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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秋的雨总带着股缠绵的韧劲,淅淅沥沥敲了半宿窗棂。别院书房的烛火被风推得晃晃悠悠,将楚珩与苏眠的影子投在书架上,像两株依偎的芦苇,随着烛影轻轻摇晃。书架顶层摆着个雾岭陶瓮,是苏眠去年亲手烧的,瓮口插着束风干的龙胆花,淡紫色花瓣在烛火下泛着半透明的光,偶尔有花瓣被风卷落,飘在摊开的手札上,像枚天然的书签。
楚珩正将最后一叠明远手札码在案上,宣纸的脆响混着窗外的雨声,成了夜里唯一的节奏。他指尖捏着的竹制书签上,还留着苏眠去年刻的小蛇,蛇眼用朱砂点过,在烛火下亮得像颗小星。“这叠是天枢卷,讲的是先皇年间的星象异动。”他将手札往苏眠那边推了推,袖口扫过砚台,溅起的墨滴落在宣纸上,晕成朵小小的云,“你说的那处关于骨鹰教的记载,或许就在这里。”案头的青瓷笔洗里还浸着支狼毫笔,笔锋上的墨在水中缓缓晕开,像朵墨色的睡莲。
苏眠披着件靛蓝披风,是楚珩用雾岭织锦重绣的,边缘缀着圈银线,像模仿星河崖的星轨。披风内衬缝着层薄棉,是她昨夜特意加的,针脚细密得几乎看不见。她正用银簪小心翼翼地挑开手札的绳结,簪头的小蛇衔着颗珍珠,是楚珩寻遍皇城饰铺才找到的,与她腰间的双蛇挂坠正好配对。“明远师伯的字真有意思,”她忽然笑出声,指尖点在某页歪斜的字迹上,“你看这里,‘雾岭龙胆花开时,启星石会映出双鱼星象’,他画的双鱼歪歪扭扭,倒像两条泥鳅。”纸页间夹着片干枯的银杏叶,边缘已经脆,想来是去年深秋夹进去的,叶脉在烛光下像幅微型星图。
楚珩凑过去看,鼻尖几乎碰到她的顶,闻到股熟悉的香气——是她用雾岭艾草和龙胆花做的香膏,混着烛火的暖意,在潮湿的空气里漫开来。他忽然想起去年此时,她也是这样趴在案前整理手札,间别着朵新鲜的龙胆花,花瓣上的露水打湿了宣纸。“他当年在雾岭养伤时,总说自己画的是‘灵鱼’。”他的指尖划过纸面,那里的墨迹比别处深些,像是被泪水浸过,“手札里说,骨鹰教初代坛主本是雾岭的药师,后来被殷党蛊惑,才走上歪路。”
雨声忽然紧了些,风卷着雨丝打在窗纸上,出“沙沙”的响,像有人在用指尖轻叩窗棂。苏眠将披风往肩头紧了紧,忽然现最底下那册手札的装订线松了,露出半张泛黄的纸角,边缘还沾着些盐粒般的结晶,在烛光下闪着细碎的光。“这是什么?”她用指甲轻轻抠开线绳,指腹被粗糙的纸边磨得有些痒,整页纸“哗啦”一声掉了下来,不是宣纸,而是张粗糙的麻纸,上面用松烟墨画着密密麻麻的线条,还盖着个褪色的鹰形印章,印章的边缘缺了个角,像被利器磕碰过。
楚珩的烛台往前递了递,火光突然亮起来,照亮了麻纸上弯弯曲曲的航线。那些线条用朱砂标了记号,在某个岛屿的位置画着个蛇形,与监正拐杖上的图案如出一辙。“是海图。”他的指尖抚过纸面的褶皱,那些盐粒结晶在烛火下泛着微光,“这纸是用海藻纤维做的,防潮,只有跑远洋的商船才会用。”他忽然想起去年在皇城码头,曾见渔民将这种麻纸铺在船舱底,说是能隔绝海水的潮气。
苏眠忽然想起老秦说过,雾岭的渔民能从海风里闻出距离陆地的远近。她将海图凑近鼻尖,果然闻到股淡淡的咸腥味,混着松烟墨的焦香,像谁把大海的气息封进了纸里。“你看这里,”她的指尖点在蛇形标记旁的小字上,“‘鹰巢礁,骨鹰余部聚于此’,还有行更小的字……”她眯起眼辨认,忽然屏住了呼吸,“‘灵女血,启星门’。”海图边缘有处磨损的痕迹,像是被人反复摩挲过,磨出了毛边。
楚珩的脸色沉了沉,将海图翻过来,背面竟用星砂画着简化的星图,北斗七星的位置被圈了起来,旁边写着“秋分夜,星门开”。他忽然想起监正临终前的话,雾岭的灵女血脉是开启星门的钥匙,心脏猛地一缩。“他们还在打你的主意。”他的声音有些紧,握住苏眠的手,她的指尖冰凉,显然也想到了同一件事。他的拇指轻轻摩挲着她虎口处的薄茧,那里的皮肤比别处更粗糙些,是常年握匕磨出来的。
