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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皇室秘档(第1页)

三更的梆子声刚过,钦天监的朱漆大门就被月光镀上了层冷银。苏眠蜷缩在墙根的阴影里,指尖无意识地抠着青砖缝里的青苔,潮湿的腥气混着钦天监特有的檀香,在鼻尖萦绕成令人不安的气息。她看着楚珩用细铁丝撬开侧门的铜锁,铁丝在锁孔里轻轻搅动的“咔嗒”声,比远处巡夜卫兵的脚步声更让人心慌——那卫兵的甲胄摩擦声从街尾传来时,楚珩的铁丝恰好卡在锁芯里,他屏住呼吸调整角度的瞬间,苏眠的指甲深深掐进了掌心。

“屏住气。”楚珩的气息拂过她的耳畔,带着刚嚼过的薄荷香——他说过,薄荷能让头脑清醒,是执行夜探任务的“秘药”。昨夜在别院打包时,他特意往她袖袋里塞了把薄荷糖,此刻糖块已经化了大半,黏在衬里上,像块小小的暖炉。他的指尖在她掌心捏了捏,递过来盏巴掌大的琉璃灯,灯芯裹着松脂,点燃时只微光,“跟着我的脚印走,第三块地砖是空心的,踩上去会响。去年我替父亲来取星图时,这里的老看守说过。”

苏眠点头时,鬓角的银钗蹭过石壁,带起细小的灰。这钗子是楚珩昨夜特意打磨过的,钗尖被磨得格外锋利,他说“万一遇到不测,能用它撬锁,也能防身”。此刻钗身在月光下泛着冷光,像条蓄势待的小蛇,让她忽然想起雾岭山屋的铜锁,也是这样被他用巧劲撬开的,当时他的指腹蹭过锁孔的铜锈,在她手背上留下淡淡的痕。

两人贴着墙根往里走,青砖上的青苔沾湿了靴底,出轻微的“滋啦”声。钦天监的庭院比想象中更幽深,两侧的银杏树落满了枯叶,踩上去像踩碎了一地的月光。楚珩忽然停在棵老树下,树皮上刻着歪歪扭扭的“楚”字,是他少年时偷偷刻下的,此刻被岁月拓得更深,像道永远不会愈合的疤。“这是前朝钦天监监正刻的‘紫微垣’图。”他的指尖划过石桌上的斗柄,“我父亲说过,钦天监的人每天寅时都要在这里推演星象,石桌的凹槽里藏着他们的推演笔记。”他忽然俯身,从石桌下摸出块松动的砖,里面藏着把黄铜钥匙,钥匙柄上缠着半圈蓝布条,与山屋樟木匣的布条一模一样,“老秦说的没错,明远师伯果然留了后手。”

档案室藏在观星台的地下,入口伪装成书架后的暗门。楚珩用钥匙开锁时,苏眠注意到门轴上缠着半圈蓝布条,边缘绣着极小的蛇纹——是雾岭的手艺,针脚与她母亲绣帕的技法如出一辙。她忽然想起去年在山屋,明远师伯用同样的布条捆扎档案,说“蓝布沾了雾岭的露水,虫蚁不侵”,当时他的老花镜滑到鼻尖,镜片反射的阳光晃得她睁不开眼。

推开暗门的瞬间,股混合着樟脑与尘埃的气息扑面而来,呛得苏眠捂住了口鼻。楚珩立刻将琉璃灯举高,灯光扫过密密麻麻的书架,架上的档案盒用牛皮纸封着,边角都泛黄卷翘,像群沉默的老者。最顶层的档案盒倾斜着,露出里面的宣纸,纸上的星图被虫蛀了个洞,恰好落在“紫微垣”的帝星位置,像个不祥的预兆。

“分头找,”楚珩压低声音,指了指东侧的书架,“找标着‘骨’字的紫檀木盒,老秦说密卷定在那里面。”他的指尖在书架的灰尘上轻轻划了下,留下道清晰的白痕,“动作轻些,这里的地板是松木板,脚步声会传很远。去年我在这儿掉了支笔,声音在走廊里响了半宿。”

