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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陌以新微微一笑,“严格说来,本案一共有三个凶手。”
林安不禁也是一怔,分明只有两个死者,又怎会有三个凶手?
“第一个凶手,我们可以称之为‘布局者’。”陌以新娓娓道来,“此人想在杀人的同时将自己摘出去,所以他想出了‘连环杀人’之计。
在第一件命案发生后,他只要第一个赶到陈尸现场,在死者胸前画上一道红线,便可以给所谓的‘连环杀人’奠定基调。此后,当他去杀第二、第三个人时,只要再画上两道、三道红线,所有人都会顺理成章地将前后三次连在一起,当做‘连环杀人’。
如此一来,在第一件案发时拥有不在场证明的他,便理所应当地被排除在嫌疑人之外了。”
陌以新虽未指名道姓,可所有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地指向了罗书宁——第一个赶到陈尸之处,在所有人发现死者之前画上那一道红线——能做到这一点的人,自然只有发现最早死者的罗书宁。
“那密室……”高白若有所思。
“也是罗先生的杰作。”陌以新道,“只要提前准备好两截折断的门闩,替换掉原先的门闩,再谎称自己是撞门而入,所谓‘密室’便轻而易举地形成了。”
高白眼睛一亮,却又斟酌道:“依大人所言,罗先生是利用第一起命案,为他之后行凶摆脱嫌疑,可他也无法预知第一起命案会发生,难道……这都是他看到董贤被杀后临时起意?”
“罗先生可以预知。”陌以新道,“因为他不只是‘利用’第一起命案,更是‘制造’了第一起命案。”
“制造?”
“在第一件案子中,董贤、苗岱丰、晁俭这三人也颇为古怪。他们三人相约而来,在这十年中也时有来往,交情显然不差。可是案发那晚,为何只有苗岱丰与晁俭两人相聚谈天,却不叫上董贤?”
陌以新顿了顿,“而董贤也是同样,他单独约了罗先生,却不知会另外两人。所以一开始我曾怀疑过,他们三人的关系并不像看起来那样和谐,或许有什么不为人知的嫌隙。”
李承望与魏巡相视一眼,虽然曾是同窗,可毕竟十年间不曾见过,他们也不甚了解。
“直到后来,苗岱丰也被杀害,晁俭被吓疯。”陌以新接着道,“将这三个受害者连在一起,能想到什么?”
“十年前那场大火。”林安接话,“他们三人,正好是火场的幸存者。而罗夫人与另一个学生,却在火场中丧命了。”
林安想了想,接着道:“苗岱丰说过一句十分古怪的话——‘董贤怕鬼,所以他才会死’。董贤死后,晁俭始终惶恐不安,苗岱丰虽看似不惧鬼神,却也是强作镇定,死前更是受过强烈惊吓,而晁俭甚至活活吓疯了。
董贤、苗岱丰、晁俭,堂堂七尺男儿,他们究竟在害怕什么?或许,只有一个原因可以解释,那便是他们心中有鬼,因为琵琶院的冤魂与他们脱不开干系。”
“这是什么意思?”高白又是一惊,十年前他还未在此任职,只听说罗夫人为了救几个学生,自己死于火海,难道其中还另有隐情?
“十年前的大火,绝不只是一场意外而已。”陌以新道,“这是他们三人共同掩埋十年的秘密,也是罗先生布局杀人的动机。”
“他们……做了什么?”风青难以置信。
陌以新将目光扫过缩在床上的晁俭,淡淡道:“十年前,这件事成了他们三人之间永远不能提起的禁忌。十年后,三人都已成家立业,苗岱丰更是双喜临门,步步高升,前途一片大好。此时此刻,当他得知有人禁不住多年来的良心折磨,想要将当年真相公之于众,认罪伏法,他又怎会容许自己的辛苦经营就此毁于一旦,从朝廷官员一夕之间变成阶下囚?”
