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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阿宴他本来就是孩子的父亲,这种血缘的关系,是你说斩断就们斩断的吗?
一个父亲,不能参与自己孩子的成长,这本身就很残忍了,”
仰头,目光凝视对面:
“南栀,他是孩子的父亲,这是他本该有的权益,你不能私自就剥夺了他作为父亲的权益。”
“不!不!不!”
南栀嘶吼出声:“我的儿子我说了算,我说他不需要父亲他就是不需要,他不需要父亲,他不需要,他就是不需要。”
更何况,父亲?祁时宴他配吗?
“好好好,你别激动。”
顾铭泽安抚说道。
房间外面的走廊里,传来了皮鞋的“哒哒”声,祁时宴端着刚刚熬好的乌鸡汤进来了。
房间里,一时的冷寂,谁都不说话。
祁时宴端着鸡汤往床边走去,坐到床边的单人沙上。
“她怎么样了?”
转过脸,一边用汤勺舀起来汤,拿到嘴边吹了吹。
一边问顾铭泽,顾铭泽也不说话,只用眼神示意,一会儿出去说。
祁时宴不再多问。
端着汤碗,将汤勺里的汤给吹凉,拿到南栀的唇边。
“栀栀,张嘴。”他命令着。
南栀听话,乖乖张了嘴,任由男人将吹凉的汤喂进了她的嘴里。
祁时宴朝着顾铭泽使了个眼色,后者,默契的点头,起身,出去了。
房间就只剩两个人,一个专心致志的喂着汤,另一个,只管张嘴。
过了不知道多久。
“对不起!”他一面拿纸巾给她擦着嘴角,低低的说了这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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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上…以后我会节制一些,这样…”
那张脸上一丝的难堪闪过:“尽量让你少受一些罪,还有,以后如果你…要是觉得体验感不…不那么好的话,可…可以提出来…”
天呐,他到底在说什么,什么体验感不佳……
祁时宴低下头,不去看床上的人,端起已经空了的汤碗,只留下一句:“你好好休息吧,我先出去了。”
楼下,顾铭泽在收拾医药箱,祁时宴他要是再不下来,他就要走了。
“她的身体没事吧!”
祁时宴坐到沙上,身体慵懒的靠在软垫靠背上。
“没什么事,先养着吧,一周之内别同房。”顾铭泽头也没抬,边收拾东西边说着。
忽而间看到沙上男人垂着头,这样子的祁时宴着实少见,就像是一头狮子在突然间就低下了高傲的头颅。
可祁时宴,这是一个比狮子还要骄傲又偏执的男人,此刻却……
“不是我说你啊,以后别这么猛,少了一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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