苏眠沿着西侧的书架往里走,指尖拂过档案盒上的标签。“万历三年星象记录”“崇祯年间灾异考”……标签上的字迹从工整到潦草,像在诉说着钦天监的兴衰。她的目光忽然被个歪斜的标签吸引——“骨鹰教源流考”,字迹被虫蛀了大半,却依旧能辨认出“骨”字的轮廓,标签边角还沾着片干枯的龙胆花瓣,与雾岭花海的品种一模一样。

她踮起脚取下档案盒,盒子比想象中沉,牛皮纸下露出紫檀木的纹理,与楚珩描述的一模一样。刚要转身唤他,脚下的木板突然出“吱呀”声,惊得她瞬间僵住,冷汗顺着脊背往下淌,浸湿了里衣的领口。楚珩的手突然从背后伸过来,稳稳托住她手里的盒子,掌心的温度透过牛皮纸传过来,像团暖炉。

“别怕。”他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隔着两层衣料都能感受到心跳的力度,像擂鼓般敲散了她的恐慌。她能闻到他间的皂角香混着淡淡的血腥味——是昨夜肩胛伤口渗的血,他不肯好好包扎,说“这点伤不算什么”。

两人并肩坐在地上翻看档案,琉璃灯放在中间,灯光把他们的影子投在书架上,像两株依偎的芦苇。档案的纸页脆得像枯叶,苏眠翻动时格外小心,指腹沾着的灰尘在纸上留下淡淡的印,像串细碎的脚印。楚珩忽然指着某页的批注,字迹苍劲有力,与他父亲手记的笔迹如出一辙:“殷氏叛党善用‘星象谶语’惑众,需警惕其借天灾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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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鹰教,源于天启二年钦天监叛党……”楚珩的声音压得极低,每个字都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为者姓殷,原是监正副手,因不满朝廷禁私习星象,携《紫微秘要》叛出,创立骨鹰教,以星象预言蛊惑民心,妄图操控政权。”他的指尖划过“紫微秘要”四个字,纸页上还留着干涸的墨渍,像是谁哭过的泪痕,“这本书我在父亲书房见过抄本,说能推演帝王兴衰,难怪骨鹰教对它势在必得。”

苏眠的指尖停在“紫微秘要”四个字上,忽然想起母亲的梳妆盒里,也有本封皮写着“紫微”的残页,纸页边缘绣着蛇纹,当时母亲说“这是能看懂星图的钥匙”,原来指的是这个。她翻动残页时,里面掉出半朵风干的龙胆花,与档案盒里的花瓣一模一样,想来是母亲当年潜入钦天监时留下的。

档案里夹着张泛黄的画像,画中男子穿着钦天监的青色官服,眉眼间竟与赵武有几分相似,只是嘴角的痣更明显些。“这是殷叛党的亲卫,”楚珩的指尖点在画像的衣襟处,那里绣着半朵龙胆花,针脚与青萤帕子上的星纹同源,“与青萤姐妹的绣法如出一辙,看来她们的母亲曾是骨鹰教的人,只是后来叛逃了。”

苏眠的心猛地一沉,翻到下一页时,纸页突然簌簌落下片碎纸,上面用朱砂写着“端太妃”三个字。她屏住呼吸往下看,墨迹深黑如夜:“端太妃赵氏,原为殷党所掳,后被先皇所救。天启七年诞皇子楚珩,为避骨鹰教追杀,对外宣称乃远房侄女,隐于皇家别院……”纸页的褶皱里还卡着根银,想来是端太妃当年翻阅时落下的。

“原来如此。”楚珩的声音带着释然,又藏着丝苦涩,他摘下腰间的玉佩,蛇纹在灯光下泛着莹润的光,“母亲说我‘身份特殊’,原来我竟是皇子。这玉佩上的蛇,与石座的凹槽严丝合缝,不是巧合。”他忽然握住苏眠的手,掌心的汗混着灰尘,湿得让人心疼,“难怪骨鹰教紧追不舍,他们要杀的是皇室血脉,是能激活石座的星主。”

苏眠看着他紧抿的唇,忽然想起昨夜他替她包扎伤口时,也是这样咬着牙不吭声。她伸手抚过他眉间的褶皱,指尖沾着的档案灰蹭在他皮肤上,像撒了把细盐。“不管你是谁,”她的声音轻得像叹息,“你都是我的楚珩。去年在雾岭山屋,你替我挡骨藤时是,现在也是。”