“这个想要认罪的人,便是董贤。”林安接着道,“董贤私下约罗先生单独见面,便是为了坦白真相,而苗岱丰无意中得知此事,便抢先一步杀了董贤封口。”
“或者说,是苗岱丰以为,董贤想要认罪。”陌以新的重音咬在了“以为”二字,“董贤邀约罗先生这件事,自始至终,我们都只是从罗先生口中得知,换句话说,这同样也是罗先生的一面之辞。”
林安微微蹙眉:“可我们的确在董贤房间发现了那本被撕过一页的信纸,难道不是董贤生前曾写过什么?”——
第27章
陌以新道:“那是最普通的宣纸,质地并不厚实,用毛笔沾墨写字,难免会在顿笔处有墨渍浸到下面一页,然而我们所见到的纸面干干净净,不染点墨。我不得不去猜想,没有人在上面写过字,这一切都是做给人看的假象。”
林安不由讶然,她几乎从未写过毛笔字,的确不曾想到还有透墨这种事。
高县令已听得云里雾里,额上沁出细细的汗珠来,一边擦汗一边道:“下官还是不太明白,董贤死后,罗书宁才说起两人有约,苗岱丰又是如何事先知晓的?”
“高大人这个问题,正是本案的关键所在。”陌以新道,“是风青提醒了我,让我发现,那只本该呆在笼中的白鸽,却曾飞去院中。一只训练有素的信鸽,不会无故离开鸽笼,它的行动,自然是接收了人为的命令。”
林安已经想到了什么,喃喃道:“那是一只信鸽,它所能做的,自然是——送信。”
“不错。”陌以新点了点头,“当我想到这一点,我才开始思考,董贤被杀的那一晚,还发生了什么。”
林安脑中电光火石般地闪过一个念头,惊愕道:“那晚,魏巡曾在院中看到一个飘忽不定的白色‘鬼影’。那个白影,便是这只展翅飞过的白鸽!”
她心中愈发惊诧,语速也更快了几分,“魏巡当时之所以出门,是因为听见有东西爆裂的声音,而那个声音,正是罗书宁与风青饮酒时,‘不慎’打碎了酒壶。”
在那个房间里,不只打碎过一个酒壶。那片日久褪色的浅色碎片,代表的不是什么古怪仪式,而是经年累月的训练,日积月累的尝试。
那一次又一次、不知打碎了多少个的酒壶,都是为了一个目标——训鸽,让那只本就温驯的信鸽,只要听到这种爆裂声,便以此为号,应声飞出。
陌以新接着她的话道:“随着酒壶碎裂的脆响,信鸽便如同这几年来反复演练中那般,飞往既定的目的地。而魏巡,恰巧也听到声音出门查看,正瞥见那一抹白影。”
高白难以置信道:“所以,是鸽子将董贤打算认罪的假消息,带给了苗岱丰?而苗岱丰正是因为得知了此事,才对董贤痛下杀手?”
琵琶院的十年之约,成了罗书宁精心布局的棋盘。也许,在他原本的计划中,那个做不在场证明的人选是李承望或魏巡,可是没想到,风青风楼也恰巧在同一天来到琵琶院。
他们二人临时前来,没有提前串通的嫌疑,又是官府中人,所以就成为了更加完美的证人。
陌以新称罗书宁为“布局者”,林安只道是罗书宁利用第一件案子洗脱嫌疑,此时才知,原来这第一起案件,根本都是在他的设计下才稀里糊涂地发生了。
风青的神情早已有些呆滞,他怎么也不曾想到,一场久别重逢的醉酒谈天,竟会是处心积虑的设计。而那状似无意的打破酒壶,竟是开启一场疯狂凶杀的号角。
“在罗书宁巧妙的误导下,苗岱丰便成了本案的第二个凶手,也就是——入局者。”陌以新接着道。
林安看向罗书宁,这位慈眉善目的先生,面上仍然不见一丝波澜,仿佛早已预料到此时发生的一切。
高白忽又想起一事,疑惑道:“既然罗先生处心积虑借刀杀人,又为何要伪造密室?难道他还要替苗岱丰掩盖不成?”
陌以新眸光微深:“因为罗先生想要制造的,不只是密室,还有另一样看不见摸不着,却更加重要的东西。”
“什么?”
“是恐惧。”林安答道,“既然密室并非凶手所为,那么,当死者身上莫名出现红线,现场又无端变成密室的时候,最不知所措的人,自然便是——凶手!”
“不错。”陌以新会心一笑,“罗书宁只有一个人,却要杀掉正当壮年且彼此串通的两个人,要想顺利得手并不容易。所以,他决定利用两人的心虚和恐惧。
他编出琵琶院阴魂不散的传闻,又在董贤死后制造出密室与红线令他们惊骇莫名,这一切的一切,都加深了这种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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