不住她,又怎会怕她找你索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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