苏眠反手握紧他的掌心,那里的温度透过薄茧传过来,让她想起星河崖顶交握的剑与匕。“怕吗?”她忽然笑了,眼角的弧度在烛火下很柔和,“从雾岭被掳到皇城那天起,我就没想过要躲。”她将海图往案上平铺,麻纸的边缘有些卷曲,她用镇纸压了又压,镇纸是块雾岭青石,上面刻着的星纹与石座遥相呼应,“倒是这海图,画得真仔细,连暗礁的位置都标了。”
楚珩看着她认真的侧脸,忽然伸手将她鬓边的碎别到耳后。她的耳垂上还戴着那对萤石耳坠,是他用启星石碎屑打磨的,在烛火下泛着淡绿的光,像两颗会呼吸的星。“明远师伯应该早就知道了。”他的目光落在海图角落的小字上,“这字迹与他手札里的批注一致,他是故意把海图夹在天枢卷里,等着我们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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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时的梆子声从远处传来,带着湿漉漉的水汽,敲在雨幕里,像是隔了层棉花。苏眠起身去添炭火,铜炉里的炭块烧得通红,映得她脸颊也泛着暖光,炉边烤着的橘子出淡淡的甜香,是她傍晚特意放在那里的。她用火箸夹起块新炭,炭块上还带着松脂的纹路,放进炉里时“滋啦”一声,火星溅到炉壁上,像群跳跃的金蝶。
她忽然想起什么,从梳妆盒里取出个锦盒,锦盒是楚珩亲手做的,紫檀木的盒面上刻着双蛇戏珠的纹样,蛇鳞的纹路里填了靛蓝的漆,与她的披风同色。打开时,两道绿光从盒里漫出来——是那对双蛇挂坠,她用雾岭的灵苇重新编了系带,靛蓝色的线绳上还串着两颗启星石碎屑,像缀了两颗小星星,在烛光下轻轻摇晃。
“你看。”她将挂坠放在石座星图的拓片旁,双蛇的轮廓与星图上的蛇形凹槽严丝合缝,绿光与拓片上的淡金色星纹交织,在案上投下流动的光,“原来挂坠就是解开星图的钥匙。”她的指尖在光纹上轻轻划动,那些星轨仿佛活了过来,顺着她的指尖爬到挂坠上,像两条游动的光蛇。拓片的边缘有些磨损,是她这些日子反复翻看的痕迹,纸角已经卷了边。
楚珩的目光落在她的指尖,那里还留着编芦苇坐垫时磨出的薄茧,指腹上沾着点松烟墨,是刚才整理手札时蹭的。他忽然想起在雾岭的第一个冬天,她教他编捕兽网,也是这样,指尖被冻得通红,却偏要逞强说“不冷”,编到手指僵,就往嘴里呵口热气,继续低头摆弄那些冰冷的藤条。“从雾岭到皇城,我们好像总在解谜题。”他的声音很轻,带着笑意,“只是这次的谜题,藏在很远的海上。”
苏眠将挂坠拿起,双蛇的眼睛正对着海图上的鹰巢礁。她忽然觉得,这对挂坠像有生命似的,在掌心微微烫,仿佛在呼应着海图上的秘密。“老秦说,雾岭的海在东边,涨潮时能听见鲸鱼的叫声。”她的指尖摩挲着蛇尾的绳结,那是个双环结,是她跟着雾岭的老嬷嬷学的,说是“环环相扣,永不分离”,“小时候我总以为,海的尽头就是星星住的地方,每次涨潮,都是星星在偷偷喝水。”
楚珩从书架上取下个木盒,木盒的锁扣是黄铜做的,上面刻着个小小的“楚”字,是他成年时母妃送的。里面装着他早已备好的行囊清单,羊皮纸的边缘有些磨损,上面的字迹密密麻麻:雾岭草药(专治风寒的艾草、止血的龙胆根)、龙胆花籽(苏眠说要在鹰巢礁种一片)、备用剑穗(靛蓝与玄黑各三副)、苏眠的匕鞘(新换了鲛鱼皮,更耐磨)……最底下还压着张纸条,写着“记得带梅子酒”,是苏眠昨天添的,字迹旁边画了个小小的酒坛,歪歪扭扭的。“海图上标注的航线,需要穿过三两处险滩。”他的指尖划过“黑风口”三个字,那里被明远画了个小小的骷髅头,骷髅的眼眶里还点了两滴朱砂,“不过老秦托人送来了商船的日志,说那里的洋流在春分前后最平缓,连海鸥都会沿着那片海域迁徙。”
