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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没有回头,声音却像淬了冰的琉璃,在寂静中碎裂开来:“白椿花……很美,不是吗?”
那声音里压抑的嫉妒和冰冷的戾气,几乎要凝成实质的冰锥,“稻妻的贵族大小姐,谈吐优雅,身份高贵……比我这个困守孤岛的巫女,更值得您驻足停留吧?”
她缓缓转过身,淡紫色的眼眸在昏暗的廊灯光线下,燃烧着一种近乎绝望的火焰,直直刺向空,“您是不是……已经在考虑随她回鸣神岛了?”
积累了一整晚的负面情绪,在神里绫华那抹白月光般的笑容刺激下,终于冲垮了理智的堤坝。那被空强行压制下去的深海病态,带着更猛烈的反扑之势汹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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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死死盯着空,胸口剧烈起伏,等待着预料中的解释、安抚,或者更残忍的……默认。
然而,空只是静静地看着她。金色的眼眸在阴影中如同幽深的古井,无悲无喜,没有任何她所期待或恐惧的情绪波澜。
这份极致的平静,比任何指责或辩解都更让心海感到恐慌和窒息。
就在心海被这沉默压迫得几乎要再次失控时,空动了。
他向前一步,瞬间拉近了两人之间的距离。高大的身影投下的阴影,将心海完全笼罩。没有预兆,没有任何言语,他倏然伸出手,一把扣住了心海的下颌!力道之大,迫使她不得不仰起头,对上他那双在黑暗中如同锁定猎物的猛禽般的金眸。
“唔!”心海痛呼一声,眼中瞬间涌上生理性的泪水,挣扎着想摆脱这近乎粗暴的钳制。
“看来,”空的声音低沉得如同闷雷,滚过心海的耳膜,带着一种令人心胆俱裂的冰冷怒意,“我白天的‘教导’,你一个字也没记住。”他的拇指用力擦过她柔软的、因惊愕而微微张开的唇瓣,动作带着强烈的惩戒意味。
下颌传来的剧痛和唇上粗粝的摩擦感让心海浑身战栗,恐惧瞬间攫住了她。她从未见过空如此外露的、带着实质性暴戾的怒火。
那晚在疗养室的压制是冰冷的掌控,书房里的揉捏是带着狎昵的惩戒,而此刻……是纯粹而危险的愤怒风暴。
“我说过,”空的每一个字都像冰雹砸落,“你的脆弱,你的恐惧,你的嫉妒……这些丑陋又可爱的情绪,”
他俯下身,灼热的气息喷洒在她因疼痛和恐惧而变得冰凉的脸上,金色的瞳孔紧紧锁住她惊惶失措的淡紫色眼眸,“都只属于我。”
“谁允许你,把它们浪费在无关紧要的人身上?”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谁允许你,用这种充满占有欲的眼神去看别人?”
他捏着她下颌的手指再次收紧,逼得她眼角泪水滑落,“看着我!回答!”
巨大的恐惧和被完全看穿的羞耻感如同海啸般将心海吞没。在他绝对的力量和意志的碾压下,那汹涌的反扑的病态情绪如同遇到烈阳的冰雪,瞬间消融瓦解,只剩下本能的畏惧和……更深层次的、想要取悦眼前这个主宰者的卑微渴望。
“是……是您……”心海的声音破碎不堪,带着浓重的哭腔和彻底的屈服,“只……只属于您……呜……”泪水如同断了线的珍珠,沿着她苍白的脸颊滑落,沾湿了他钳制着她下颌的手指。
看着她眼中那疯狂褪去、只剩下纯粹的恐惧、依赖和泪水,空眼中冰冷的怒意终于缓缓散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更深沉、更复杂的幽暗。他松开了钳制她下颌的手,那白皙的肌肤上已经留下了清晰的红色指痕。
下一秒,心海感到一阵天旋地转!空竟直接将她拦腰抱起!身体瞬间失重的恐慌让她下意识地惊呼出声,双手本能地攀住了他的脖颈。
“看来,你需要更深刻的‘记忆’。”空抱着她,大步走向寝殿紧闭的房门,声音里带着一种不容抗拒的决断。心海蜷缩在他怀里,身体因为恐惧和某种无法言说的预感而剧烈颤抖着。
紧闭的房门外,最后一丝光线被隔绝。黑暗中,只有他沉稳的心跳和她自己无法抑制的、如同幼兽般的呜咽声。