楚珩的眼眶忽然红了,他反手握紧她的手,按在档案的“楚珩”二字上,纸页的冰凉透过掌心传来,却压不住彼此的温度。“对,我是你的。”他的声音带着哽咽,却异常坚定,指腹轻轻摩挲她的手背,“永远都是。”

翻到档案最后一页时,半片蛇纹帕突然从纸页间滑落,飘在积尘的地板上。帕子是雾岭的苎麻质地,边缘绣着半只衔珠的蛇,蛇眼用的是鸽血红丝线,与苏眠贴身收藏的那半片严丝合缝。帕子的角落还绣着个极小的“薇”字,是端太妃的小字。

苏眠的呼吸瞬间停滞,她颤抖着从怀里掏出自己的帕子——那是母亲临终前塞给她的,说“遇到危难时,帕子能救你”。当时母亲的手冰凉,指尖在她掌心写着“找阿薇”,她直到此刻才明白,“阿薇”就是端太妃。两片帕子在灯光下拼合,正好组成完整的双蛇戏珠图,蛇尾处绣着极小的“萤”字,是母亲的闺名,两个字被绣得紧紧依偎,像对从未分离的姐妹。

“这是……”楚珩的声音也带上了颤音,他看着帕子上重合的针脚,忽然想起山屋樟木匣里的照片,苏眠的母亲鬓边也别着同样的帕子,当时照片的边缘还沾着雾岭的蓝布纤维,“你母亲和端太妃……她们是亲姐妹?”

“我娘说过,她有个失散的妹妹,耳后有颗朱砂痣。”苏眠的眼泪终于忍不住落下来,砸在帕子的蛇眼上,晕开了点点红痕,“小时候我总见她对着半片帕子呆,说‘等找到妹妹,就一起回雾岭种龙胆花’。原来她找的人,一直就在我们身边。”她忽然想起端太妃总爱给她梳辫子,手法与母亲如出一辙,间的桂花油香也一模一样,那些被忽略的细节,此刻都成了扎心的证明。

楚珩将她揽入怀中时,闻到她间的龙胆花香混着泪水的咸。他的手掌轻轻拍着她的背,指尖拂过她颤抖的肩膀,像在安抚只受惊的小兽。他的肩胛伤口被牵扯得疼,却咬紧牙关没吭声——不能让她再为自己担心了。“难怪母妃总护着你,”他的声音贴着她的顶,带着令人心安的暖意,“她说‘眠儿身上有我熟悉的味道’,原来那是血脉的香气。”

苏眠在他怀里蹭了蹭,泪水浸湿了他的衣襟,晕开片深色的痕。她想起母亲教她绣蛇纹时的温柔,顶针在指间转得飞快,阳光透过窗棂落在她们交叠的手上;想起端太妃替她缝补衣物时的专注,线头总是藏得严严实实,说“姑娘家的衣裳要体面”。原来那些不经意的偏爱,都是血脉相连的证明。“我娘临终前说,帕子能拼合的时候,就是真相大白的时候。”她的声音闷闷的,像埋在棉花里,“现在真的拼合了,可她却看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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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得到的。”楚珩扶起她的脸,用袖口替她擦眼泪,粗布蹭过她的脸颊,带来轻微的痒,“就像雾岭的龙胆花,就算谢了,根还在土里,看着我们好好的。”他拿起拼合的帕子,举到琉璃灯前,灯光透过苎麻的纹路,在墙上投下晃动的蛇影,“你看,双蛇相依,从来都不是孤单的。就像我和你,母妃和你母亲。”

苏眠望着墙上交缠的蛇影,忽然想起在雾岭埋下的信物,想起楚珩系在她马鞭上的双蛇挂坠,原来命运早就用“蛇”字,将他们紧紧系在了一起。她的指尖抚过帕子上的“萤”“薇”二字,忽然明白母亲留下的不仅是信物,更是份沉甸甸的嘱托——守护石座,守护彼此,守护这对姐妹用一生守护的秘密。

窗外的月光突然穿过档案柜的缝隙,在地板上投下道细长的银辉,像条流淌的河。楚珩将拼合的帕子折好,放进苏眠的贴身锦囊,动作轻得像在安放稀世珍宝。锦囊里还躺着那支银钗,钗尖的寒光与帕子的柔光交织,像个小小的宇宙。“这帕子比密卷更重要,”他的指尖在锦囊上轻轻拍了拍,“是我们的凭证,也是缘分的见证。就像雾岭的花,不管开在哪里,根总连在一起。”

