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腊月的第一场雪来得突然。苏眠推窗时,正有片雪花落在她间的并蒂簪上,瞬间融成水珠,顺着簪头的桂花纹路滑落,滴在窗台上的芦苇盆栽里——那是楚珩从湖心岛移来的,根茎在陶盆里盘得扎实,此刻正顶着层薄雪,像株裹着银纱的绿玉。窗棂外的桂树被雪压弯了枝,细碎的金瓣顺着风溜进窗缝,落在她绣了一半的芦苇帕上,像给针脚添了点金粉。
“母妃说今晨要去雾岭祈福,让我们带些桂花糕当干粮。”楚珩把暖手炉塞进她怀里,铜炉外层的缠枝纹已被摩挲得亮,是去年她亲手绣的套子,边角磨出了浅痕,却更贴合掌心的弧度。他的左臂在雪天仍会麻,抬臂时袖口的褶皱里落出片干桂花——是昨夜帮她收桂花时沾的,此刻随着动作飘落在暖手炉上,像只停驻的金蝶。他执意要帮她搬食盒,指尖刚触到盒沿,就被苏眠按住。
“我来就好。”她接过食盒时,指尖擦过他的指腹,那里的薄茧又厚了些——是这些日子教孩子们练剑磨的,却在触到她手背时,刻意放轻了力道。食盒里的桂花糕冒着热气,甜香混着雪气漫出来,在两人之间凝成白雾,像把柔软的帘子。她突然想起十六岁那年在雾岭遇雪,楚珩也是这样把暖炉塞给她,自己攥着冰冷的剑鞘守了整夜,天亮时指尖冻得紫,却笑着说“男子火力旺”。
楚珩突然伸手替她拢紧斗篷,连帽边缘的兔毛扫过她的脸颊,带着他掌心的温度。“雾岭的雪会沾湿头。”他低头时,间的玉冠蹭到她的额角,雪水顺着冠缨滴落,在她斗篷上晕开小小的水痕,“把帽子戴好。”他的指腹在她耳后停顿了瞬,那里的皮肤最薄,总容易冻红——这是他从少年时就记着的细节,每次雪天都会格外留意。
苏眠仰头时,正看见他睫毛上沾着的雪花,像落了层碎银。他的鼻尖冻得红,却浑然不觉,只盯着她的帽绳有没有系紧。她突然想起母亲手记里的话:“真正的暖意,不是炉火,是有人愿意为你挡雪。”就像此刻楚珩微微前倾的肩,明明自己半边身子已落满雪,却把她护在怀里的暖炉边,连呼吸都带着刻意的温柔,怕寒气喷到她脸上。
孩子们的笑声从院外传来,白禾举着芦苇扎的雪耙跑进来,穗子上的积雪抖落在楚珩肩头,他却笑着弯腰,让那孩子把雪耙往自己斗篷上蹭:“再攒些雪,我们去堆雪人。”他顺手从廊下拿了顶棉帽,往白禾头上按,帽檐压到孩子的眼睛,逗得众人直笑。苏眠看着他被雪染白的肩头,突然觉得所谓岁月静好,就是有人愿意陪你在雪天耗着,连落雪都成了温柔的注脚——他曾是挥剑斩荆棘的少年,如今却能为孩子的雪耙停住脚步,这变化里藏着的,都是给她的安稳。
雾岭的雪总带着松针的清苦。他们踩着积雪往祈福祠走时,楚珩的算珠剑在雪地里拖出浅痕,剑穗的红在白皑皑的世界里格外醒目——像母亲手记里画的“雪中赤蛇”,是双星在寒天里的记号。路边的松树压着厚雪,偶尔有枝桠不堪重负,“哗啦”落下片雪,楚珩总会先伸手护住苏眠的头顶,自己后背落满雪粒也不在意。
“前面有处避风的石亭。”楚珩扶着苏眠跨过冻住的溪流,冰面下的水草还在轻轻摇晃,像被雪压住的绿丝带。他的靴底沾着雪,每走一步都咯吱作响,却总把她往内侧护,让自己的半边身子对着寒风。苏眠能感觉到他掌心的力道——既稳又轻,像托着易碎的珍宝,这是他在无数次险境里练出的分寸,如今全用在了她身上。
