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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苗子,你要去哪儿?你有门路吗?”我听出了李狗子的意思,他这些年说是要饭度过,其中的弯弯绕绕一定只多不少,而且他能放火烧掉自己的家,想来也是个敢爱敢恨的人,一个敢爱敢恨的人,手里还有点技术,再加上有点脑子,况且我们还有相同的经历,说不得会挨到一块去。我思考着,手里的动作却不停下,见我一直不回答,李狗子有些着急了,他以为我不想带他一起,索性一屁股坐在了我的身边。他环顾四周,见没有人在意我们,更加贴近我的耳边。
“苗子,我知道你不留下一定是有自己的主意,你的门路是不是见不得光?”李狗子板着脸挠头,然后见我脸色不变,又假做替我整理东西,咬着牙继续说:“我没有亲人了,我可能以前做的事都见不得光,以后也不一定能走上正道,我跟你走,你带我一起,你一个人是方便点,但我能帮你。”
我故意停下手里的动作,直愣愣盯着李狗子青涩的脸庞,我从他的眼睛里看到了我自己的脸,黝黑、粗糙,我也看到了我自己的眼睛。
“我要回家,我记得我的家在哪儿,我要回去找我的姐姐。”我一字一句,把我的话嚼碎了吐出来。
“你不是说你不记得你”李狗子话一顿,皱眉看着我,他深深地看着我。
“我要给我姐姐迁坟。”一切尽在不言中,其实我那天的话明显是有漏洞的,只是他当时没听出来,现在我的愤怒埋藏在我的五官之下,我的执着即将冲破眼睛。
“你爹娘对你不好,你回去他们还能告诉你”李狗子毕竟不笨,在察言观色这一方面,他有独到的领悟。
“这一票你想好了?开弓没有回头箭,如果最后你怎么办吶?”
“我要他们怎么从天上来,就怎么回土里去。”
土地每天都做着接纳的准备,它是万物的母亲,我今天想好要种下什么因,就不怕明天它会结什么果。
李狗子甚至都没有沉思,他对着我又是咧嘴一笑,握住了我的手腕,只说了一句,时至今日我还记得他当时的神情。
“咱们是异父异母的亲兄弟。”
于是就这样,我和我的亲兄弟踏上了回家的路。
家是生命的尽头,是所有情绪的终点,家是一个开始,也是一个结束。
当我带着李狗子再一次踏进那个破败的大门时,我的记忆如浪潮一样拍打在胸膛,秤砣一样的心不再鲜活得跳动着,它一下又一下撞击着我,咚咚咚得,敲碎我僵硬的肠子。
我脑海里浮现的是姐姐的音容笑貌。
“妙子,你咋尿裤子嘞?”姐姐将我放在她的腿上,给我擦拭沟子。
“妙子,你咋露个牛牛?不知羞。”姐姐为我在灯下缝上了开裆裤。
“妙子,快吃,姐给你看着。”姐姐把我藏在屋后面的墙缝里。
“妙子,手疼了是不是,姐给你揉揉。”姐姐让我坐在树下,她枯黄的干辫子被日头照得根根卷起。
“妙子”
“妙子”
“妙子”
“妙子!姐给妙子换粮去!”
到处都是姐姐,到处都没有姐姐,我的脚步有些踉跄,忍不住往前一步,让李狗子拽住了袖口,我回头时眦目欲裂,狰狞的样子大概是吓到了李狗子,他下意识松开手,有些呆愣。
“苗子”
“妙子!我叫妙子!”我回头哭丧着脸裂开大嘴跪在了院子里!捂住脸颊我的嘶哑从指缝里流出来,捂住嘴巴我的啜泣让风放大了声音。
“姐啊,姐姐!我是妙子,我回来了!”
“啊——!”
鸟被惊得从树上四处纷飞,鸣叫声混合着我的哀鸣久久回响!
屋里的人听到声音走了出来,以为是哪里来的疯子,骂骂咧咧地就要过来赶我们,可走到跟前却停下脚步。
“是是妙子?”我擦干眼泪,眨巴着抬眼,看到了那个几年未变的女人——我的生娘。
即使只是阔别两年,她估摸着也只能从我的个头猜测我的身份,我的脸只怕是对她来说也有些许陌生。
娘啊,儿行了千里,你怎么不见担忧?
“娘,我回来了,我爹呢?”一个都不能少,我想着站了起来,整理好了情绪就开始打听。
“妙子!真是你啊!妙子啊!娘的妙子啊!你去哪儿了!”娘冲过来抱住了我,我听着她的哭声,只觉得有些厌烦,虚情假意的哭喊算不得半点真情,我回头对李狗子扯了个笑脸,然后将娘扶稳站定。
“娘,我爹呢?”
“你爹他,他死了!他喝多了摔山里了,第二天他二叔发现的时候,人都凉了!”娘又撕心裂肺地哭了起来。
我的愤怒又渐渐涨潮,这样一个毫无担当的男人,她都能哭得这么伤心,而我的姐姐,就那样支离破碎地躺在土地上,她只记得唾出一口唾沫,我的姐姐,致死都没有叫她值得哭一哭的地方。
我缓缓搀扶着娘,咬牙搀扶娘,回头使了个眼色便朝屋里走去。
“娘,我前两年叫人卖了,现在逃了回来。”对于中间的事情我已不想再提起只字片语。
“羞先人的人贩子!缺大德的烂货!畜生不如的东西!么娘养的蠢货!死了都要肠穿肚烂!”娘一听就破口大骂了起来,她紧紧握着我的手,仿佛握住了一丝生机。我听着她的话,忍不住笑出了声,一阵一阵地,笑得娘有些茫然。
“你这娃,你瓜咧!你笑撒!?”娘见李狗子跟着我们进了屋,更加茫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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