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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哨兵的吵仗声被隔绝在外,时岫打量那趴在段干忱脚边的小兽,猜道:“这是瑞兽白泽?”
很少有人能第一眼就认出段干忱的精神兽是什么,段干忱有些意外,“时先生见识不俗,的确是白泽。”
时岫收回目光,“今天先后有幸见到麒麟和白泽,南州真是个卧虎藏龙的地方。”
听他说见过麒麟,段干忱挑眉,“区区一条钩蛇,竟然逼得姬粼放出了麒麟?”
什么时候姬粼变得这么废了?
门外和黎祟掐架的姬粼打了个喷嚏。
“大概是想速战速决。”这是委婉的说法,时岫觉得姬粼当时更多的是想显摆。
话题不知不觉扯远了。
时岫回到正题,“所以兜底的人是谁,不能说吗?”
段干忱考虑的比黎祟更长远些,他没打算瞒着时岫,“他叫容抒,是一名s级向导,我,黎祟,还有姬粼,都是因为容杼,才会加入南州特管局。”
时岫在大飞那听过容杼,虽然当时大飞并没有对容杼过多点评。
但从他的语气可以听出来,多少还是敬佩容杼的。
“我听牛哥提过一嘴,南州特管局就是因为你们三个加入,排名才迅速上升。”
段干忱对那段光辉历史并没什么怀念,相反,他甚至想逃避,“如果早知道我们三个的加入,会让秦正德的野心膨胀,我当初一定不会到南州,容抒也不会死。”
他越说,嗓音越低。
时岫没有急着追问容杼的死因,等段干忱从那段低迷的情绪中抽出,才开口问:“容杼的死,和局长有关系?”
段干忱摇头,“没有直接证据,但是在容杼死前的一段时间,两人经常发生冲突,秦正德利欲熏心,为了升迁,为了名誉,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时岫的确在来南州的第一天就发现局长不像表面那样一团和气,后面那次表彰会,局长也是故意把他架在火上烤。
局长十有八九不是好人,但是段干忱主动告诉他这些,又是意欲何为。
“段干队长把这些内幕告诉我,一定不是因为无聊,想找个人说话解闷子吧。”
段干忱笑了下,“跟聪明人说话就是舒坦,我只有一个要求,希望时先生在南州这段时间,能把调查重点放到秦局长身上,其他人,就不必过分苛责了。”
时岫微挑眉峰,“这个其他人是指?”
段干忱正色道:“容桥是容杼的弟弟,他虽然只有a级实力,但我们希望他能一直开开心心的,不必被那些责任,义务所累,时先生懂我的意思吗?”
容桥过分敏感
时岫又不是傻子,当然听懂了。
段干忱这是在点时岫,别拿那套哨兵有责任保护向导,向导有义务为哨兵精神疏导的说辞绑架容桥。
虽然这根本就不是绑架,但是段干忱既然把话说到这个份上了,那时岫也不是不能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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