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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上被扣住时的灼痛感和耳垂被揉捏时的奇异触感,如同烙印般挥之不去,时刻提醒着她那夜生的、力量被彻底碾压的屈辱与……隐秘的悸动。
空并未限制她的行动,甚至比以往更“尽心”地协助处理政务。然而,心海能清晰地感受到一道无形的界限已经划下。
每当她试图在战略部署上坚持某个稍显激进的方案(那方案往往带着将空更深地绑定在海只岛的意图),空总会适时地介入。
他会用无可辩驳的逻辑和更稳妥的替代计划,在五郎和其他将领面前,温和而坚定地将她的方案边缘化。
他金色的眼眸扫过她时,不再带有之前的温和包容,而是带着一种洞悉一切的了然和一丝不容置疑的警告。
心海只能在那目光下,默默咽下所有带着私心的谋划,指尖在宽大的袖袍里掐得生疼,脸上却还要维持着“巫女大人”的从容。
一次与鸣神岛方面的关键性海上贸易谈判前夜。心海在书房内反复推演着各种可能的条款和对方的底线,试图在确保海只岛利益的同时,埋下一个能迫使空不得不长期滞留岛上的伏笔——
比如一项需要他特殊武力担保的长期运输协定。灯光下,她淡紫色的眼眸专注地盯着地图,蓝粉色的长垂落肩头,薄唇紧抿,完全沉浸在自己精密的布局中。
“这里,”一个低沉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在身后极近的距离响起,带着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廓,“利润让步太大,得不偿失。”
“啊!”心海吓得浑身一颤,手中的笔“啪嗒”一声掉落在摊开的地图上,洇开一团墨迹。她猛地回头,只见空不知何时已无声无息地站在她身后,身体几乎贴着她的椅背。
他一手随意地撑在书案边缘,俯下身,另一只手指点着她刚刚推演的关键条款,金色的眼眸带着审视的微光。那姿态,如同将她整个人圈禁在书案与他身体构成的狭小空间里。
强大的压迫感瞬间笼罩下来。心海的心脏狂跳起来,不是因为惊吓,而是因为这种被彻底掌控了空间的窒息感和……随之而来的、身体深处无法言说的细微战栗。
他身上那种如同旷野星辰的气息混合着淡淡的墨香,霸道地侵占了她的呼吸。
“我……我认为这是必要的策略性让步,为了换取……”心海试图找回自己的声音,强作镇定地解释,目光却不由自主地躲闪着他近在咫尺的视线。
“换取对方在运输安保上对我的依赖?”空替她说了出来,嘴角勾起一抹洞悉的、略带嘲讽的弧度。
他靠得更近了,几乎贴着她的侧脸,目光扫过她瞬间失去血色的脸颊和微微颤抖的睫毛,“心海,你的小聪明,永远瞒不过我。”
他的手指离开了地图,转而落向她因紧张而绷紧的肩颈线条。带着薄茧的指腹隔着轻薄的巫女服布料,缓慢而有力地按压在她颈侧某个紧绷的穴位上。
那动作带着不容拒绝的掌控意味,既像一种严厉的惩戒,又像一种……令人心慌意乱的狎昵抚慰。
“唔……”一股难以言喻的酸胀感混合着奇异的电流,从那被按压的点猛地窜开,瞬间击溃了心海强撑的镇定。一声短促而甜腻的呜咽不受控制地从喉间逸出。
她下意识地想要缩起肩膀逃离这太过刺激的触碰,身体却被牢牢禁锢在他与书案之间,动弹不得。淡紫色的眼眸瞬间蒙上了一层屈辱又迷茫的水光,脸颊滚烫。
“放松。”空的命令简洁而低沉,手指的力道却加重了几分,精准地揉捏着她僵硬的肌肉,“你的紧张,会传递给你的谈判代表。
明天,按我修改后的方案去谈。”他另一只手不知何时已拿起她掉落的笔,在旁边的空白纸上迅写下了几行更清晰、利益更均衡的条款。“记住,你不需要用这些拙劣的手段留住任何人。尤其是……我。”
那揉捏肩颈的手指,如同带着魔力的刑具,让她在屈辱的痛楚中品尝到一丝堕落的慰藉。心海死死咬住下唇,才抑制住更多羞耻的声音溢出。
身体在他的掌控下,竟可耻地一点点软化下来,紧绷的神经也随之松懈。她看着纸上他那遒劲有力的字迹,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伴随着奇异的安心感席卷了她。
她的谋划在他面前如同孩童的把戏,不堪一击。而他,似乎真的……不需要她的那些“锁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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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吗?”空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不容置疑的询问。他的指尖停留在她颈后一个最敏感的穴位上,若有若无地打着圈。