石亭里积着薄雪,楚珩用剑鞘扫出块空地,又脱下斗篷铺在石台上。斗篷还带着他的体温,混着淡淡的松木香——是今早母妃给他熏的,说能驱寒。苏眠刚坐下,就见他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里面是温热的核桃糕——是他今早特意让厨房做的,知道她在雪天容易饿。“师傅说这是师叔最爱吃的,当年在雾岭查案,总让他带这个。”他把糕点递过来时,指尖的雪水沾在油纸边缘,晕开小小的湿痕,“有次雪太大,糕点冻成了硬块,师叔就着雪嚼,说比宫里的点心有滋味。”
苏眠咬了口糕,甜香混着核桃的脆,突然想起明远师伯的手记:“薇师妹总把核桃糕藏在石亭的石缝里,说是留给路过的灵鸟。”她往石缝里看时,果然摸到个小小的布包,粗麻布上绣着的芦苇已褪色,针脚却依旧扎实,能认出是母亲的手法——她绣芦苇时总爱在穗子处多加两针,像给草木添了魂。布包里的半块糕点早已干硬,却还能闻到淡淡的核桃香,像把封存的旧时光。
“他们当年也在这里避过雪吧。”她把布包小心地收进怀里,紧贴着心口的位置,雪落在布面上,像给旧物盖了层薄被,“明远师伯说,母亲总嫌他走得慢,却会在石亭里等他把雪拍干净才肯走。有次他靴子湿了,母亲就把自己的帕子撕了给他垫脚,回来被师太罚抄书,却笑得比谁都欢。”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楚珩的目光落在她间的并蒂簪上,雪光映着簪头的宝石,像落了两颗星子。“师傅说,师叔每次等他,都会在石亭的柱子上画道记号。”他转身指向亭柱,果然在积雪下找到几道浅痕,是用剑鞘刻的,边缘还留着灵力的微光,“你看这道最深的,是他们找到骨鹰教密道那天刻的,师傅说那天师叔笑出了眼泪,把他的剑鞘都抢去刻了个‘胜’字。”他指尖抚过那道刻痕,动作轻得像在触碰易碎的梦,“师傅后来总对着这道痕呆,说要是能重来,宁愿不找什么密道,就陪师叔在石亭里烤糕。”
苏眠伸手拂去柱上的雪,指尖触到刻痕时,腕间的蛇形纹突然亮,与楚珩心口的印记同时烫。那热度顺着血脉漫开,连指尖的冻意都消散了。雪地里传来松针断裂的轻响,像有人在远处叹息,又像在微笑。她突然明白母妃说的“祈福”是什么——不是求神明保佑,是来告诉上一代:“你们没走完的路,我们正慢慢走;你们没说出口的牵挂,我们替你们记着。”
楚珩从怀里掏出个小小的木牌,上面刻着“双星长安”,是他用算珠剑的剑尖刻的,边缘还留着新刻的毛刺,木牌背面藏着个极小的“珩”字,是他昨夜在灯下刻的。“把这个挂在祠前的老松上吧。”他把木牌递给苏眠时,掌心的温度透过木牌传来,“师傅说挂在最高的枝桠上,神明能看见。其实我觉得,是让师傅和师叔能看见。”
回到皇家别院时,暮色已漫过雪岸。檐角的冰棱在夕阳里泛着金红的光,像串倒挂的星子。母妃正坐在暖炉边绣帕子,帕面上的芦苇在火光里泛着柔光,针脚间还沾着桂花的金粉——是她特意掺在丝线里的,说这样绣出来的纹样能招福。炉上炖着的姜枣茶冒着热气,甜香漫到门口时,恰好与苏眠带回的雪气撞在一起,凝成温柔的雾。
