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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雾岭来笺(第1页)

暮色浸满庭院时,廊下的灯笼已尽数亮起。暖黄的光透过芦苇灯罩,在青砖地投下细碎的穗影,像撒了把会动的星子。白禾捧着本泛黄的诗卷站在阶前,小小的身子挺得笔直,袖口沾着的龙胆花汁在灯光下泛着浅蓝——是下午染芦苇帘时蹭到的,楚珩替他理衣领时,指尖特意拂过那片蓝,像在触碰雾岭的春天。

“《春宴杂记》,明远师伯作。”白禾清了清嗓子,奶气的声音撞在廊柱上,荡出细碎的回音,“‘苇岸星灯照客船,桂香缠袖不知寒。’”他念到“桂香”二字时,鼻尖不自觉地耸了耸,仿佛真闻到了诗里的香。苏眠坐在席间,指尖捻着块未吃完的桂花糕,糕上的糖霜在灯光下晶晶亮,恰如当年母亲手记里画的“春宴糖星”。

“这是明远师兄三十年前写的。”端太妃的声音从对面传来,她正用银签挑着杏仁酪里的碎冰,冰珠在碗里转着圈,映出烛火的颤影,“那年你母亲刚及笄,总缠着他讲雾岭的故事,这诗里的‘客船’,就是他们当年去雾岭坐的画舫。”她把碗往苏眠面前推了推,“快尝尝,酪里加了新磨的杏仁,和你母亲小时候爱喝的味道一样。”

楚珩正给孩子们分蜜酒,银壶倾斜时,壶身的芦苇纹在灯光下流转,像活了过来。“先王妃说蜜酒要温到三分烫才好喝。”他给白禾的小碗里斟了半盏,指尖挡在碗沿,“慢点喝,别洒在衣襟上,这酒渍可比龙胆花汁难洗。”白禾鼓着腮帮子点头,酒液沾在唇角,像抹了层金蜜,惹得席间一阵轻笑。

琴音突然从廊下漫过来,是端太妃让人取来的旧琴。琴身缠着圈红绸,穗子处的银丝已灰,却是明薇当年常弹的那把——苏眠在旧物箱里见过它的琴谱,夹在《春宴备录》的最后一页,上面有行小字“赠薇妹,春宴鼓琴,以寄雾岭”。端太妃的指尖落在琴弦上时,腕间的玉镯轻轻撞着琴身,出“叮”的一声轻响,与三十年前的某个春夜重叠。

“《雾岭谣》,你母亲教我的。”端太妃拨响第一个音时,睫毛在眼下投出浅影,“她说这曲子要慢,慢得能让风都停下来听。”琴音像条游在水里的蛇,缠过灯笼的光,缠过席间的桂香,缠过楚珩递过来的蜜酒杯沿。苏眠仰头时,正撞见楚珩望着她的目光,那目光里盛着灯笼的暖,比杯里的蜜酒更烫。

宴席过半,楚珩执起苏眠的手往阶下走。舞步是端太妃午后教的,源自皇家书院的旧礼——男步如松,女步如苇,交叠时要像“双蛇缠藤”。楚珩的手掌宽厚,掌心的薄茧蹭过她的手背,带着银酒壶的蜜香;苏眠的裙摆在旋转时扫过他的靴面,裙摆绣的芦苇穗随着动作轻颤,与他剑穗的红绸缠了半圈。

“师傅说,当年他和师叔学这舞步,总踩错拍子。”楚珩的呼吸落在她耳畔,带着酒后的微热,“师叔笑他笨,却会在每次转身时,悄悄往他这边挪半步。”苏眠仰头时,间的龙胆花蹭到他的下颌,花瓣的凉混着他的体温,像雾岭的春雪落在炭火上。