苏眠忽然注意到档案柜的底层,有个上了锁的铁盒,锁孔是蛇形的,与楚珩的玉佩恰好吻合。楚珩会意,解下玉佩插进锁孔,“咔嗒”声后,铁盒里露出卷泛黄的圣旨,上面盖着鲜红的玉玺,字迹却模糊不清,边缘还沾着些蜡油——想来是当年藏得匆忙,滴落在上面的。

“是先皇的遗诏。”端太妃的声音突然从门口传来,惊得两人同时回头。她不知何时跟了进来,手里提着盏宫灯,灯光在她脸上投下深浅不一的影,鬓角的银在光里像落满了星星,“我本想永远藏着,可看到你们拼合的帕子,就知道瞒不住了。这诏书写于先皇弥留之际,他说‘若珩儿有朝一日知晓身世,当以苍生为念,勿陷皇权纷争’。”

圣旨上的字迹经过特殊处理,需用雾岭的龙胆花汁才能显形。楚珩用随身携带的花汁滴在纸上,渐渐显露出字迹:“朕之皇子楚珩,身负星主血脉,当于成年后执掌石座,清剿骨鹰教余孽,护我大明江山……”墨迹在花汁的浸润下渐渐鲜活,像先皇的声音在耳边回响。

苏眠的指尖在“星主血脉”四个字上轻轻点着,忽然想起石座上的刻痕,想起钦天监的箭簇,原来所有的线索都指向此刻。楚珩握住她的手,与她并肩站在圣旨前,月光透过窗缝落在两人交握的手上,像镀了层银,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缠成了不可分割的模样。

“母妃,”楚珩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坚定,“孩儿知道该怎么做了。”他不会让先皇和母亲失望,更不会让身边的人再受伤害。

端太妃的目光落在他们交握的手上,又看了看拼合的帕子,忽然笑了,泪水却顺着眼角的皱纹滑落:“阿萤(苏眠母亲)若在,定会为你们高兴。当年她把半片帕子交给我时说‘若有一天,我的女儿能与你的儿子相遇,定要让他们共守这天下’,现在……终于实现了。”她从袖中取出个小小的锦囊,里面装着两缕头,用红绳缠在一起,“这是你们母亲的头,我替她们收了二十年,今日该交给你们了。”

离开档案室时,天已微亮。楚珩牵着苏眠的手走在钦天监的庭院里,晨露打湿了他们的梢,带着草木的清香。观星台的轮廓在晨光里渐渐清晰,顶端的铜制浑天仪泛着冷光,像只俯瞰大地的眼。楚珩忽然停下脚步,弯腰从银杏树下拾起片完整的叶子,脉络像幅缩小的星图,他将叶子塞进苏眠的袖袋:“留着做个纪念,我们一起看过钦天监的星空。”

“接下来要做什么?”苏眠的声音带着初醒的微哑,指尖缠着楚珩的手指,打了个小小的结。

“找到钦天监监正,”楚珩的目光望向皇城的方向,那里的宫墙在晨光里泛着金,“他是殷叛党的后人,也是骨鹰教现在的坛主。”他忽然停下脚步,转身将苏眠揽入怀中,下巴抵着她的顶,“但在那之前,我想先陪你回趟雾岭,把秋千搭好。答应你的事,不能食言。”

苏眠在他怀里笑出了声,眼角的泪还没干,却带着释然的暖意。她想起档案室里的月光,想起拼合的帕子,想起楚珩说的“双蛇相依”,忽然觉得前路再难,只要身边有这个人,就什么都不怕了。

晨光穿过银杏树的枝叶,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像幅流动的星图。两人的影子在晨光里交叠,像那对拼合的蛇纹帕,再也分不清彼此。远处传来钦天监的晨钟声,洪亮而悠远,像在为新的征程敲响序曲。档案室内,那盏琉璃灯的微光还在书架间摇曳,照着散落的档案和拼合的帕子,像在诉说着一段跨越二十年的缘分,终于在这个清晨,找到了最圆满的归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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