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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一想,丁礼觉得未来似乎还可以期待一下了!他傻兮兮的躺在床上,“嘿嘿”笑了两声之后觉得有点不妥,赶紧捂着嘴掩住笑声,就连原本还让他难受非常的腰疼也被忽略了。
而站在门外的苏星河,听到门里闷闷的笑声,又是疑惑又是好笑。可一想到这个人可能并不是他的师弟,心里又有些沉重起来。
第一单元
登封并不很远,苏星河和丁礼虽然一路游玩着,却也在三四天内就进了登封境内。
只是擂鼓山的位置实在是偏僻。
方圆几十里都没有村落,山间倒是有水源,却也不是很方便提取使用。山路陡峭这点倒是好办,修出一条路来就好了。可山间却没有能够建造屋舍的大块平坦地皮!
丁礼瞅了瞅似乎对这地方很满意的苏星河,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吐槽对方这选道场的眼光了。
不同于还没有转换成“我是逍遥派弟子”的心态,以致于忽略了那些在这个时代明显属于黑科技的诸多逍遥派技能的丁礼,作为逍遥派三代大弟子、函谷八友师尊的苏星河,倒是看着山水走势满意的点了点头。
山有活水则生生不息,植被旺盛可见生机盎然。山间的草木土石只要稍微改动一下,就是一个小迷踪阵。其实这里的自然景物似乎已经自然生成了阵势,所以才会让附近的人都不自觉的忽略了这处山林,甚至几十里内都没有人烟。
至于引水,只要找好了水脉就能将水源直接引来。建造屋舍,更是不用发愁。逍遥派的能工巧匠可不少,如果愿意,苏星河相信,只要几年时间,擂鼓山就能多出一个不亚于“龙门石窟”的筑造群来!
带着这种“我门派就是这么牛x”的心态,苏星河甚是满意的在擂鼓山中走了一圈。刚停下脚步,就想起来自己身边还有一个丁春秋呢!于是转过头来,收起了心中的畅快怡然:“师弟。”
“啊?是,师兄!”丁礼反应了一下才想起来这是在叫自己,赶紧立正站好。
这个站姿又让苏星河觉得违和了。虽然这个姿势让人显得精神干练不少,只是少了些雅然的意味。但想到眼前的人还妾身未明,苏星河到底还是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抿了抿唇角,开口说:“这里就是师兄的道场了。过上几天,你几个师侄都会来认认地方,顺便营造建筑。这几天无事,不若师弟自己四处看看?”
丁礼可不愿意自己一个人出去瞎走。别说他在这么一个分不清东南西北的地界,光是他身无分文这点,就不足以让他有底气离开苏星河。
苏星河似乎也猜到了,于是给了丁礼一个画着图案的绿色牌子:“你拿着这个,只要街面上有哪家店铺上有和这图案一样的,都可以进去取用花销。”
“这也是逍遥派的产业?”丁礼看了一眼牌子,放进了贴身的暗袋里收好。
苏星河心里几乎确定了,眉头皱得更紧了:“这是你几个不成器的师侄弄出来的,还没填到门派的册子里。”想了想,他又开口说,“师父和少林寺的灵门、灵戒两位大师还是有些交情的,只是两位大师在五年前就先后坐化了。师弟若是有心见识一下少林,也可以借此去拜祭一下。”
少林寺!丁礼眼睛一亮。少林寺可是官方承认的禅宗祖庭,虽然是他国教派传入中土的,可在经历了几百年的演变之后,经典内涵早已更改不少,还把自己的教义夹带在本土宗教道教的经典之中,终于成功完成了转型,得到了神州百姓的认可。
说起来,既然是天龙,丁礼摸着下巴想,那么现在的少林方丈是谁来着?玄慈!
一想到玄慈,丁礼立刻就想到了雁门关误杀事件,也就是造成萧峰家破人亡的那起惨剧!记忆已经有点模糊的丁礼搞不清楚现在到底发没发生。不过,不能直接判断,还不能间接的找个时间坐标吗?
“师兄,您知道姑苏慕容吗?”丁礼心里计算着,如果事情已经发生了,那么估计这会儿,假传消息给玄慈的慕容博不是在装病,就是已经假死脱身了。如果还没有发生,那丁礼不介意去一趟少林,阻断这件害得无辜之人家破人亡的血案发生!
“姑苏慕容?”苏星河不知道丁礼为什么忽然想起这个问题来,可还是带着试探回答了丁礼,“那个鲜卑来的?此刻姑苏慕容的家主是慕容博吧!听说最近似乎是身体不太好了。”说完,就带着探究的观察丁礼的反应。
丁礼心里就是咯噔一下,晚了!人家萧峰已经改姓乔了!萧远山也肯定已经进了少林寺藏经阁了!
“唉……”丁礼有点丧气的垂头。要说天龙里,唯一能得到人尊敬、几乎没有反感的人,应该也就是萧峰了。
什么叫做豪情、什么叫做义薄云天,看萧峰就知道了!这样一个三观极正、德武兼备的好汉子,最后为了平息宋辽兵祸,利剑穿胸而亡,不知道扎了多少人的心!丁礼作为一个不止一次为萧峰身亡献出过眼泪的人,实在是不愿意见到这样的事情发生——尤其是在自己有能力阻止的情况下。
他想了想,有点犹豫的开口:“师兄,咱们逍遥派收徒弟,有什么具体的要求吗?”
“嗯?”苏星河被丁礼这天外飞来的一句话给弄愣了。
五日之后,少室山山脚下一处农舍旁,丁礼笑眯眯的跑回到苏星河的身边:“师兄,就是这家。”
师兄弟两人在半天之前到了这处村落,然后苏星河就被丁礼扔在村子外头了。至于丁礼自己则是进了一趟村子,打听清楚了乔三槐的住所,才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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