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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摊主被秘密收押,夫子庙的臭豆腐摊悄无声息地换了主人(官府临时安排的人手接手,维持原样,以免打草惊蛇)。江宁府衙派来的两名精干捕快,在墨砚的带领下,已前往墨香斋暗中查访。顾昭之与林晚昭则稍作乔装,乘坐一辆不起眼的青布小车,也向夫子庙方向驶去。
车厢内,林晚昭还有些心绪不宁。钩吻之毒,触目惊心。她实在难以想象,是怎样的深仇大恨,要借用如此隐蔽而歹毒的方式,去谋害一个人,甚至不惜让无数路人承担风险。
“侯爷,您说那墨香斋的老书虫,会是什么人?怎么会招惹上这等祸事?”林晚昭忍不住问道。
顾昭之目光沉静:“市井之中,恩怨情仇,有时比庙堂更为直接酷烈。或许是钱财纠纷,或许是口角积怨,也可能涉及更隐秘的往事。待查过便知。”
马车在距离夫子庙主街稍远的一条清净巷口停下。顾昭之与林晚昭下车,墨砚已在此等候。他低声道:“侯爷,林司丞,已打听清楚了。墨香斋是家老书肆,店主姓吴,是个老秀才,为人敦厚。他店中确有一位常客,姓郑,名朴,字守拙,年约六旬,是个屡试不第的老童生,住在城南榆树巷。此人嗜书如命,家境清贫,但每日午后必来墨香斋看书,有时一坐就是半天,偶尔也会买些便宜的旧书或纸笔。据吴店主说,郑老先生口味颇重,尤喜街口孙记的臭豆腐,隔三差五便会买上一份,边看书边吃。”
“郑朴……”顾昭之念着这个名字,看向林晚昭,“可要去墨香斋看看?”
林晚昭点点头。三人便沿着小巷,向墨香斋走去。巷子清幽,两侧是有些年头的青砖老宅,墙头探出些绿植。墨香斋的门脸不大,黑漆木门,悬着一块古旧的匾额,门边一副对联:“藏古今学术,聚天地精华”。推门进去,一股陈年书卷和墨汁的混合气味扑面而来。
店内光线略显昏暗,书架林立,堆满了各种书籍,从经史子集到稗官野史、医卜星相皆有。店主吴秀才是个清瘦的老者,戴着老花镜,正在柜台后修补一本破损的旧书。见有客人进来,抬起头,和气地打招呼。
顾昭之装作寻书的样子,在书架间浏览。林晚昭则状似随意地与吴店主攀谈起来。
“店家,您这店开得有些年头了吧?书可真多。”林晚昭笑道。
吴店主扶了扶眼镜,脸上露出些许自豪:“是啊,祖上传下来的,快五十年了。别看店小,有些孤本、善本,别处还真不一定找得到。”
“那来您这儿的,都是读书人吧?”林晚昭问。
“大多是。有学子,有先生,也有像郑老先生那样的老书友。”吴店主叹道,“郑老先生可是我这儿的常客,学问是好的,就是时运不济,考了一辈子,连个秀才都没中……唉,也是个苦命人。”
“郑老先生?可是那位喜欢边看书边吃臭豆腐的?”林晚昭顺势问道。
吴店主笑了:“姑娘也听说了?正是他。他就好那一口,说味道重,提神。常去街口孙老头那儿买。说起来,孙老头这两天好像没出摊?”
林晚昭心中一紧,面上不动声色:“可能是家里有事吧。这位郑老先生,除了看书,可还有什么别的嗜好?或者……有没有与人结过怨?”
吴店主想了想,摇头道:“郑老先生为人耿直,有些迂,但心地不坏。就是说话有时候太直,得罪过几个人……不过都是些口舌之争,不至于结下深仇吧?他一个穷老书生,能碍着谁的事?”
正说着,店门又被推开,一个穿着洗得白的青布长衫、头花白、身形清瘦的老者拄着一根竹杖走了进来。老者面容清癯,眉头习惯性地微蹙着,带着读书人特有的执拗气质。
“哟,郑老先生来了!”吴店主招呼道。
来者正是郑朴。他向吴店主点点头,目光扫过店内的顾昭之和林晚昭,略微颔致意,便径直走向靠窗的一个固定位置——那里有一张小方桌和一把旧藤椅,桌上还摊着本昨日未看完的书。
林晚昭悄悄打量着他。老者衣着朴素但整洁,手指有长期握笔留下的茧子,神情专注而略带郁色,看上去就是个典型的落魄老书生。这样的人,怎么会被人用如此狠毒的手段针对?
