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呦呵,还知道自己是朝廷命官呢?那敢问大同同知宿娼狎妓,按我大周律法,该当何罪啊,薛襄薛大人?”沈钊挑了挑眉,语气讥嘲。
听见对方直接报出了自己的名号,薛襄的怒容顿时僵住,不由得警惕地打量着眼前人,“你究竟是谁?”
“爷是你祖宗!”沈钊一嗤,抻了抻手里的长鞭,“问你的话倘若老实答了,我还能给你送回那玉华楼姑娘的绣床上,若是不老实,呵,也不必我多说了吧?”
见他这模样不甚好惹,薛襄下意识舔了舔唇,迅速压下心头怒意,换上一副客气些的态度:“何事?”
沈钊道:“前大同知府吴中仁自焚前一晚,你曾在府衙见到他和一中年男子会面,而那男子便是先平嘉长公主驸马,我说的是也不是?”
薛襄脸色一凝,目光闪烁了半晌,才讪笑着反驳:“公子说的话,本官听不大明白,本官也不曾见过什么驸马。”
“那我怎么还听说,”沈钊的嗓音冷下来,仿佛带着锋利的冰碴,“吴知府并非自焚,而是有人想要灭口,当晚是沈驸马将他救了出去,他们二人藏身进华严寺,可不过隔夜,就有人借口捉拿瓦剌细作带兵搜寺,逼得沈驸马孤身引开追兵,下落不明,而那个带兵的人,似乎就是薛同知你吧!”
薛襄登时神色大变,不可置信地盯着沈钊。
沈钊冷笑道:“可知我是如何知道的?”
薛襄的声音发着抖,“是吴中仁……?”
“啧,倒也不算太蠢。不错,前些日子我刚刚见过吴知府。怎么,你可还敢抵赖?”
薛襄一时说不出话来。
他自信此事在大同做的十分干净,就连带兵搜寺也是在夜间,甚至不曾调动官差,用的都是私兵,虽然让吴中仁又侥幸逃脱一次,但差点就能灭了他的口,只是偏偏有锦衣卫出来坏事,将人劫走,既跑了吴中仁,又没抓到沈镜湖,害得他挨了宁王殿下好一通责骂。
难不成是锦衣卫已将事情回禀皇帝,吴中仁面过圣,京里便派人来查问此事了?
薛襄惊出一身冷汗。
但转念一想,以他在此案中的所为,就算京里来人,也还有腾挪余地,更何况听宁王殿下的口风,似乎和那锦衣卫都指挥使搭上了线……
“是又如何?”薛襄心里稍稍有了点底,强撑起一口气反问,“犯官吴中仁私贩火器,本官带人追查,这不也是职责所在?”
沈钊看出他的心思,嗤道:“你暗害吴知府的事,爷暂且没功夫同你计较,只是要问问你沈驸马的下落。”
薛襄心里猛地一沉,脸色越发难看。问沈镜湖的下落,这简直比查吴中仁的案子更要命!
见他半晌不说话,沈钊也没了耐心,从怀中掏出来一个小小的金玉长命锁,在指尖晃荡了几圈,笑道:“瞧瞧,可认得这是何物?”
薛襄费力地挣动抬头,在看清那东西的一瞬,整个人如坠冰窟,眼前阵阵发黑。
他年过四旬却一直膝下无子,直到前年,妾室才终于给他生下一个宝贝麟儿,他珍视得不得了,特意拿出祖传的和田羊脂玉,寻金匠打了这么一块长命锁给孩儿贴身佩戴,就盼着护佑他这根独苗苗无病无灾平安长大。
这叫他如何不认得?
吞了下口水,薛襄艰难出声:“公子这,这是何意?”
沈钊不耐地“啧”了一声,“装什么蒜?你独子在我手上,若再不交代沈驸马的下落,明儿个就给你们爷俩埋进一个坑!”
如今最大的软肋被人拿捏在手中,薛襄简直心急如焚,好半晌才压下满心焦躁怒意,强挤出来一个笑,“这不是我不想说,属实是不知……那天夜里无月,伸手不见五指,官差追到山后陡崖,不小心跟丢了人,后来又去崖下搜寻多日,可硬是再没找到半点踪迹……”
“薛大人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沈钊咬着后槽牙凉笑了一声,扭头对柳七递了个眼色,“去把那小子抱来,剁一根指头给他爹瞧瞧。”
柳七应是,转身就要退下。
薛襄见状再也稳不住,忙嘶声叫道:“慢着!慢着!我说,我全都说!别动我儿!”
沈钊扬手止住柳七,冲着薛襄抬了抬下巴,“说吧。”
薛襄嘴唇翕动了半天,挣扎着终于下定了决心,一咬牙,道:“只要不动我孩儿,我便说实话,一切都是宁王……”
他刚说了两句话,沈钊脸色猝然一变,目光霍然射向合拢的屋门。
“——什么人?出来!”