“母亲也在手记里写过。”她的指尖在他掌心轻轻划了个圈,“说‘楚师兄的步子虽重,却总在落时收三分力,怕震疼了我的脚’。”话音未落,楚珩的脚步果然顿了顿,落步时轻得像片苇叶着地。席间的端太妃望着他们,银签在杏仁酪碗里轻轻搅动,酪面的涟漪里,映出三十年前明远师兄与薇师妹共舞的影子。

苏眠给母妃敬茶时,青瓷杯沿的热气拂过指尖。母妃握住她的手,指腹在她腕间的蛇形纹上轻轻摩挲——那纹路今夜格外亮,像吸了满袖的月光。“雾岭的龙胆该开了。”端太妃的声音轻得像琴音的尾韵,“你母亲总说,花开时若收到故人信,便是吉兆。”她顿了顿,目光掠过楚珩腰间的剑穗,“只是那地方的信,从来藏着比吉兆更沉的牵挂。”

宾客散去时,月色已浸满庭院。楚珩提着灯笼往廊下走,灯笼的光晕在石板上晃出细碎的金斑,像撒了把融化的星子。苏眠跟在他身后,指尖还残留着握过银酒壶的凉意——端太妃临走时把先王妃的银壶塞给她,说“春宴的余温要靠器物存着”,壶身的芦苇纹在月光下泛着青白的光,壶底还沾着半粒未化的桂花糕屑,是春宴时端太妃特意放在里面的。

“灯笼穗子缠在一起了。”楚珩突然停步,转身时灯笼的光恰好落在苏眠间,龙胆花瓣上的露水折射出细碎的虹。他伸手去解红绸时,指尖触到片枯叶,叶片边缘的锯齿像排细密的牙,在灯光下泛着暗沉的绿,叶背还粘着点潮湿的黑泥,带着雾岭特有的腐殖土气息。

苏眠的呼吸顿了半拍。她接过枯叶时,指腹抚过叶面的纹路,那是种极特殊的菱形脉络,像母亲手记里拓印的“骨藤叶”标本,纹路深处还藏着针尖大的红点——母亲说那是骨藤吸收晨露后凝结的毒珠。“是雾岭的骨藤。”她声音轻得像被风刮过的芦苇,“母亲说这种藤只长在骨鹰教旧地,叶汁有毒,能蚀穿铁甲,当年有位侍卫的护心镜就是被它蚀出个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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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珩的指节猛地收紧,灯笼柄在他掌心硌出红痕。“师傅曾说,骨藤十年一枯荣,若无故繁茂,必是有人翻动了地下的旧巢。”他低头看着那片叶,灯光在他眼底投下深影,“那年围剿骨鹰教,他就是靠骨藤的踪迹找到总坛入口,回来时剑穗上缠着的,就是这种叶子,穗子的红绸都被叶汁蚀出了细孔。”

苏眠突然想起今晨樟木箱里的旧物,明远师伯的春宴菜单最后一页,有行被茶水洇过的字:“骨藤花开日,旧鬼踏雪来。”她攥着枯叶的手微微颤,却被楚珩轻轻掰开,他用自己的掌心裹住她的,把那片叶捏在两人中间:“别怕。”他的拇指在她手背上摩挲,带着灯笼的暖意,“师傅说过,凡事有征兆,便是给了应对的余地。就像这叶子,既是警告,也是路标。”

廊下的芦苇帘被风掀起,穗子扫过楚珩的斗篷,出沙沙的响。苏眠望着庭院尽头的桂树,去年雪天楚珩为她挡雪的身影突然与此刻重叠,她踮起脚替他理了理被风吹乱的衣襟,指尖触到他斗篷下的算珠剑鞘,剑身在布下微微烫:“你左臂的旧伤……上次雾岭遇袭时留下的疤,阴雨天还疼吗?”