“雾岭的雪没冻着吧?”母妃接过苏眠递来的食盒,把桂花糕往炉边的铜架上放,火苗舔着糕底,很快烤出焦香,“当年明远师兄总说,雪天的糕点要烤着吃才够暖,他和你母亲在书院时,就总偷着用炭炉烤糕。有次被先生现,两人抢着认错,最后一起被罚去扫雪,回来时手冻得通红,却还把藏在怀里的半块糕分给我。”她突然指着帕子上的并蒂花,针脚在火光里忽明忽暗,“这是先王妃教我的绣法,说双星的帕子要绣两朵花,一朵像楚家的剑,一朵像白家的苇,才算成对。”
苏眠的指尖抚过帕面,针脚里的桂花粉在火光里跳动,像撒了把碎金。她突然想起今早在石亭找到的布包,便从怀里取出来递给母妃:“母妃你看,这是不是母亲当年藏的?布上的芦苇,和你帕子上的绣法很像呢。”
母妃的指尖刚触到布包,就红了眼眶。她把布包贴在脸颊上,像是在感受旧物的温度,指腹轻轻摩挲着褪色的芦苇:“这是她十五岁绣的,那年在雾岭迷路,就是靠这半块糕撑到明远师兄找到她。”她的声音带着哽咽,却又笑着,“找到她时,她冻得说不出话,却还把布包往他怀里塞,说‘给你留的’。”她突然从妆匣里取出个银盒,里面是支干枯的龙胆花,蓝紫色的花瓣已脆,却依旧保持着盛放的姿态,与石亭的布包放在一起,“这是她留给我的最后一样东西,说等雪化了,要带我去看龙胆花开。她说雾岭的春天,龙胆会沿着溪流开成蓝紫色的河。”
楚珩默默往炉里添了块炭,火光“噼啪”爆开时,火星溅到炉边的铜盆里,映得他眼底亮。他往母妃杯里续热茶时,特意把杯沿转到远离炭火的一侧,怕烫着她的手——这是他跟着师傅学的,老人总说“照顾人要像用剑,得懂分寸”。苏眠看着他往母妃杯里续热茶的动作,突然想起他总说“师傅最疼小师妹”——原来这份疼惜,早已刻进了楚家的骨血里,从师傅到他,一脉相承。
“你们小时候也总偷烤糕。”母妃擦干眼泪,指着炉边的烤架,上面还留着小小的焦痕,“楚珩总把焦的那半自己吃,把好的留给你。有次你换牙,咬不动硬糕,他就用剑鞘把糕碾碎了,拌着蜜水喂你,被我撞见了,还嘴硬说是‘怕浪费粮食’。”她突然握住两人的手,按在暖炉上,暖炉的铜面烫得红,把三人的掌心都焐得滚烫,“明远师兄说,好的姻缘不是不吵架,是知道对方的口味,也记得对方的疼处。就像他总记得你母亲爱吃核桃糕,你母亲总记得他靴码比常人大半码。”
苏眠的手被母妃和楚珩握在中间,能感觉到楚珩的指腹在她手背上轻轻摩挲,像在安抚,也像在确认——这是他们在险境里养成的习惯,总用触碰告诉对方“我在”。她反手握住他的手,指尖抠了抠他掌心的茧,那是独属于他的纹路,比任何誓言都可靠。炉火在三人之间跳动,把影子投在墙上,像株并蒂而生的桂树,枝桠交缠,不分彼此。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深夜的雪还在下,压得桂树枝桠微微下沉,偶尔有积雪从枝头滑落,“噗”地落在窗台上,像有人在窗外轻叩。苏眠坐在窗前整理祈福带回的芦苇,楚珩在旁边磨墨,砚台里的墨混着雪水,磨出的墨汁带着清冽的气息——是他特意加的,说这样写出来的字能存得久。案上的烛台是母亲留下的,青铜底座上刻着双蛇缠星纹,烛火在纹路上跳动,像给旧物添了魂。