苏眠忽然从背后抱住他,脸颊贴在他的背上,能感受到他沉稳的心跳,隔着玄色衣料传来,像雾岭冬夜的篝火,让人安心。他的衣料里还留着皂角的清香,是她昨天刚为他浆洗过的。“我刚才在想,要是永远留在别院,种满紫藤花,看石座的光映着秋千,是不是也很好。”她的声音闷闷的,带着点孩子气的犹豫,鼻尖蹭过他的肩胛,那里的布料被她的呼吸濡湿了一小块,“可看到这海图,又觉得……好像有什么在等着我们。”
楚珩转过身,将她圈在怀里。她的顶抵着他的下巴,能闻到香膏里的艾草味,混着淡淡的墨香,是他最熟悉的味道。“我也是。”他低头时,鼻尖蹭过她的旋,那里别着枚小小的银质扣,是他在皇城集市上买的,刻着雾岭特有的星纹,“但你有没有现,我们走过的每一步,都不是偶然。”他伸手取过案上的手札,翻开其中一页,那里夹着片雾岭的龙胆花瓣,早已干枯却依旧保持着舒展的形状,边缘还留着点淡淡的紫色,“从你在雾岭救我,到星河崖顶的星象,再到这张海图,好像有根无形的线,牵着我们往前走。”
苏眠抬头时,正好撞上他的目光。他的瞳孔里映着烛火,也映着她的影子,像盛着两片小小的星河。烛火忽然“噼啪”响了一声,火星溅到他的睫毛上,他却没眨眼,只是专注地看着她。“那根线,是你编剑穗的线吗?”她忽然笑了,伸手抚平他眉间的褶皱,指腹划过他的眉骨,那里的皮肤很光滑,“还是我系挂坠的绳?”
楚珩握住她的手,将她的指尖按在海图的航线。那里画着个小小的星标,与别院的位置正好对应,星标周围还用淡墨画了圈光晕,像颗光的星。“都不是。”他的声音温柔得像窗外的雨,“是我们握在一起的手。”他低头吻在她的掌心,那里的温度突然升高,像握着颗小小的太阳,“从雾岭到皇城,再到更远的地方,只要我们一起,哪里都是归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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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半夜的雨渐渐小了,变成细密的雨丝,像谁在空中织着张透明的网,网住了整个别院。苏眠将海图折好,放进个防水的油布袋里,油布袋是用鲛鱼皮做的,楚珩特意托码头的朋友弄来的,摸起来滑溜溜的,带着淡淡的海腥味。外面再裹上两层锦缎,塞进楚珩为她准备的行囊侧袋,袋口还系了个双蛇结,与挂坠的绳结遥相呼应。“明早让阿福去买些防潮的香料,”她一边系袋口一边说,指尖缠着的丝线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听说海上湿气重,别让海图受潮了。老秦说用雾岭的艾草和苍术混合着晒,防潮效果最好,去年我晒了不少,就放在东厢房的柜子里。”
楚珩正在收拾明远手札,忽然现最上面那册的扉页上,有行极淡的字,像是用指甲刻的:“星图向远,心向归途”。笔画深浅不一,“远”字的最后一笔拖得很长,几乎划破了纸页,显然刻字的人当时心绪并不平静。他用指尖顺着刻痕描摹,能感受到纸页微微的凸起,“明远师伯早就料到了。”他将手札摞整齐,用靛蓝丝线捆好,线绳在最上面打了个星结,是苏眠教他的,“他知道我们会找到海图,会选择走下去。”
苏眠走到窗边,推开条缝隙,冷湿的空气涌进来,带着泥土和草木的清香,还有远处护城河的水汽。院角的龙胆花在雨里微微摇晃,淡紫色的花瓣上凝满了水珠,像挂满了小星星,风一吹,水珠滚落,砸在青石上,出“嗒嗒”的轻响。“你看。”她指着天上的云,雨雾正在散去,几颗亮星从云缝里钻出来,像被洗过似的,格外明亮,“星星出来了。”
