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可你……”天生属于竞技赛场。
“你说什么?太小声了,我有点没听见。”
“你天生属于……”
“呕——”
“周琰啊,我真服了你了,不能喝早点说啊。给你录下来,明早循环播放一百遍!”
……
除了做旅游搭子和饭搭子,齐韫发现他还能和周琰做学习搭子!周琰的数学太好了,齐韫听得一脸认真且沉浸,从微积分到高等函数,周琰侃侃而谈,思路无比清晰。
这时候来到了c国罕见的寒冬,门前的雪来不及消融就又加了装备,真别说,在小木屋里和朋友一起安心学习的场景是很美好的。周琰明白齐韫的心意,再也没有提起过在一起的事,齐韫的分寸感很好,只把他当朋友,周琰不也会故意制造暧昧,双方都很到位。
两人还喜欢上了一起打游戏,齐韫的游戏天赋很高,经常一个人狙掉对面一个小队,周琰听他的口癖,那叫拉扯。周琰是个菜鸡,但很喜欢玩,学霸都是倔强的,非觉得自己能打好一个游戏,就杠上了。
每天,齐韫从超市买完菜回来,周琰就一本正经地坐在地毯上练手法,齐韫让他别肝了,不是那回事,周琰不听,直到齐韫问他今天吃几碗饭,周琰才抽出身来,比一个三的手势。
“真是猪啊你。”齐韫锐评他。
“我说真的,我真的要放弃了!”
“你快点吧你。”齐韫把葱姜蒜准备好,“有这时间你玩会儿星露谷种种田不好么?”
“崽啊,一周后开学,我们学校有电竞社,来看看?”
“干嘛,又忽悠我进这行当猪仔?”齐韫抱臂,“我再也不相信电子竞技了,电子竞技毁了我。”
他明明在玩梗,可是周琰觉得这一点也不好笑!
“要是有时间的,就去看两眼呗,给你周琰个面子不是轻轻松松吗?”齐韫指了指案板,“赶紧的,炒菜!”
“还得是你。”
齐韫肆意地躺回沙发,却瞥见了桌上周琰的笔记本,他俯身,不道德的偷看了两眼,周琰很喜欢出去旅行,波诺乌周边的旅游景点还有安省附近的旅游景点都被他逛遍了——他想长途自驾去泡温泉和看雪山。
这个项目,齐韫他投了!
一周的时间够充分了,一辆甲壳虫,两个年轻人就这么踏上了旅程。a姐知道的时候,两人已经连夜赶了一天的路,早就追不回来了。
a姐才不管他们是真友谊还是暧昧怎么怎么着!反正齐韫越来越鲜活了,像同龄的年轻人了,她很满意,电话挂断以后她往齐韫卡里打了一万美金,祝他们玩得开心。
说走就走的旅行是毫无征兆的,“眼线”就这么被两人打了个措不及防,去看的时候,那辆死宅甲壳虫已经消失了,原本以为四眼留子终于走了,结果屋子连续黑漆漆了两三天,哦,齐韫也跟着走了。
去哪了?不知道。
怎么交代?要不别交代了?老三又开始逗人玩了,走了就走了呗,这波算他的。
但是国内那边可不能跟他这么算啊。
齐韫不喜欢镜头,所以老三的监视是非常原始的——靠人力,靠肉眼,江家那边不准在齐韫的生活区域安装各种摄像头,连相机、手机抓拍都不可以。
老三怀疑这些规定是一半一半吧,他也不知道江迎和江余梅是属于哪一半,是怎么协商出来一个这样的结果的,双方是怎么统一的,能做到如此理性和小心翼翼?难道他真的不想他吗,难道他仅凭老三的口述就可以想出一些画面吗,他真的不想偷偷搞到一些照片吗……
唉,他在风雪中叹了口气,抬头盯着乌沉沉的天,骂一声:“下下下,你他娘把全球的雪都下了!”
……
“雪怎么还不停啊~”副驾驶的青年哀嚎两声,没错,几十年难遇的雪灾就这么让他们遇上啦!
电台里传来机械地播报声,周琰也不知道前方路段的积雪什么时候能处理好,现在他们来到了一个很尴尬的境地——
往前走,前面有雪灾,往后退,后面密密麻麻全是车,波诺乌在c国属于东部经济发展较好的省,人烟没有西北部那么稀少,但也绝对到不了堵车的地步。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新年前后,这帮人现在都出来长途自驾了。
“再等等,别着急。”周琰安慰齐韫,齐韫随机拆开一包零食,咔嚓咔嚓,吃着吃着他“啧”一声。
“嗯?”
“老天爷是不是惩罚我不跟着你好好在家里学高数,就知道出来玩,现在好了,被制裁了。”
“没事,现在堵车了,还能再学一会儿。”周琰推眼镜。
齐韫急忙摆手,周琰笑完他便翻出提前下好的电影,两人看着平板里的电影,时不时吃一口放在中间的零食,消磨时间。
就这么不知不觉来到了晚上,从中午到晚上有好几个钟头了,搞得人心焦,电影也看了好几部,看累了,平板也没电了。齐韫看向窗外准备放松一下眼睛,车窗里映出他乌黑的发和瞳——
下一秒,“砰”一声,齐韫下意识去躲,周琰第一时间去拉他,车窗碎裂,黑洞洞的枪管伸进了车厢,抵在了齐韫的脑袋上。
操。抢先装备服是吧……
a姐狠狠扎
周琰瞳孔猛地一缩,那人用枪指着齐韫的脑袋,让他把手腕上的表摘下来,齐韫没动,持枪者疯狂地问候他的父母,枪口也在激烈地晃动。
偏偏看中了他手腕上的表……
枪管很长,像猎枪也像□□,甚至不是手枪,持枪者精神状态不大对,看着像是磕了,周琰警铃大作,心中有一个预感——对方会开枪的,不管有没有抢劫成功。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爱意诀别周瑾元林浅番外全文免费阅读是作者狂野荷包蛋又一力作,我哮喘发作时,周瑾元正在宴厅中央与女秘书亲密共舞。即便我口吐白沫,陷入昏迷,男人依旧搂着女秘书,耳鬓厮磨,谈笑风生。回家途中,我在副驾驶柜里,发现一枚钻戒。没等我开口,周瑾元皱眉抢过去,冷声说不是给你的。我点了点头,指着路口前方的婚纱店,平静道麻烦你靠边停下车。之前定制的婚纱长裙,如今想来,是该退掉了。我刚走进婚纱店,周瑾元就下车追了上来。他将一件女士外套丢砸到我脸上。林浅,改改你丢三落四的臭毛病。周瑾元有洁癖,从不允许车上落下任何属于我的东西。看一眼地上的外套,我淡淡开口不是我的。听到这句话,男人缓和脸色,毫不嫌脏的将外套捡起,收叠。我知道,衣服是江萌的。每回江萌故意落东西,都能引起我和周瑾元歇斯底里的争吵。...
(无戾气单女主不搞暧昧工业)魂穿被傻柱打闷棍同名同姓的许大茂。一下来到这大灾大难的58年,许大茂励志为国家做点什么,从轧钢厂开始,一步一个脚印带领科技发展进步。...
气不想跟隋念安主动联系,但此刻还是不受控制的拨通隋念安的电话。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隋念安离开海...
A市的街上,车水马龙。 我在一家名叫遇见的咖啡厅已经坐了两个小时,靠墙角的位置,正对着操作台的方向,一位穿着天蓝色围裙的年轻女孩,正在忙碌的冲泡着各类饮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