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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尤诺想要凝聚最后力气咒骂或哀求时,维尔克的手掌便带着灼热的温度,顺着她刚刚被掌掴、仍在刺痛的大腿内侧,缓缓向上滑动开来。
粗糙的指腹摩擦着她那从未被异性如此触碰过的、极度细腻敏感的肌肤,带来一阵阵混合着痛楚的、难以言喻的麻痒。
如同冰冷的蛇信在舔舐般的感觉令尤诺紧闭上了双眼,长长的睫毛已然湿漉漉地黏在了一起,丰腴的身体更是僵硬得像一块石头般死死屏住呼吸,竭尽全力地咬紧自己的下唇,抗拒似的将自己的头死死扭向另一侧,试图用全部意志力抵挡住这恶心的侵袭。
伴随着尤诺身体那阵濒死般的、更加绝望的颤抖,和一声压抑到极致的、从喉咙深处挤出的哀鸣,维尔克的手指开始缓缓向下拉扯。
薄如蝉翼的丝质布料,顺从着滑腻肌肤的弧度,极其缓慢地开始滑下,这份与最后尊严之间唯一的联系每褪下一分,尤诺的身体就绷紧一分,但最终,它还是彻底离开了她的身体,无助地堆叠在了纤弱的腿弯处。
此刻她最隐秘、最神圣的领地,就这样毫无保留地暴露在了维尔克贪婪而审视的目光之下,暴露在冰冷浑浊的空气之中。
——那是一片粉嫩得不可思议的肌肤,在昏暗光线下泛着珍珠般脆弱的光泽。
形状美好的丘陵光洁无毛,宛如一颗真正未经采撷、甚至未曾被人窥见的蜜桃蓓蕾,因为极度的恐惧和羞辱而微微瑟缩着,中心那道紧闭的细缝,此刻显得如此无助而诱人,散出对施暴者而言致命的诱惑力。
“真美啊。”维尔克低声赞叹着,随即,他的手指——那根刚刚留下掌印、象征着暴力的手指——轻轻地、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礼貌”,触碰上了她最私密的边缘。
“嗯……!”尤诺如同触电般猛地一颤,喉咙里更是溢出一抹近乎绝望的气音。
随着维尔克的指尖在她的蜜唇上来回滑动,敏感的神经末梢被肆意挑逗,愈强烈的、陌生的、违背意志的瘙痒感,如同蚁群般从被触碰的那一点蔓延开来,引得尤诺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更加剧烈地颤抖、扭动,试图逃离,可四肢的绳索却不合时宜地将她勒入更加绝望的桎梏之中。
“呵呵”维尔克的手指在她敏感的部位继续轻佻地游走,动作轻柔却带着不可抗拒地侵略性,指尖时而围绕那已然在恐惧与刺激下微微探出头来的、小巧脆弱的花核画圈按压,时而快撩拨而过,时而用指甲盖轻轻刮搔顶端。
每一次触碰,都像是一次微型的电击,让尤诺的脊背窜过一阵阵酥麻的电流,她死死咬住嘴唇,试图对抗身体深处那正在被强行唤醒的、可耻的知觉。
“不……不能有感觉……漂泊者……救我……”在意识模糊的深渊里,她无声地呐喊那个名字。
而这一次,幻觉再次袭来那在她最私密处作恶的手指,触感竟与记忆中漂泊者偶尔、无意间握住她手腕传递力量时,指尖那份坚定而温和的力道诡异地混淆了一瞬!
这扭曲的联想让她瞬间如坠冰窟,又仿佛被投入火海,极致的羞耻感几乎令她晕厥。
身体在抗拒,可某种深埋的、属于雌性的本能,却在这样邪恶的刺激和荒诞的幻想催化下,开始可悲地苏醒。
尤诺的呼吸变得完全无法控制,急促而浅短,胸口剧烈起伏。
身体在极度的抗拒中,无可挽回地夹杂进了一丝连她自己都惊恐万分、不愿承认的异样感觉——酸软、空虚,以及一种被强行撬开的、湿润的暖意。
“咕啾……”一声微弱到几乎听不见、却在此刻寂静中清晰无比的黏腻水声,从她紧致的花缝中悄然渗出,滑腻的蜜液,背叛了她的意志,逐渐润湿了维尔克正在作恶的手指,也润湿了她自己。
“混蛋……我绝不会屈服……”她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呜咽和喘息,试图用言语进行最后的、苍白无力的抵抗,却再也无法掩盖身体那赤裸裸的、正在生的“屈服”反应。
“嘴硬的女人,我喜欢。”维尔克轻笑一声,他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而是让那根被爱液濡湿的手指,借着那背叛主人才得来的滑腻,突然蓄力,毫无预兆地、坚定而粗暴地按入了她那尚且紧涩红肿的花径之中!
“嗯啊——!!!”一声短促而高亢的、混合了尖锐痛楚与被填满的奇异颤音的呻吟,猛地从尤诺喉咙深处冲破枷锁,迸出来。
疼痛,但更可怕的是,紧随其后的、因摩擦和深入而爆的、更强烈的酥麻瘙痒与饱胀感!