“早好了。”楚珩打断她时,喉结轻轻滚动,他抬手覆住她的手背,按在自己左臂的伤疤处,那里的肌肉紧实,疤痕像条沉睡的蛇,“当年能斩骨藤,如今就能护着你。”他突然把灯笼塞给苏眠,转身往院外走,靴底碾过石板上的桂花落瓣,“我去看看门房有没有雾岭的消息,母妃说今日该有信使来,或许带了新采的龙胆花。”

苏眠握着灯笼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没入月色里。灯笼的光在他靴后拖出长长的影,像条温暖的尾巴。她低头看着掌心残留的叶痕,突然明白所谓默契,就是他懂她未说出口的担忧,她知他故作轻松下的决心——就像此刻他刻意加快的脚步,与其说是去看信使,不如说是想独自消化那份沉在心底的凝重,不愿让她沾染上半分。

楚珩回来时,手里捏着片新鲜的龙胆花瓣,花瓣边缘还卷着,沾着的露水在灯笼光里像碎钻。“门房说信使还没到。”他把花瓣别在苏眠鬓角,指尖蹭过她的耳垂,凉得她轻轻瑟缩了下,“但雾岭的花已经开了,比去年早了三日。”他的呼吸混着夜露的清冽,“明天我去备马,若三日内再无消息,我们就亲自去雾岭。”

苏眠突然抓住他的手腕,灯笼在两人之间晃出摇曳的光:“我跟你一起去。”她的指尖陷进他袖口的褶皱里,那里还留着春宴时沾的桂花碎,“母亲的手记里夹着雾岭地图,用朱砂标了骨鹰教旧地的密道,说是‘蛇走苇丛’,只有双星血脉能认出入口。”

楚珩的目光落在她攥紧的手上,指腹轻轻敲了敲她的指节,像在数着什么密码。“好。”他最终点头时,声音里带着妥协的温柔,“但你得答应我,若真遇到危险,无论我说什么,都要先跟着母妃的人走。”他低头时,额头抵着她的,灯笼的光在两人眼底烧出小小的火,“我不想让你像师叔当年那样,在雾岭等师傅三个月,每天对着骨藤花开,数着日子过。”

三更的梆子声刚过,窗棂突然传来“笃笃”的轻响,节奏急促,像有人用指甲在叩门。苏眠从梦中惊醒时,楚珩已披衣坐起,算珠剑在黑暗中泛着冷光,剑穗的红像道凝固的血痕。“是白鹭。”他的声音压得极低,像怕惊碎了夜的寂静,指尖已按在剑鞘的扣环上,随时能拔剑。

窗纸上映出个小小的灰影,翅膀扑棱的声音带着潮湿的水汽,还夹杂着细微的“嘶嘶”声——是白鹭的脚爪在抓挠窗纸。楚珩开窗时,只觉一股寒气裹着松针的苦味涌进来,白鹭抖落的水珠溅在他手背上,凉得像块冰,鸟羽上还沾着点暗褐色的泥,是雾岭特有的火山灰。鸟喙里衔着的信封装在蓝布里,布面绣着半朵龙胆,针脚歪歪扭扭,像匆忙中绣就,与母亲给母妃的信上那工整的针脚截然不同,却在花瓣的弧度处有着惊人的相似。

苏眠点亮烛台时,手在微微颤。青铜烛台的双蛇纹在火光里扭动,蛇眼的宝石折射出幽光,像要从底座爬出来。楚珩拆开信封的动作很轻,信纸展开时出“沙沙”的响,纸质粗糙,是雾岭特有的韧草纸,墨迹在烛光里泛着暗沉的黑,字迹潦草却力透纸背,仿佛能看见写信人落笔时的急切:

“雾岭龙胆异变,根须缠骨纹,蔓延至旧坛。归——萤”

