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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清辞快步上前,再次诊脉。这一次,滑象比昨日明显许多,却时强时弱,仿佛风中烛火。
“夫人,”她深吸一口气,“您月事迟了多久?”
“已、已近二十日……”夫人声音颤,“但三年前小产后,月事一直不准,迟十天半月也是常有的……”
“这次不同。”沈清辞沉声道,“若民女判断不错,夫人是有孕了。只是胎气极弱,且着床不稳,才会出现似孕非孕的脉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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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孕?!”夫人猛地睁大眼睛,随即涌出泪来,“真的?可、可孙大夫说……”
孙老大夫苦笑:“老夫不敢断定。这脉象若是有孕,也太过凶险……”
“是凶险。”沈清辞点头,“夫人三年前小产伤了胞宫,本就难以受孕。此次即便怀上,也如沙地育苗,随时可能流产。再加上……”她顿了顿,“夫人近日服用的安神汤里,有朱砂。”
“朱砂?!”孙老大夫变色,“谁开的方子?!”
严嬷嬷扑通跪地:“是、是罗二爷荐来的游方道士!说朱砂安神最效……老奴不懂,害了夫人啊!”说罢连连磕头。
夫人闭上眼,泪珠滚落。
沈清辞扶起严嬷嬷:“现在不是追究的时候。孙大夫,可否借纸笔?”
她快写下一张方子:桑寄生、续断、菟丝子固肾安胎,阿胶、当归补血养胎,黄芩清热安胎,再加少许砂仁理气安胎。
“此方连服三日,卧床静养,切忌情绪波动。”她将方子递给孙老大夫,“您看看是否妥当?”
孙老大夫仔细看过,连连点头:“配伍精当!老夫亲自抓药煎药!”
他又看向沈清辞,目露钦佩:“姑娘年纪轻轻,医术竟如此了得。这安胎的方子,便是老夫来开,也不过如此。”
“孙大夫谬赞。”沈清辞谦道,“只是恰好读过几本医书。”
待孙老大夫去抓药,严嬷嬷也去照料夫人,偏厅只剩沈清辞一人。
她走到窗边,望着院中凋零的秋菊,心中沉重。夫人这胎,即便保下来,日后也必多艰难。而罗文轩荐道士、送朱砂……是真的无知,还是有意为之?
若是有意,那这县令府的水,就太深了。
当夜,客栈。
沈清辞辗转难眠。白日里的事在脑中反复上演:罗文轩的刁难、夫人的胎象、萧执的令牌、苏芸的来历……
她披衣起身,推开窗。月色清冷,街道空旷。
对面屋顶,似乎有人影一闪而过。
她心中一紧,正要关窗,房门却被轻轻叩响。
“是我。”萧执的声音。
沈清辞开门。萧执一身夜行衣,肩头沾着露水,手中提着一个布包。
“这么晚了……”
“有事跟你说。”萧执进门,将布包放在桌上,“打开看看。”
沈清辞解开布包,里面是几本账册、一些信件。她随手翻开一本账册,瞳孔骤缩——这是周记药行与罗文轩药材行的往来账目,其中明确记录了罂粟壳的交易,还有……一些药材的走私记录。
“你从哪儿弄来的?”她压低声音。
“罗文轩的书房。”萧执语气平静,“他今日为难你,我总得回敬点什么。”
沈清辞快翻阅。账目触目惊心:除了罂粟壳,还有官府禁止私售的曼陀罗、乌头,甚至……少量砒霜。而买家中,竟有邻县几个大户的名字。
“这些若是曝光,罗文轩必死无疑。”沈清辞合上账册,“但你为何……”
“给你防身。”萧执看着她,“我不可能时刻守在你身边。这些把柄在你手里,罗文轩不敢动你。”
沈清辞心头涌起暖意,却也有更多疑问:“萧大哥,你到底是什么人?潜入县令小舅子的书房如入无人之境,还有那令牌……”
萧执沉默片刻,走到窗边,望着夜空中的孤月。
“我曾是北境军中一名斥候。”他终于开口,“三年前,一次任务中,我所在的斥候队全军覆没,只有我重伤幸存。但回营后,却被诬陷通敌。上司要灭口,我杀了追兵,逃了出来。”
他说得轻描淡写,沈清辞却听得心惊肉跳。
“那令牌……”
“是军中一位故人给我的信物。”萧执转过身,“他说若遇生死危机,可凭此令牌向当地驻军求救。但我从未用过——通缉犯的身份,用了反而更危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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