深海的疯狂被更强大的意志粉碎,只剩下被彻底征服的、颤抖的臣服。她知道,今夜烙印下的,将是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更深刻、更无法磨灭的印记。
晨曦艰难地穿透海只岛常年笼罩的薄雾,将微弱的光线涂抹在珊瑚宫高耸的飞檐上。
寝殿内,厚重的帘幕隔绝了大部分天光,空气里弥漫着一种混合了清冽冰雾花香和昨夜风暴残留的、难以言喻的暧昧气息。
心海在一种深沉的疲惫和浑身隐秘的酸痛中醒来。
意识回笼的瞬间,昨夜破碎的记忆如同潮水般涌来——宴会上噬心的嫉妒,回廊里失控的质问,下颌被钳制的剧痛,悬空被抱起时的恐慌,黑暗中更深刻的烙印……
以及最终那被彻底碾碎意志后,只能攀附着唯一浮木般的呜咽与臣服。每一帧画面都带着滚烫的羞耻感,灼烧着她的神经。
她下意识地想蜷缩起来,将自己藏进被褥的深处,却现自己根本无法动弹。一条结实的手臂,正以一种绝对占有的姿态,横亘在她纤细的腰间,沉甸甸的重量如同无形的枷锁,宣告着主权。
后背紧贴着一片温热坚实的胸膛,平稳有力的心跳声透过薄薄的寝衣传来,敲打在她的脊椎上,震动着她的灵魂。
空还在沉睡。温热的呼吸均匀地拂过她后颈那片昨夜被反复噬咬、留下深深印记的敏感肌肤,带来一阵细微的麻痒和令人心悸的回忆。心海的身体瞬间僵硬了。
她甚至连呼吸都放得极轻,生怕惊扰了身后沉睡的猛兽。
淡紫色的眼眸在昏暗的光线下茫然地睁着,望着帘幕缝隙透进的一线微光,里面交织着屈辱、茫然、恐惧,还有一丝……连她自己都无法理解的、如同劫后余生般的扭曲安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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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以为空仍在沉睡时,那横亘在她腰间的手臂却动了。带着薄茧的温热掌心,缓慢而带着不容置疑的掌控意味,熨帖上她平坦柔软的小腹。
掌心覆盖下的肌肤,仿佛被点燃了细小的火苗,瞬间唤醒了昨夜更深入的记忆。心海的身体无法抑制地剧烈一颤,一声短促的抽气声从唇边溢出。
“醒了?”身后传来空低沉沙哑、带着刚睡醒慵懒质感的声音。那声音贴着她的耳廓响起,如同情人间的呢喃,却让心海瞬间绷紧了全身的神经。
她不敢回头,只能僵硬地、几不可察地点了点头,喉咙里出一声含糊的回应:“……嗯。”
空似乎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震动胸膛,也震动着紧贴着他的心海。他没有移开覆在她小腹上的手,反而收紧了横在她腰间的手臂,将她更紧密地、毫无缝隙地嵌入自己怀中。
两人身体曲线严丝合缝地嵌合在一起,亲密无间得如同共生。心海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体的热度和力量,那是一种密不透风的、令人窒息的包围。
“记住昨晚的感觉了吗?”空的唇几乎贴着她的耳垂,温热的气息钻进耳道,带来一阵阵令人头皮麻的酥痒,“记住……你属于谁的感觉?”
心海的身体在他怀中微微抖,像一片秋风中的落叶。屈辱的泪水再次不受控制地盈满眼眶。她闭了闭眼,再睁开时,里面只剩下彻底的驯服和一丝破碎的依赖。
昨夜风暴般的惩戒,碾碎了她所有的骄傲和病态的试探,只留下最原始的本能——对强大主宰者的畏惧和依附。
“……您。”她的声音细弱蚊蚋,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哭腔,“属于……您。”这个认知伴随着巨大的羞耻,却也带来了一种诡异的解脱。
她不再需要殚精竭虑地编织锁链,不再需要恐惧被抛弃。她的归属,由他粗暴地、不容置疑地划定了。
“很好。”空的声音似乎带上了一丝满意的慵懒。他覆在她小腹上的手掌开始缓缓移动,带着一种宣示主权的、近乎狎昵的抚摸,在她细腻柔软的肌肤上流连,感受着她在他掌下无法抑制的细微战栗。
“神里绫华下午启程回鸣神岛。”他忽然说道,语气平淡地像在谈论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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