郑朴坐下后,从随身的布包里取出一个粗瓷茶杯和一小包茶叶,熟练地去柜台边的火炉上倒了热水泡茶。然后,他像是忽然想起什么,对吴店主道:“吴老板,街口孙记的臭豆腐,今日可出摊了?昨日没吃上,总觉得少了点什么。”
吴店主道:“好像还没呢。许是有什么事。您要不尝尝隔壁李记的酥油饼?也香。”
郑朴摇摇头,有些遗憾:“还是那臭豆腐合我胃口。”说罢,便不再多言,低头看起书来。
顾昭之与林晚昭交换了一个眼神。看来郑朴对臭豆腐确实有偏好,且尚未察觉异常。幕后之人利用这一点,可谓心思缜密,又狠毒至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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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便久留,顾昭之随意买了一本旧地方志,便与林晚昭离开了墨香斋。
回到马车旁,墨砚也带来了进一步的消息。派去榆树巷郑朴家附近暗访的捕快回报,郑朴独居,无儿无女,靠替人抄书写信、偶尔售卖些字画为生,邻里关系尚可,未见与人有明显深仇。不过,捕快从一个老邻居口中得知,约莫三四个月前,郑朴曾与一个叫“胡三”的市井混混生过激烈争执,差点动起手来。原因是胡三强占了郑朴家门前一小块属于郑朴的边角地堆放杂物,郑朴理论,胡三不但蛮横不讲理,还出言辱骂,嘲笑郑朴是个“一辈子考不上的穷酸”,郑朴气极,说了些“尔等小人,必有报应”、“举头三尺有神明”之类的话。后来还是里正调解,胡三勉强挪走了杂物,但梁子算是结下了。
“胡三?”顾昭之眼神微凝,“此人现在何处?做何营生?”
墨砚道:“已查到。胡三,本名胡有才,排行第三,是本地一个游手好闲的混混,偶尔在码头扛活,更多时候是替人跑腿、催债,甚至做些偷鸡摸狗的勾当。据称此人好赌,欠了些赌债。家住城西燕子矶附近。已经派人去盯了。”
线索似乎渐渐清晰起来。一个市井混混,与清贫老书生因琐事结怨,混混心胸狭窄,怀恨在心,又或许是为了钱财受人指使,便想出这等阴毒法子报复?那斗笠男人的形象(个子不高,有点胖,江宁口音),与胡三有些相似。
“立刻拘传胡三!”顾昭之当机立断,“注意,先不要惊动其他人。将他与孙摊主分开审讯。”
“是!”
然而,就在墨砚准备带人去拿胡三时,一名派去监视胡三住处的护卫匆匆赶来,脸色难看地禀报:“侯爷,墨统领,胡三……死了!”
“什么?”顾昭之眉头一拧。
“属下等一直盯着胡三的住处。一个时辰前,胡三从外面回来,似乎喝了些酒,摇摇晃晃。不久,他家中传出吵闹声,像是有争执。接着听到一声闷响和女人的尖叫。属下等人觉着不对,冲进去一看,胡三倒在地上,后脑撞在桌角,血流了一地,已经没气了。他老婆在旁边吓得只会哭,说是两人吵架,胡三要打她,她躲闪时推了他一把,没想到……”
灭口?还是真的意外?
顾昭之神色更冷:“他老婆呢?”
“已被属下控制,带了过来,就在后面车上。”
“带上来!”
胡三的老婆是个三十来岁的妇人,衣衫不整,头蓬乱,脸上还有泪痕和掌印,显然刚才经历了一场厮打。她被带到顾昭之面前,早已吓得魂飞魄散,跪在地上不住磕头。
“民妇张氏……见过大老爷……饶命啊!民妇不是故意杀人的……是他又要拿钱去赌,家里最后一吊钱都被他拿走了,民妇气不过说了几句,他就打民妇……民妇只是推了他一下,没想到他脚下一滑就……”
顾昭之打断她:“胡三近日可与什么特别的人来往?尤其是戴着斗笠,个子不高,有点胖的男人?”
张氏愣了一下,仔细回想,颤声道:“好……好像有。前天晚上,是有个戴斗笠的男人来找过他,两人在屋里嘀咕了半天,那人走的时候,给了胡三一包东西,像是银子……胡三那天晚上特别高兴,还喝了酒。但那人长什么样,民妇没看清,他一直低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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