“孩子们的星图认完了吗?”苏眠把芦苇编成灯架,要往里面放蜡烛,指尖被苇叶边缘划了道细痕,她下意识地往身后藏,却被楚珩抓住。他从怀里掏出帕子,是母妃绣的芦苇帕,轻轻按住她的指尖,动作比绣娘穿针还轻:“白禾总把北斗星说成芦苇,得再教他认认。”他低头对着灯架呵了口气,温热的气息让芦苇穗子软了些,“明天我用剑鞘在雪地里画星图,这样他就不会认错了。”他突然低头,用指尖在灯架上刻了个小小的“眠”字,刻得极浅,像怕弄疼了芦苇,“这样就不会和别人的弄混了。”
苏眠的指尖刚触到刻痕,就被他握住。楚珩把她的手按在自己心口,那里的印记在雪夜里烫得像团火,隔着衣料都能感觉到跳动的热度。“师傅说,雪夜的灯要两个人一才亮。”他的呼吸落在她间,带着暖炉的香气和淡淡的姜枣茶味,“就像日子,要两个人一起过才暖。”他想起昨夜给她暖脚时,她蜷在他怀里像只猫,说“有你在就不怕冷”——原来让人勇敢的从不是炉火,是知道有人会把你护在怀里。
窗外的雪突然大了,打在窗纸上沙沙作响,像有人在外面铺棉花。楚珩起身关窗时,看见母妃的寝殿还亮着灯,窗纸上映着她缝补的影子——是在补孩子们的雪地靴,鞋底绣着小小的芦苇,针脚歪歪扭扭,却比任何绣品都让人安心。他想起师傅说的“家”,就是雪夜里亮着的灯,和灯下等着你的人。
“你看。”苏眠指着那盏芦苇灯,烛光透过穗子在墙上投下晃动的影子,像片摇曳的芦苇丛,“母亲说,双星的灯能照亮来路,也能指引归途。就像这灯,不管我们走到哪里,只要看到芦苇的影子,就知道有个人在等。”
楚珩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抵在她顶,两人的影子在墙上融成一团,像幅被烛火暖透的画。雪光从窗缝里漏进来,与烛光交织,像把揉碎的星子,落在他们交握的手上。“以后每年雪夜,我们都编一盏这样的灯。”他声音埋在她颈窝,带着桂花糕的甜香,“等我们老了,就让孩子们带着灯去雾岭,告诉师傅和师叔,我们把日子过成了他们希望的样子——有烤热的糕点,有暖脚的炉火,有彼此的陪伴。”
苏眠转身时,恰好有片雪花从窗缝飘进来,落在楚珩的睫毛上。她伸手替他拂去时,指尖触到他温热的眼睑,像触到了雪地里最暖的光。他突然低头吻她的指尖,把那道被苇叶划的细痕含在嘴里,像在舔舐珍宝。苏眠突然觉得,所谓永恒,不是永不老去,是有人愿意和你把每个雪夜,都过成值得回忆的模样——就像这盏芦苇灯,烛火会灭,但光会留在记忆里;就像他们的爱,时光会老,但牵挂会刻在血脉里,代代相传,生生不息。
雪还在下,炉火烧得正旺,母妃的咳嗽声混着孩子们的梦话,在雪夜里漫成温柔的河。苏眠靠在楚珩肩头,听着他的心跳,和窗外落雪的节奏一样,稳而坚定。她知道,只要身边有这个人,再冷的冬天,都能长出春天的芦苇;再长的路,都能走出花开的模样。
喜欢侯府嫡女逆袭:复仇路上撩到腹黑请大家收藏:dududu侯府嫡女逆袭:复仇路上撩到腹黑小说网更新度全网最快。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如果贝拉在伏地魔倒台前和她的丈夫罗道夫斯莱斯特兰奇有一个孩子。女主德尤拉莱斯特兰奇,无cp,第三人称,可能存在ooc,存在转院,鹰转蛇。哈利蛇院警告,不喜欢这个设定的宝子们请注意。不喜欢的话不用硬看下去。如果愿意看的话,谢谢你们的喜欢。最后,我希望看过我上一本书的人不要在这一本书里再提起来,谢谢。...