楚珩走到她身边,顺着她的目光望去。北斗七星的轮廓渐渐清晰,勺柄正好指向别院的方向,像在为他们指引前路。他忽然想起小时候母妃教他认星象,说北斗七星是天帝的马车,能载着善良的人去往想去的地方。“天枢星最亮。”他的手臂环在她腰间,指尖轻轻敲着她腰间的挂坠,挂坠的萤石在星光下泛着柔和的光,“就像你说的,最亮的星从不困于天枢。”
苏眠靠在他肩上,忽然觉得眼前的景象有些熟悉——星河崖顶的星轨,皇城宫墙上的月光,雾岭花海的晨露,此刻都在记忆里重叠,像幅流动的画。她的指尖在窗台上轻轻画着圈,那里凝着层薄霜,是深秋的第一缕寒意,触上去冰凉刺骨。“等从海外回来,我们就在别院的院里挖个池子吧。”她的声音很轻,像在说给星星听,“种上雾岭的红鲤,要那种尾巴带金边的,再架个葡萄藤架,夏天就能在藤下看星图了,藤架下还要放个石碾子,像雾岭老秦家那样,能碾新收的谷子。”
楚珩低头时,看见她睫毛上沾着点雨珠,在星光下亮闪闪的,像落了两颗小星星。他忽然想起在星河崖星象台,她的丝与他的交缠在一起,像两条分不开的星轨,被晨光镀上了层金边。“还要在池边搭个小亭子,”他补充道,声音里带着笑意,伸手拂去她肩上的一片落叶,那是片银杏叶,边缘已经泛黄,“放张石桌,摆上你的芦苇坐垫,冬天可以围炉煮酒,看红鲤在冰下游。对了,还要在亭柱上刻满星图,这样就算下雪,我们也能辨认星座。”
两人相视而笑时,书房的灯光忽然晃了晃,石座在正厅里出柔和的光,透过敞开的房门漫进来,与案上的烛火、窗外的星光连成一片,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苏眠忽然拉着楚珩跑到院心,雨已经停了,湿漉漉的石板上倒映着天的星和地的灯,像铺了层碎银,脚踩上去能看见自己的影子在星光里摇晃。
“你看那里。”她指着正厅的方向,石座的光顺着门槛流到院里,与檐角的灯笼光汇在一起,沿着石板路往门口蔓延,像条光的河,河面上还浮动着落叶的影子,像顺水漂流的小船。而天上的星河恰好从院顶流过,两端仿佛与地上的光河相接,远远望去,竟像是条从天际流到人间的光河,温柔而磅礴,将整个别院都拥在怀里。
楚珩握紧她的手,两人的影子被光河拉长,在石板上紧紧依偎,像幅剪影画。他忽然想起端太妃白天送来的紫藤花籽,用个靛蓝的小布袋装着,袋口系着个小小的双蛇结,布袋上还绣着朵小小的龙胆花,针脚有些歪,想来是太妃亲手绣的。“明年春天,花籽该芽了。”他的声音里带着种笃定的温柔,“等我们回来,正好能赶上第一波花开,到时候坐在秋千上,就能伸手摘到紫藤花了。”
苏眠抬头望向星空,北斗星的光落在她的瞳孔里,像两滴融化的银。她知道,这场始于雾岭的旅程还未结束,新的星图已在眼前展开,带着海风的咸腥与未知的远方。但只要身边这只手的温度不变,只要双蛇挂坠的绿光还在掌心跳动,无论去往哪里,都是向着归途的方向。她忽然想起昨夜做的梦,梦见自己和楚珩坐在雾岭的海边,脚下是细软的沙滩,天上的星星掉进海里,变成了会光的鱼。
院外的石板路尽头,阿福提着盏灯笼在巡逻,橘色的光晕在夜色里轻轻摇晃,照亮了路边的几株野菊,黄色的花瓣上还凝着雨珠。他的脚步声很轻,像怕惊扰了院里的人,走到院门口时,还特意将灯笼往门里照了照,确认一切安好才慢慢走远。远处皇城的角楼传来更夫的梆子声,笃笃笃,敲在寂静的夜里,像为即将启程的人打着节拍,一声比一声清晰。
石座的光还在流淌,与天上的星河交相辉映,在别院的青砖地上织出张无边无际的网,将所有的过往与未来都网在其中,温柔而坚定。风穿过院角的竹林,出“沙沙”的响,像谁在低声诉说着未完的故事,又像在为即将远行的人轻声祝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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