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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坦之老老实实回答:“前辈,那是因为外面还有人等着我呢,她没什么耐心,我怕她等得着急了,就一个人走掉了。”
无崖子看着他傻憨憨的模样,不禁笑道:“是姑娘家吧?”
游坦之脸红地点了点头。
“姑娘家这么宠着她可不好,把她宠坏了,可有你受的。”无崖子久居洞中,如今遇上个有意思的话题,不禁打趣道。
游坦之连忙反驳道:“她人可好了,她说她是天上的仙女,专门来救我的。”
无崖子笑着摇摇头:“小伙子,这样的谎言你也信?”
“不是的,阿紫没说谎!前辈的棋局就是阿紫破的,是阿紫教我这么下的,要不然我也不能进来见到前辈你。”
无崖子一听这话,顿时敛了笑容:“你说什么?这棋局不是你下的?”
游坦之点点头:“这棋局是阿紫教我下的。”
无崖子皱着眉头问道:“她人在哪里?为什么不亲自下?”
游坦之讷讷道:“阿紫说,破了棋局,前辈会送很大一份大礼给破棋局的人,她说练武那么辛苦的事,她才懒得做,所以教我怎么下,让我进洞。她还告诉我,到时候,前辈给我什么,我都不要拒绝,就算前辈死在我面前,也不要奇怪。”游坦之有点心虚,这么咒眼前的人,还真是不客气。
无崖子的眉头紧皱:“她真这么说?那姑娘多少年纪?”
游坦之用真的不能再真的表情点点头:“阿紫今年18。”
“我想见她。所有人都以为我死了,她竟然知道我还活着,还知道我想用棋局来找逍遥派的继承人。”
游坦之摇摇头:“前辈恐怕见不到她的,她说那里有她的仇人,我进去之后,她就离开那里了,去山下的茶寮等我。前辈,你就赶紧送完礼物,让我离开吧,我要是待得久了,她肯定负气先走了。”
“天意啊,难道真是天意?我等了那么多年,恐怕再等下去,也未必能等到完美的全才……一切随缘吧……”
无崖子转过身,笑道:“小伙子,那位姑娘很漂亮吧?”
游坦之想起阿紫娇嗔的模样,心里一甜,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她自然是漂亮的,再没人比她更漂亮了。”
无崖子哈哈大笑:“傻小子——你幸好没走,你要是走了啊,那姑娘肯定骂死你。”
游坦之有点莫名其妙:“前辈的意思是?”
“那姑娘要的是我70年的功力,我刚才原本想让你离开的,另寻继承人的,要是那样子,那姑娘要是一会见了你,肯定不理睬你了,傻头傻脑的……”
无崖子转身上上座:“好孩子,给我跪下磕头。”
游坦之想起阿紫的话,反正听着洞里长者的安排就是了,于是心甘情愿地跪下叩起头来,直到无崖子制止。
无崖子伸手道:“好孩子,过来吧”,待游坦之走近,无崖子把双手与之对掌。
“你体内有一股雄厚的内力!”无崖子惊诧道。
游坦之被无崖子雄厚的内力制住,艰难道:“那是阿紫让我练的易筋经。”
无崖子再次惊讶:“那丫头果然不简单,能有这么高深的武功秘籍交与你。看来她的仇人不简单啊?”
“是那个什么不人不鬼的星宿老怪,好像叫丁春秋,迟早有一天,我要为阿紫杀了他。”
无崖子大笑:“我和那丫头果然有缘,连仇人都一样。傻小子,你可记住了,我传授你功力之后,一定要替我杀了丁春秋。”
游坦之点点头:“前辈放心,就算前辈不吩咐,我也会那么做的。”
“你的内力果然雄厚,这样我传授你本门武功,有易筋经相辅相成,更是如虎添翼。”
说罢,游坦之只觉得头晕眼花,人轻飘飘地倒立了起来,一股不知名的内力源源不断地传入体内,等到他再醒来时,无崖子欣慰道:“那丫头和我都没看错人,你没有辜负我的众望。”
“乖徒儿,叫声师傅吧,我可是把70年的功力全部传给你了。”
游坦之再度跪下,叫了声师傅。
这边无崖子将掌门指环交予游坦之,那边阿紫焦急地在茶寮里喝了又喝,自言自语道:“那个笨笨的家伙怎么还不出来?”
一拍脑袋:“哎呀,我给忘了,就他那副尊荣,无崖子会不会嫌弃他啊?”随后又自言自语道,“不过,要是连虚竹小和尚都看得上的,游坦之还比他好那么一丁点,应该没问题吧,要不我再上去瞧瞧?”
倒不是说多心疼游坦之,完全是不想自己好不容易培养的小跟班就这么走丢了,江湖险恶她是知道的,姐夫武功高是高,但是,是个人都知道萧大侠有多正直了,才不会任由她胡闹,那游坦之就不一样,乖巧听话,杀人越货必备武器,关键是,凤安安还想在离开这个剧本前,顺手给他留下个姑娘。
上山的一路上,凤安安想了又想,就算一个姐夫,一个游坦之,那还是少了一个男人,找谁呢,谁呢……恰逢这时候看到慕容复正低着头和王语嫣说话,眼前一亮,噌……这不还有一个青年才俊么。
苏星河的全部天赋都显示在了琴棋书画上了,所以武功并不十分高强,被丁春秋步步紧逼,退入山洞,就见无崖子已经断气地坐在石座上,而丁春秋看到无崖子的尸体,又看到游坦之手上的掌门扳指,怒从心生:“该死的老头子,竟然宁愿将全部武功和逍遥派全部交予一个外人,也不肯交给我!我定要你死不瞑目,后悔莫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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