柳七和薛襄都僵了一瞬。
柳七随即反应过来,反手摸向腰间佩刀,轻步逼近门口。
“是我。”
来人语调轻快,隐隐含笑。
沈钊一愣,简直怀疑是自己耳朵出了毛病,是不是平日里惦记多了,就出幻听了?
正愣怔着,木门被人从外推开,冷风卷着雪沫子猛地灌进屋里。来人裹着一袭白狐斗篷,身上积满落雪,她抬手掀下帽兜,雪花随之簌簌而落。
不等沈钊说话,她仰起脸露齿而笑,杏眸弯成一道月牙,“阿兄!”
昏黄的烛光下,一张小脸皓白如玉,乌浓纤长的眼睫上凝结了一层薄薄的白霜,鼻头也被冻得有些发红,倒是显得有几分可怜。
沈钊连忙把她拉进屋来,拍掉她身上的落雪,又惊又喜,“般般?你怎么来了?”
沈妙舟嘻嘻一笑,“我来给阿兄帮忙!”
沈钊也乐了,上下打量她一圈,低声问:“那姓卫的没难为你吧?”
听他提到卫凛,沈妙舟心头一跳,无意识地舔了舔唇,想起那晚的事还是觉得耳根发热,但说实话,咳,感觉极好,她很欢喜。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正文已完结,番外更新中~~意外成为无色之王的荆只好着手解决能量溢出这个烂摊子,创造了四张卡牌进入猎人世界,但是…它们却选择了令人意外的道路。那麽,家族和家人的定义究竟是什麽呢?您在我面前,是家主还是家长的身份?灿烂阳光丶总能感知爱意的孩子,本该在鲸鱼岛体验正面的情谊,却被爱意吸引到揍敌客家族。爱笑的大哥,偷哭的二哥,傲娇的三弟,可爱的四弟,害羞的五弟…和蔼的爷爷,通情达理的爸,高贵优雅的妈米露锦感觉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小孩了!嗯嗯?家人们明明有这麽爱我呀。最喜欢大家啦!无所谓,我会撕卡。潇洒随性的少年剑客,本该作为猎人周游世界,却选择在鲸鱼岛养老—前提是没遇见小杰的话。没有血缘关系…原来也可以成为家人啊。如果我和杰是主角团的兄弟组,那麽我们必有一个祭天,或者双双祭天,不过无所谓,必要之时,我会撕卡,杰存在就够了。少年语调平平,却带着微妙的疯感。我无法再忍受孤身一人的生活。瘦弱阴暗的孩子,本要在在流星街大展身手,却主动选择放弃能力,来至窟卢塔族。天赋能力—治愈,绯红眼(预知替换)能,告诉我这首祷告词的含义吗?我将以不灭的灵魂起誓,追缠你们,永世不休。泣血的誓言,族人的仇恨,轮回的纠缠,一切,一切。大地的赐福生了意识的能量卡平静安然,静静凝望远方的友人,充满信任。〔即使我们未曾见面,但我们的羁绊,无比深厚〕我们的性格截然不同,我们的力量出于一体,印刻在灵魂上的羁绊,我们有着同样的目标,救出夥伴,开啓猎人之旅!需要注意的地方走的小酷复仇线,所以这本可能对旅团粉不太友好(鞠躬)内容标签猎人治愈其它友情,亲情,成长,治愈...
修仙真假千金打脸虐渣父母兄长火葬场不原谅前世,身为真千金的姜黎为了获得父母兄长的喜爱,和姜眠明争暗斗了一辈子,最终被至亲挖掉灵根填补假千金,被父母兄长剖丹祭天,死相凄惨。重活一世,她抛弃所谓的亲情,断情绝爱,修无情道。终于,姜黎大道圆满,修仙界在她脚下匍匐。假千金惶惶不可终日。冷漠无情的大哥跪求她回头。暴躁的二哥求她看自己一眼。三哥四哥写万字后悔血书。不待见她的爹娘求她原谅,发誓好好弥补她,给她渴望的亲情,他们错了。回应他们的是姜黎的剑。我修的无情道是杀亲证道,你们不是知错了,你们是知道自己快死了。...
崇祯十年,公元1637年四月,清军联合朝鲜水师,以泰山压顶之势向皮岛发起总攻,意图消灭东江镇。而此时的东江镇,经历多年内忧外患,已经无力阻止清军,然而就这这时,一支神秘的势力降临了他们是伟大的战士,义之所在,一往无前,看淡生死,无所畏惧他们时而精明,能为了省下一文钱绞尽脑汁他们时而糊涂,愿意拼上一切去进行那些...
撩人而不自知笨蛋美人×占有欲强阴湿疯批反派权臣庄蘅穿成了书中女配,国公府里最不受宠的四小姐。书中的名门谢家有两位兄弟,弟弟谢容止,哥哥谢容与。庄蘅以为自己的官配是谢容与,为了寻...