她猛地弓起了纤细的腰肢,脖颈向后仰出脆弱的弧线,身体在绳索的束缚下做出了最激烈却最徒劳的挣扎,仿佛这样就能摆脱那根入侵的手指,摆脱那随之而来的、潮水般涌上的、令人绝望的生理性快感。
可即使尤诺将下唇咬得鲜血淋漓,用尽灵魂最后的力量试图压抑、斩断那不受控制的本能反应,却也根本于事无补,泪珠很快便浸湿了散乱在脸侧的绀青色丝。
在她被泪水模糊的、逐渐涣散的视线尽头,维尔克狞笑的脸,似乎又一次晃动、扭曲……
维尔克看着这一幕,笑得更加狰狞了。他慢条斯理地继续脱下了自己的裤子,露出了一根早已硬挺的狰狞肉棒。
尤诺仅仅只是瞥了一眼,心中便是一阵剧烈的、几乎令她窒息的惊悸——那尺寸粗壮得远常人想象,宛如孩童手臂一般,深色的柱身上暴起着扭曲盘踞的青紫色筋络,充满了原始而野蛮的力量感。
最为骇人的是那硕大如菇的猩红色龟头,在马眼的渗出的透明粘液浸润下,湿漉漉地泛着一层淫靡而危险的光泽,散出一股浓烈到令人作呕的雄性腥膻气息。
这纯粹用于侵犯和繁衍的器官,如此直白地昭示着即将降临的、毁灭性的暴行。
此刻,尤诺下意识地试图缩紧身体,冰冷的恐惧更是如同无数毒蛇般,从脚底窜起,死死缠绕住她的心脏和喉咙,让她连完整的惊呼都不出来。
“嘴硬的婊子,我倒要看看你是你的嘴硬还是骚逼更硬!”维尔克冷笑一声便翻身跪上了床。
随着床板出不堪重负的呻吟,他的大手便毫不留情地、带着征服的力度,粗暴的掰开了尤诺那被粗糙麻绳捆住、却依然呈现出优美线条的雪白双腿。
“不——!”尤诺顿时出一声短促的哀鸣,如同风中残烛般剧烈地挣扎再度徒劳的爆而出。
随着双腿被强行掰开至一个屈辱的角度,她最私密的幽谷毫无保留地彻底暴露在侵略者的眼前——那粉嫩娇怯的唇瓣因先前的挑逗和极度的恐惧而微微肿胀张开,迷人的缝隙间闪烁着先前被玩弄出的、晶莹滑腻的淫液光泽,仿若一朵在暴风雨前夕颤栗绽放的绝美白花,散着纯净又脆弱的诱惑。
只是这绝美的花蕊,马上便要迎来最粗暴的践踏与蹂躏。
“漂泊者……你在哪……救……”在这极致的恐惧中,尤诺的潜意识再次抓住了那根稻草。
她绝望的紧闭上双眼,在脑海里疯狂勾勒那个温暖的身影——他应该带着凌厉的气势破门而入,就像他曾经斩破黑暗拯救她那样。
但这幻想就这样肆意被现实击碎耳边根本没有破门声,有的只有维尔克粗重的喘息和床铺痛苦的吱呀。
期待救赎的念头,在此刻反而化作了最锋利的回旋镖,扎穿了她自己——她竟在如此肮脏不堪的时刻,用最不堪的姿态,呼唤那个她最在意的人……
此时此刻,尤诺的心跳已然狂乱到失去了节奏,恐惧的藤蔓不仅缠绕她的身体,更勒紧了她的灵魂,奔流的血液在耳膜内已然鼓噪出了毁灭般的轰鸣。
她凭借最后的意志力,试图并拢双腿,做出微弱的抵抗,可是维尔克的力气大得惊人,那点挣扎甚至让她的私处在这相差悬殊的对抗中更显无助地微微开合。
维尔克没有丝毫迟疑,那早已昂扬挺立、泛着晶莹的水光的硕大龟头,带着不容置疑的热度,缓缓地、却又充满力量地,抵上了尤诺那湿滑柔软的花瓣。
不愿接受这糟糕的命运,可是被固定在床上的她却根本无处可逃,只能眼睁睁看着那根狰狞的肉棒逐渐逼近自己的私处。
滚烫的、带着骇人热度的龟头,如同烧红的烙铁前端,缓缓地、却又充满绝对压迫力量地,抵上了那两片湿滑柔软、正在剧烈颤抖的娇嫩花瓣。
“呃啊……!”仅仅是这充满侵略性的触碰,就让尤诺的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起来,一声细弱的、浸透了绝望与恐惧的泣音从她惨白的唇间溢出。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那根肉柱的恐怖尺寸和热度——仅仅是抵在那里,还没有进入,那硕大的轮廓和灼人的温度,就已经碾碎了她所有的侥幸,身体里的每一根神经更是绷紧到了断裂的边缘。
更让她崩溃的是,自己那未经人事的羞处,竟在这极端恐惧和先前的恶意挑逗下,可悲地分泌出了更多滑腻的液体,仿佛在“欢迎”这个侵略者的到来。
这份身体的“背叛”,让她悲哀的觉得,自己已然从内部开始腐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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