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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岂不闻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岂不闻韩信背水一战,项羽破釜沉舟?”
祝逢春扶住刀柄,张睢猛拍桌案,眼见两人又要争吵,罗威道:“两位安坐,莫要伤了和气。”
见这两人各退一步,罗威捋了捋胡须,道:“祝帅与祝将军的计策,皆有可取之处,亦皆有不可取之处,一个路途遥远难以及时策应,一个兵行险路不知是祸是福。而今戎狄大军逼近,肃州一带又无险可守,依本帅之见,当以祝将军之计为先,只是祝罗两位将军太过年少,难当此等重任。”
“罗帅此言差矣,祝将军年纪虽小,却有夜袭应州之举,不仅斩杀敌军数百,俘虏晋南节度使,还带着手下兵士从容离去,所领三十兵士,仅有两人受伤,无一个阵亡。这等成绩,合该领取道太行之任。”
罗松言毕,厅内众人皆感叹起来。此时宁王魏千云轻咳两声,道:“本王亦知祝将军年少有为,只是再有为的人,也要按规矩行事。若本王没有记错,祝将军应当只是副都指挥使,如何做得了一军之主,都指挥使马信芳何在?”
马信芳走出人群t,拱手行了一礼,道:“末将在。祝将军之计,亦曾与末将商讨,末将念其有便宜行事之权,不敢多言。”
“马将军多虑,本王允她便宜行事,是要她对敌之时随机应变,并非允她以下犯上。而今马将军为正,祝将军为副,副将自然要听从正将之言。敢问马将军,是否愿领手下兵士袭取莫州?”
“末将自问无祝将军夜袭敌营之能,不敢前往,只愿留守肃州,与诸位将军共抗戎狄主力。”
“既如此,祝将军便不该去,罗小将军若是想去,可与其他将军同往。”
“罢了,我年少无知,当不得重任。”
罗松摆了摆手,退回人群之中。祝逢春看他一眼,又见马信芳一脸肃然,便也退了回去。魏千云抿一口酒水,笑道:“非是本王有意刁难,实是军机大事不容儿戏。两位将军才高于世,即便不去莫州,也能在战中崭露头角。”
“宁王过奖,是末将莽撞。”
祝逢春略一拱手,便低头去看地面。罗威笑着打个圆场,与诸位将军商议一阵,祝青道:“既是淮东将领提的计策,自然该由淮东军领命。而今马罗两位将军皆不愿前去,便由祝青亲领五千人马前往莫州,与肃州本部南北夹击。”
“好!有祝帅出马,此计定能一举成功!”
罗威拍了拍手,当即拿定了主意。众人又商讨一阵,定下对敌部署,便各自回到住处,知会各营指挥。
祝逢春同马信芳一起看过各营指挥使,回到住处,拽了门,上了栓,开一坛好酒,低声对马信芳道:“多谢将军相助,若不是将军,祝帅也不好顺水推舟。”
“什么相助不相助,那几句话是我的本意,你一个副将,怎么敢安排这许多人,万一出了差错,你如何担待得起。”
祝逢春递去一碗酒,道:“将军教训的是,逢春也是迫于无奈。”
马信芳接过酒碗,道:“查明内鬼这样的大事,照理该小心为上,你们倒好,直接让祝帅做了鱼饵。”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想要内鬼主动出来,总要给他一个立功的机会。军营之中,除却祝帅,有谁做得了这个鱼饵?而今戎狄兵临城下,若不尽快找出通敌之人,我等皆要葬身此处。”
“如此剑走偏锋,定不是祝帅本人的谋略。”
“将军明鉴,此计乃我一人所想,祝帅只是依从。”
“你倒是舍得。”
祝逢春一怔,马信芳喝了半碗酒,看着她的脸庞,道:“你与你祖母极为相似,看你第一眼,我便知道你是祝帅那个女儿。”
“将军知道我的身份,却对我没有丝毫偏私,可见将军公心大义。”
马信芳冷冷一笑,道:“你当谁都是俞星,一心达成祝殿帅的遗愿,将所有女兵都看得眼珠子一般。明白告诉你,从一开始,我便反对设立女营。”
祝逢春笑道:“将军虽不喜女营,自己却是女子之身,且在军中做到都指挥使,已然是女营的榜样。”
“你错了,我不是从女营出来的,我是与夫君一起从军,连这都指挥使的职位,也是继承他生前的位置。”
“淮东军人才辈出,将军能承袭夫君之位,亦是因为功绩和才干。”
祝逢春眨一眨眼,又为她倒满了酒。俞指挥说过,马将军不喜女子从军,因此女营编在罗松军中。今日一看,她对女兵并非全然抵触,也愿意同她相处,只是心中有一些芥蒂,不知是因为什么。
父亲将她放到她的手下,想来也是希望她能开解。
告别马信芳,祝逢春走到院里,想去找俞指挥,询问马将军的往事,又想去找父亲,要他一切小心为上。
前日她定下引蛇出洞之计,本想用自己作这枚鱼饵,却被父亲断然拒绝,两人商议许久,最终决定由他亲自出马。
用他的话说,他是一方主帅,又是新党肱骨,由他作饵,可将各方逆贼一网打尽。
只是不知他会不会出事。
不过他那样的好功夫,即便遇险,也不至有什么大事。
祝逢春转了两圈,忽然想起苏融那些没由来的担忧。死生之事,落在自己身上,总觉遥不可及,落在亲近之人身上,便会诚惶诚恐,只怕那人行差踏错。
父亲与她不同,苏融说那些,她只当是耳旁风,一转身便抛之脑后,若是对父亲说这些,极有可能让他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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