最后那个“萤”字只剩半划,墨渍晕开像滴未干的泪,边缘还沾着点蜡油,像是写信时烛火不稳溅上的。苏眠的指尖猛地按住信纸,那半划的收尾带着个极细微的弯钩,与母妃写给先王妃的信上“萤”字最后一笔如出一辙——母妃的闺名是“萤”,当年在雾岭时,明远师伯总叫她“小萤”,说她的眼睛像雾岭夜里的萤火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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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定是知道些什么。”楚珩的指腹按在“骨纹”二字上,那里的墨迹最深,几乎要透纸而过,“师傅说骨鹰教的祭坛下埋着块‘骨纹石’,能引骨藤疯长,石上刻着教众的血誓,当年就是靠它操控教众。”他突然想起什么,转身从樟木箱里翻出明远师伯的春宴菜单,最后一页的水渍下,隐约能看出“石在萤边”四个字,笔画被茶水泡得胀,却依旧清晰。

苏眠翻开母亲的手记,在“骨藤篇”里找到片压平的骨藤叶,叶片背面用朱砂画着个小小的祭坛,坛边刻着个“萤”字,字旁还画了朵简笔的龙胆,花茎缠绕着祭坛的石柱。“母亲说这是她偷偷拓的,当年先王妃总在坛边种龙胆,说要让花香盖过血腥味。”她的声音紧,指尖划过那朵龙胆,“现在龙胆异变,是不是意味着……祭坛下的石被惊动了?”

“意味着有人动了那块石。”楚珩接过手记时,指腹蹭过苏眠的笔迹,她在页边写着“与珩共赴”,字迹还带着新墨的润,墨迹微微潮,像是刚写不久,“母妃让我们归,是怕这动静牵连到皇家别院。”他突然握住苏眠的手,将她的指尖按在自己心口,那里的印记在夜里烫得像团火,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搏动的力量,“但你记住,无论雾岭有什么,是翻涌的骨藤,还是沉睡的旧鬼,我都不会让你独自面对。”

窗外的风突然紧了,吹得芦苇帘哗哗作响,像有无数人在檐下奔跑,夹杂着远处山林传来的隐约狼嚎。白鹭早已不见踪影,只有窗台上留着根带血的羽毛,红得像楚珩剑穗的颜色,羽根处还沾着点干涸的绿汁——是骨藤的汁液。苏眠望着雾岭的方向,月色下的山峦隐在云层里,像头蛰伏的巨兽,山尖的轮廓在云隙间时隐时现,仿佛在吞吐着什么,而他们手中的信纸与手记,像两把钥匙,即将打开尘封了几十年的秘密。

楚珩吹灭烛火时,将苏眠揽进怀里。黑暗中,他的呼吸落在她顶,带着龙胆花的清苦,还混着他身上淡淡的剑穗香:“明天我去告诉母妃,就说我们想去雾岭看龙胆。”他的指尖在她后背轻轻画着芦苇的形状,从根到穗,一笔一划都很认真,“她若愿说,自然会告诉我们真相;若不愿,我们便自己查——就像当年师傅和师叔那样,用剑劈开迷雾,用信笺记下真相。”

苏眠在他怀里点了点头,鼻尖蹭过他衣襟上的桂花味,那是春宴残留的甜,与雾岭的清苦交织在一起,像极了他们即将面对的前路。她突然想起春宴上母妃弹的琴曲,最后那段泛音像极了雾岭的风声,原来有些牵挂,早被藏在旋律里;有些前路,早被刻在骨藤的脉络里。而她与楚珩,就像母亲手记里写的“双星入雾”,注定要踏着前人的足迹,在雾岭的龙胆花丛里,寻回那些被时光掩埋的故事。

天快亮时,楚珩起身将那片骨藤叶收进樟木箱,与明远师伯的菜单、母亲的手记放在一起。苏眠看着他的侧影,突然想起昨夜他鬓角的白——是上次为护她挡箭时添的,在烛光下像根银丝。她知道,雾岭的风既吹开了龙胆花,也将吹起他们的衣袂,那些关于骨藤、祭坛与旧名的秘密,终将在双星交汇的轨迹里,露出真正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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