本是高端餐饮品牌女总裁的夏恩若,去海南岛度假看海底星空时溺水穿越至八零年代,前世风光无限,现在却成了没爹娘的邋遢女,真是生不逢时!在家属院她是有名的窝里横,屋内作天作地,屋外缩头乌龟,军人老公受不了坚决离婚。夏恩若重整旗鼓,改变形象,一心琢磨做生意,最终实现财富自由,富甲一方。顾少煊渐渐发现媳妇儿突然变了个...
叮检测到您亲手砍下了爱慕者的头颅。无情道系统愿为您服务。 盛安作为8号垃圾星的难民,好不容易来到所有人都梦寐以求的中央星上学后,总觉得自己平平无奇的生活变得有些奇怪像是从血腥暴力的求生剧转变成了某种狗血校园偶像剧。尤其是在拥有了这个无情道系统之后。 虽然是贱民,瞧着倒是也还行。傲慢的贵族小少爷走到少女身前,用一种十分居高临下的语气故作漫不经心道我可以赏你一个机会 宿主,就是现在!给他一大嘴巴子! 啪! 一道清脆的打脸声响起,让本来义愤填膺蠢蠢欲动的人群,莫名安静了下来。不消片刻,小少爷侧过去的那面脸瞬间就红起来了一道印子,在白净俊秀的脸蛋上显得格外明显。 所有人都惊呆了,傻傻地把目光投向那个正甩着手的少女。 盛安? 叮检测到您亲手掌掴了潜在的s级爱慕者,奖励十年修为灌体。啪!毫不犹豫,又是一下。围观群众左右两道印子的小少爷禁止刷分啊喂! 在这个小说的世界里被推翻的帝国余孽蠢蠢欲动曾经入侵地球的外星文明暗中蛰伏作为战争工具的生化人亲手挖出了控制芯片藏在历史洪流之中的人工智能冷眼旁观着一切。世界将毁,一群占据了所有资源的天之骄子们却耽于情爱,成日里醉生梦死。 她选择独自一人,在尸山尸海中将血迹斑斑的剑横于身前,对面则是汹涌而来意图再次入侵的外星舰队。前方禁行。鲜血从剑身滑落。违者,死。[观看指南]1女主最强,比她强的最后都会死。2会有大量配角的单箭头,但女主修无情道。3开头短暂地女扮男装过,涉及身世伏笔,但女主不知道所以很快就恢复了。...
温情陷入回忆有些无法自拔,怎么都想不明白,为什么如今他们会对自己恨到这种地步。车子在郊外停下,雪下得很大,黑漆漆的没有一丝光亮。她被温焱连拖带拽的拉下车,然后毫无征兆的推进了一个大坑里。...
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姜舒郁峥结局番外畅销巨著是作者晴天白鹭又一力作,改嫁王爷后,全京城都在看我虐渣主角姜舒郁峥,是小说写手晴天白鹭所写。精彩内容人人都说她生得漂亮,不知以后要和谁琴瑟和鸣。然而没人想到,她一个商贾之女竟然嫁给了侯爷,成了侯府夫人。一时间,人人又说她不自量力,只知高攀。她不为所动,只沉浸在嫁给爱情的喜悦,直到侯爷胜仗归来,带回一个女子,女子大方漂亮深得侯爷喜爱。什么?侯爷他让她出钱去养外室,还想让那个女人入府做妾?不可能!她直接和离,恢复自由身后被赐婚给王爷,再见面时,她成了雍容华贵的王妃。侯爷王妃她侯爷理应给本王妃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