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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士们见许迦叶此番发病来得快去得也快,眼神已恢复了清明,心中皆是松了一口气,上前一步,齐齐行了一礼:“见过将军。”
许迦叶微一颔首,低头瞥了一眼右手上缠着的白布,原本洁白如霜雪的颜色已被血染红,那是裴玄澈的血。
她视线扫过地上趴伏着的人。
少年低垂着头,往日那见之如玉山上行,光映照人的容颜黯淡而憔悴,唇边的血迹如同玉上的血沁,一缕发丝从他颊边垂落,似是惊觉她的出现,他抬眼看向她,眼睛湿漉漉的,像条被遗弃的小狗。
许迦叶蹙眉,这是被她打哭了?
她走到裴玄澈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声道:“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若点头,我今天就送你离开。”
“没有我,你的病怎么办?”裴玄澈抬手擦去嘴角的血迹,声音清澈、语调缠绵,“我不会走,我即便是死了、化成了灰,也要留在你身边。”
许迦叶神情不起波澜,收回看向裴玄澈的视线,大步流星而去,走出了一截路,她回头道:“找万大夫来给他看看。”
她来到军营马厩处牵出自己的无影马,翻身而上,跨马扬鞭,虚击声下,胯|下白马昂首长嘶,疾驰而去。
行至一远离水源的山坡处,她翻身下马,将马拴在了原地,顾自翻越了山坡。
山坡背面,无数将士或走或停,搬运尸体,将其聚集在一处盖土夯实。
在众人的行礼问候声中,许迦叶随意捡起了一个头颅,对小跑过来的左参将徐怀秀道:“给我一把刀。”
她旧疾发作时从不随身带刀。
徐怀秀恭敬地递上了一把短刀。
许迦叶单手接过,挥刀慢条斯理地清理头颅上的血肉,手法轻柔,眸光亦柔和至极,像是在为友人准备礼物。
把头颅剃成了骷髅,她将其系在了腰间,对徐怀秀道:“明日便是班师回朝之期,我欲于今日将此次大捷说与她们知晓,等战场打扫完毕,你便来城中寻我。”
言讫,她转身离去,回到营帐简单地安排部署了一番,带着一小撮将士回了城。
她身穿来到这个世界代替原身已有七年,原身是从六品起居郎家的庶女,姨娘早逝,被生父嫡母苛待致死。
她的心愿是让他们付出代价,不再仰任何人鼻息,活得肆意,最好能为生母请封诰命。
几番风雨,到了如今,她也算是勉强完成了大半。
许迦叶跨马行至府邸前,门房见她归来,连忙打开大门,上前行礼问候。
她微一点头,把缰绳递给他,大步朝府中走去,衣袂翻飞如焰。
走进府内的一个宅院,许迦叶额角渐渐附上了一层冷汗,脚步越来越缓,行至门边,她踉跄着扶上了墙壁,深吸了一口气,等待头部钝痛消减些许,这才推门而入。
厅堂高大宽阔,迎门的供桌上摆放着一个排位,上书“天相”二字,许迦叶把腰间头颅解下,双手将其置于供桌之上,一炷香后三叩首,伏地久久不起,冷汗与泪水一并落下。
一个时辰后,许迦叶依旧跪于堂前,下人隔着门通传裴玄澈回来了,她只说了一句“知道了”。
过了一阵子,下人又过来通禀,说徐怀秀前来拜访,许迦叶单手撑地,缓慢地从地上站了起来,声音传至门外:“把她带过来。”
徐怀秀神情肃穆地进了屋。
许迦叶沉声道:“给她们上一炷香吧。”
徐怀秀依言而行,上香叩首,她看了一眼案上的头颅与地上的水痕,将腰间酒囊解下,饮了一口后将囊中的酒尽数撒于地面,双眸含泪,拱手道:“与诸位同袍共饮。”
她擦去眼角泪水,长身而起,转头望向许迦叶,见她伫立在一旁,神情不见喜悲,缓步走向她,说道:“将军为何要改易军号、另建新军?若沿用天相军之名,如今七杀军的众将士们也好名正言顺地祭奠。”
许迦叶沉默了半晌,嗓音干涩:“是我无用,终有一日,她们会享天下祭。”
她亲手把天相军带入了死路,思及她们的姓名和模样,看见青龙阵旗,乃至听闻“天相”二字,她便头痛欲裂、握刀的手止不住地发抖,上不了战场,更做不了决策。
她们献上忠诚,换来的却是她一而再、再而三的愧对。
徐怀秀瞥见许迦叶腕间白布上的血迹,以为那是她的血,叹息道:“苏问陵等一干人业已伏诛,漠西王庭已然覆灭,将军大仇得报,何必以此自苦?”
许迦叶睫羽恹恹地低垂着,在眼下投下一层青黑色的阴影:“这还远远不够,我要斩尽天下蛮族,以他们的血祭奠亡魂。”
徐怀秀突然想起在她洒酒之前,地上的水痕没有酒味,也并未以极快的速度挥发,她不由仔细打量许迦叶,却见她眼眶没有泛红的迹象,眸子亦如往日般沉静。
“昔年陈缨关兵败,您曾说过,天相军的人只看前路,绝不会囿于往昔,画地为牢。”徐怀秀声音低沉。
“这世上没有哪一个将领的手底下没有士兵,我已不是天相军的将军了,我心甘情愿画地为牢,自缚于此。”许迦叶走到供桌前,细细地擦拭牌位,双手微不可查地颤抖着。
徐怀秀道:“您如今是镇北候,是七杀军的主帅。”
许迦叶抬头看向她:“曾经的许将军与天相军众将士们一同死在了漠西,永远在这里陪着她们,从尸山血海中爬出来的许迦叶自有一番前路。”
“前路为何?”徐怀秀叹了一声,将军沉疴难愈,本就得靠药物勉强维持身体与战力,自两年前天相军全军覆没、自己险死还生后更是染上了疯疾,近来发病越来越频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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