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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被石化一般原地固定了两秒,他们血肉模糊的脸上出现些微人性化的,难以置信的表情,然后身体随着一声声噗嗤被切割成整齐的碎块,血肉飞溅之中,它们的身体四分五裂地掉在泥土地里,血色把周围的树木都染上几分红。
“你可真暴力。”危机过去,齐沅自然地调侃起谢临来,他嫌弃地看着被斩碎后落在地上,迅速失活甚至开始萎缩腐烂的肉块,“不如交给我,一发冰锥一串三。”
“嗯,下次交给你。”
谢临并未反驳,他手中长刀已然回鞘,风衣下摆回落,藏在阴影中的脸上甚至带了点柔和的神色,一副非常好说话的样子:“你想怎么杀都行。”
他这么一说,齐沅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连忙摆了摆手朝瘫坐在地的女子走去,“算了算了,你知道的,我其实不太擅长这些打打杀杀的。”
刚才的那发冰锥嘛,只是因为好久没用灵力爽快地打架了,一时有点上头的产物。
不过还好,明显谢临对刚才的攻击抵消事件也有些尴尬,并没有再主动提起,而是跟着他走到还在瑟瑟发抖的女子身边。
“还站得起来吗?”齐沅弯下腰朝不断颤抖的灰衣女子伸出手。
“嗯,可以……”那名女子把手递给他,另一只手撑着树干缓缓站了起来,齐沅一眼注意到她身上穿着灰色的净魂师行动服,只是那款式和自己在穿的新款有些不同。
“谢谢你们……重新在魇境里见到你们俩真好。”她扬起头冲齐沅和谢临露出一笑,眼眸黑亮,即使脸上和头发上都满是污垢,那笑容也显出几分清爽阳光,看上去年纪很轻。
“你见过我们吗?”齐沅一怔,他盯着女子一头乌黑的长发懵了一会儿,忽然长大了嘴:“啊,抱歉——我们是不是在九楼茶水间见过?”
只是那时候他还只是个初来乍到酒店的住客,而眼前的这名女子当时则被他认为是“一位好心的、来帮他和陆准开门的服务员”。
“当时我是服务员,不能有太多表情,脸色也和现在差很多,你没认出我很正常。”年轻女子朝他微微一笑,转向谢临:“这位靓仔,你应该不会也把我忘了吧?我们可是聊过的。”
“嗯。”谢临轻轻点头便不再多说。
“所以最后你们成功找出了解开酒店之谜的关键,这真是太好了。”灰衣女子脸上出现欣喜的表情,“我在那个酒店被困好久,看着不断有净魂师住进来又被杀死,只能干着急。”
“听谢临说,你成为服务生后,失去了一部分记忆?”齐沅斟酌道,“我可以问问你关于这个魇境记得的部分吗?”
“很遗憾,我也想告诉你一点儿有用的……但是我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记得了,唯一记得的事情就是自己是个净魂师,正在出任务……我甚至都不记得这是怎样的一个任务。”灰衣女子摊手,“但我记得这是个很高危的魇,我还有个两个伙伴一起入魇,但自从我恢复意识,我就想不起来他们的任何信息——反正我自己的我也想不起来,没差啦。”
“别感到抱歉,咱们出任务的都得有点遇到危险的心理准备,至少我还好好的活着不是吗,失去的记忆总有一天可以全找回来的。”
于是齐沅朝她笑了笑。
如果说失去的记忆可以全找回来——
他摸了摸自己的心口,忍不住想到那些时常在脑内闪烁的,断续的,很像“记忆碎片”的片段。
自从来到这个书中的世界并经历了一场又一场破魇,他感觉自己和原主之间的距离似乎越来越远,又越来越近了。
一方面,他正经历着那些与他印象里的原书剧情完全不同的剧情,另一方面,每一次那些片段的出现都让他隐隐有种莫名的熟悉感。
但……那不可能是属于他自己的记忆,所以也不存在“全找回来”的这个假设。
“你怎么啦?怎么一下次看起来心事重重的。”灰衣女子在齐沅面前挥了挥手,“你也别太担心了,唔,其实关于这座山我是有点印象的。”
“我记得我最初印象里的山不像现在这样死气沉沉,在我的记忆里,这座山上有很多绿植,树木葱茏,地上还会长可爱的小蘑菇哩。”
“我们刚到车站上山时,这座山也是生机勃勃的。”齐沅顿了顿,“但是……不知道为什么,酒店的场景消失后,这座山就变成了这副模样。”
“原来你们都有这样的印象呀?”灰衣女子拉了拉自己外套的兜帽,显得有些失落,“那我可能真的就帮不上你们什么忙了……你看,我没有灵器,灵力也微弱的可怜。”
“啊,对了!这座山的山脚下那个村庄你们去看过了吗?”女子的眼睛一亮,“我有一种强烈的预感——那个村子里绝对有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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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庄?”齐沅扬眉。
难道在这个魇境里,现实中早已不复存在的柏水村有重新出现了?
这倒也不是什么不可能的事,倒不如说,他们早该做出如此推论。
“对,现在快速赶过去的话,以你们的速度不出十分钟就能到,不过这前面树林里的怪物很多,可能要耽误一些时间。”灰衣女孩摆弄了一会儿外套上的兜帽,把它戴在头上,在下巴上用帽绳绑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还有就是……你们可以带着我一起去吗?”
“这座山里完全没有在酒店假装服务生安全——那会儿甚至我还能给那些住客打打掩护什么的。”她乌黑的眼睛看向齐沅,又瞄了一眼谢临,在昏黑的树影下依稀闪着真诚开朗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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