心海的身体猛地一颤,如同被电流击中。她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掩盖住眸中翻涌的复杂情绪——恐惧、不甘、屈辱,以及一丝连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对这份绝对掌控的沉溺。几不可闻地,她点了点头,细若蚊蚋地应了一声:“……嗯。”
这一声应答,如同缴械的投降书。空满意地收回了手,那令人窒息的压迫感也随之散去。他直起身,仿佛刚才那场隐秘的掌控与驯服从未生。
“药快凉了,记得喝。”他指了指书案另一角那碗早已被她遗忘的、治疗余毒的深色药汁,语气恢复了平常的淡然,转身离开了书房。
心海独自留在原地,久久无法动弹。肩颈处被他按压揉捏过的地方,残留着火辣辣的触感和深入骨髓的异样酥麻。空气中仿佛还残留着他身上的气息。
她缓缓抬起手,指尖颤抖着抚上自己滚烫的脸颊,又滑向颈后那仍在微微悸动的穴位。
淡紫色的眼眸中水光潋滟,一种巨大的、被洞穿和完全掌控的羞耻感几乎将她淹没,但在这片羞耻的废墟之下,一种扭曲的安心感却如同藤蔓,悄然缠绕上她的心脏。
他似乎……真的不会离开?只要她……属于他?这个念头带着禁忌的毒,却又散着诱人的甜香。她端起那碗冰凉的药汁,苦涩的液体滑入喉咙,却奇异地安抚了她灵魂深处那名为“被抛弃”的恐慌野兽。
她输了,输得一败涂地。但这场惨败,却让她第一次感到脚下不再是随时会崩塌的流沙,而是……某种由他意志构筑的、坚实而冷酷的基石。
稻妻城飘起细雪时,神里绫华踏上了海只岛的土地。作为社奉行的大小姐,她此行肩负着巩固鸣神岛与海只岛战后和平的微妙使命,同时也带着一丝掩藏得很好的私心——探望许久未见的旅行者空。
珊瑚宫为尊贵的客人举行了盛大的晚宴。灯火通明,觥筹交错。心海端坐于主位,蓝粉色的长挽成端庄的髻,点缀着莹润的珍珠饰品,华美的巫女服衬得她姿容绝世。
她脸上挂着无可挑剔的、属于领袖的从容微笑,淡紫色的眼眸沉静如水,与各方代表谈笑风生,应对自如。任谁看去,这都是那位深不可测、掌控全局的“现人神巫女”。
只有坐在她侧下的空,能清晰地捕捉到那完美面具下的每一丝裂痕。
当神里绫华穿着一身绣有椿花纹样的振袖和服,踏着优雅的步子走进宴会厅,如同雪后初绽的白椿花,瞬间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时,空敏锐地察觉到身边的心海,呼吸微不可察地停滞了一瞬。
当绫华径直走向空,脸上绽放开冰雪消融般的真挚笑容,用她特有的、清泉流淌般的嗓音说道:
“空,许久不见。海只岛的风浪没有让你太过劳顿吧?托马还托我带了您喜欢的蒙德点心。”并将一个精致的漆盒递给他时,心海置于膝上的手,在宽大袖袍的掩盖下,猛地攥紧了衣料。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色。
当宴会进行,空出于礼节与绫华交谈,两人因提及过去在稻妻城共度的时光而出会心的轻笑时。空眼角的余光瞥见,心海握着酒杯的手指在微微颤抖,杯中清亮的液体漾开细密的涟漪。
她脸上依旧维持着得体的微笑,甚至能适时地加入关于稻妻风物的讨论,但那双淡紫色的眼眸深处,正酝酿着一场无声的风暴——冰冷、狂躁、充满毁灭欲。
那眼神,空很熟悉,像极了当初在枕边现那缕染血丝时感受到的、来自深海的疯狂。
晚宴终于结束。送走最后一位客人,厚重的珊瑚宫大门缓缓合拢,将外界的喧嚣隔绝。灯火通明的厅堂瞬间陷入一种空旷的寂静。
心海脸上那完美的笑容如同退潮般迅消失,只剩下冰冷的疲惫和眼底尚未散尽的阴霾。
她没有看空一眼,径直转身,朝着自己寝殿的方向走去,宽大的袖摆拂过光洁的地面,带起一阵冷风。脚步看似平稳,却比平时急促许多。
空不紧不慢地跟在她身后,如同耐心的牧羊人。穿过熟悉的回廊,空气越来越安静,只剩下两人错落的脚步声在空旷的廊道里回荡。就在即将到达心海寝殿门口时,走在前面的心海猛地停下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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